雨夜中的殺戮(2)
就在這羣人的前面,站着一個臉上帶着濃烈殺意的人,在他那雙冰冷目光所注視的地方,是一座燈火通明的豪華別墅區。
“哈哈……”一陣大笑聲從這座豪華的別墅中傳了出來,但很快便被淹沒在這場夜雨之中。停留下的,只是那一雙雙冷如刀光般的注視着這裡的眼睛。
“闢吧!”又是剎那間的一道驚雷,照射在這一羣站在雨中人的身上,照在那一張張透意濃濃殺意的面孔上。
殺戮將在下一刻展開!
…………
和叔叔張來揚相視而座的張雨程,臉上的醉意中透着興奮,一股終於將某人踩下去的興奮。
“來,再喝!今天咱叔侄倆,不醉不歸,哈哈……高興,今天我真是高興,哈哈……”張雨程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便是一個滿足的飽咯聲。
張來揚看着自己的侄兒,臉上帶着笑意,他的這個侄兒真是玩弄陰謀的好手,一連串的算計,估計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被打得體無完膚吧,更何況是一個少年人。想起那個一樣的是非普通人可比的少年人,張來揚不禁有些可惜,可惜這樣的一個人才,可惜他遇到了棋高一招的侄子。不過,張來揚並沒有絲毫的高興,相返,他卻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一種從心裡涌出來的不安感。
“砰!”緊閉的房門被踢開,在張家,在張雨程張家三少和張來揚面前敢這麼做的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張雨程的爺爺,一個就是張家的總管事。
“爺爺……呃!”張雨程搖遙晃晃地站了起來。
“爸爸”
蹬門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家的掌控者——張程延。
張程延一雙透射出冷厲神色的眼睛一一掃過張來揚和張雨程,特別是看到一副醉熏熏模樣的張雨程時,一個耳光就甩了過去。
“你在外面招惹什麼人了?”
被張程延扇倒在沙發上的張雨程搖了搖有些發暈的腦袋,突然笑了起來:“就是踩了一條小貓幾下,哈哈……”
張程延陰冷的目光望着自己的這個三孫子道:“一條小貓?一條小貓就能屏閉掉我張家所有的外輸信號?!”
張來揚被自己父親的話弄得表情一僵,然後道:“爸爸,你不會是想說……”
“不錯!”張程延怒視着已經張雨程道,“張家所有對外聯結信號,包括電視在內的衛星信號全部被截斷,我派出去的人,一個一個的再無任何的間訊,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張來揚掏出手機,臉上瞬間變得蒼白無比,癱軟在沙發上,苦笑一聲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心裡會這麼的不安了!”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張雨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臉的驚色,“不會是他,他只是一個香港商人的後代,他怎麼可能有這份力量,他怎麼可能,一定不會是他,不會是他。”
“到底是誰?”在張程延一聲怒吼聲中,張來揚終於吐出來一個人的名子——向雨峰。
聽說張來揚敘述完整個件事後的張程延臉上陰晴不定,最後還是微微一嘆道:“原來以爲見識過劉總管那樣的人後,你們會明白這個世界真得很大,比我們所想到所看到的更大更寬,但沒有想到,唉,來揚,去把劉總管請來。”
“不用了,老爺,平東已經來了。”一襲灰色衣衫,蓄着山羊鬍須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便是總管張家上下所有事務,一人之下萬上之上的特殊存在——劉平東。
“老爺”劉平東朝着張程延微微一禮後,臉上帶着張程延從救下劉平東至今的十多年來從未見到過的凝重,“儘管離開此地,平東,一定會誓死保衛老爺和老爺的家人的。”
張程延聽了劉平東的話,生生地嚥了口唾沫對着劉平東道:“難道一點餘力都沒有嗎?我張家不是還有幾十個訓練有素的保衛人員嗎?”
劉平東慘然一笑:“我們的世界,沒有真正的進入,是不會明白的,老爺,你看到這窗外的那一片彎彎曲曲像是在繞道而行的雨絲了嗎?知道那些雨絲爲什麼爲這般模樣嗎?那是因爲,在那夜雨之下,有着濃烈的氣勁,因氣勁的揮出而改變了雨絲原來的路線。”劉平東望着張程延道,“以平東的身手,最多不過能勉強牽制住那羣人中最強的一個,對於其它人而言,再也無能爲力。”
張程延沒有再說話,只是微微地看了一眼呆滯在那的自己最喜歡的三孫子一眼,擺了擺手道:“就如劉總管所說吧”
“轟隆!”
滾滾地雷聲從天際傳來,一道白色的閃電閃耀在張家別墅的大廳前,在白色的閃電照射之下,一道身影站立在雨中的身影,檔住了張家人的去路。
劉平東看着那個帶着肅殺之氣的黑衣男子,臉上的凝重之色越來越濃,他越衆而出,朝着那個黑衣男子抱拳道:“在下劉平東,十多年前人稱,震東掌,不知道閣下是?”
“哼!”
黑衣男子,一聲冷哼,兩團火焰在他的一震之下出現在雙拳之上,那粗細牛毛的雨絲還沒有沾到那拳頭上的火焰便已化成道道水霧,消失不見。
“焰……焰拳……!”劉平東僵硬着身體指着來人道,“你是天道宗中被稱爲‘道宗十二峰’的焰峰楊成!”
“不錯!”楊成冷笑一聲,“但,我更喜歡血門子弟送給我的稱呼——火焰閻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