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血色祭旗(1)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那麼,向山,你就把中央的這個決定儘快發給小峰吧,至於政委的人選……”胡興國的視線落在了華國鋒的身上,“就由你下派吧。”
“元首放心,國鋒一定不辱使命。”華國鋒神情嚴肅地道,只是在他的這張嚴肅的臉上,卻是始終讓人感覺到一絲笑意來。
就在紫光殿戰爭消息傳遞出去的同時,此刻的王家,卻如同紫光殿中那般,喜憂參半。
做爲與鄧公同一個戰壕裡面爬出來的老兵,王大軍的眼睛看得很深遠,他搖了搖頭,拒絕了王猛想要參與這次政委之爭的想法。
“猛子,這次向家與華家之間的爭鬥,看似是以華家的勝利而告一段落,可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情,一支軍隊,特別是一支鐵血的軍隊,不是下派一個人就能夠指揮得了的。”
“爺爺,您說的我全都明白,不過,我聽到這個消息,是真的挺高興,不管華家是否能夠摻和進去,上面已經開始忌憚向雨峰手中的那隻部隊,是不爭的事實,恐怕向雨峰也不會想到,他的這次莽撞之舉,居然會給自己引出這樣的一個緊箍咒,即使向雨峰是孫猴子,他也拿不下這隻套在頭上的緊箍咒,更何況,向雨峰不是孫猴子,而上面的那些人更加不是觀音,而是如來。”王猛的臉上顯然帶着喜意,只要是能夠打擊到向雨峰的事情,在他看來都是一件相當能夠讓他的心情美妙的事情,他不信什麼命運,更加不希望自己在魔羅宮苦修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卻還要聽信那個什麼狗屁的命運傳承,最讓他不能忍受的是,在魔羅宮那場所謂的命運預言裡,他所扮演的角色,居然是一個曾經被他欺負到無法還手的小屁孩,儘管這個小屁孩已經長大,儘管已經讓他感受到了威脅,但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不管怎麼成長,在他的眼裡,他始終就是一個小屁孩。
王大軍凝望着王猛,語氣突然變冷道:“王猛,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不要被外面這些看似佔了向家便宜的事情給矇住了眼睛,別說向雨峰能夠有今天的位置是全憑着他自己的手段和戰略眼光,那樣的一支部隊,絕對不是一年二年就可以培養出來的,從這就可以看到,小雨峰在很早很早就已經在籌劃這支部隊,一直在今天才讓我們知道,可見,他的手段有多麼地強,別以爲他的爺爺在裡面扮演着什麼重要的角色,想要在中央的眼皮子底下去做這件事,其難度之大,已經超過了向山的能力範圍,更重要的是,就今天的事情來看,向山居然沒有任何意見地便同意了,這件事本身就是不對的事情,以我對向山的瞭解,能夠讓他忍下去的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他不得不去隱忍,第二,就是他對他的孫子有着非常強大的信心。最爲重要的是,你真以爲向家真的在這件事情上輸了嗎?”
王大軍看着有些呆愣的王猛不由地嘆了口氣繼續道:“你是我王家的天才,更是我王大軍最大的驕傲,但你的歲數和閱歷還無法看清楚這一點,那就是軍心,向雨峰用他的行動,喚起了但凡有一絲鐵血的軍人的軍心,得人心者得天下,得軍心者,那將會是什麼?不管是元首和ZY已經看到了這一點,他們之所以讓華系一脈的人去做這件事情,裡面有很深的用意,因爲他們誰都知道,一個外人是絕對不可能去掌握那樣的一支軍隊,他們這樣做就是想看看向山的態度,更是意在視探,向山打架一流,玩政治一般,那個用在戰場上的腦袋用在了政治場上,顯然還有些欠缺,否則以他的實力,就不會和一個華系弄成不尷不尬的地步了,不過,向山雖然沒有立刻想明白這點,可是他卻忍下了,他之所以能夠忍下來,就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他對向雨峰的強大信心。”
“向雨峰所做的事情,是所有的鐵血軍人都想要做的,但區別是,他做了,而且做到了,不單做到了,而且震撼了整個世界,不管是不是中方政府所做,這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定是中華民族的子弟所做,和以往的忍所不同的是,這一次,中華民族用自己的拳頭,告訴了世界,老子家裡的事情,能說話的只有老子,其它的人都給我統統閉嘴吧!看看那些雪片一樣的請戰書吧,向雨峰的作法已經引起了軍隊的共鳴,誰在這個時候想要去向雨峰都將會失去將心,失去軍心。”
此刻王大軍,根本沒有一絲做爲一個八十歲老人家應該有的蒼老,相返的,那一雙虎目之中卻讓人感受到無盡的深遂和睿智,他微微側身,微仰着頭喃喃地道:“現在,就要看他能夠從容面對這一柄即將要落在他身上的割骨刀了。”
…………
西北,LS
“啪!”刺耳的玻璃碎裂的聲音在青面軍所駐紮的房間裡清晰地傳出,但這股響聲卻並沒有對站守在房外的青面軍有任何的影響,只因爲在裡面的是掌控着這支鐵血之師的三大首領。
向雨峰微微咳嗽着,這高原的天氣似呼對於他的咳嗽症狀有明顯的緩解作用,又或許天寬山高,心情和視野的開曠的原因,但不管如何,在呆在這西北高原不到兩天的時間裡面,向雨峰的咳嗽很少再有出現那種劇烈的咳嗽狀。他喝了口水,望着此刻正一怒震怒模樣的東伯,輕聲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只不過,我也沒有想到上面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那樣的決定,雖然只是一個文職政委,但臨陣換將,呵呵。”
“操,那些老頭到底什麼意思?兄弟裡在這裡拼死拼活的,居然還搞岳飛的那一套。”東伯虎着面孔,來回地走動着,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心中的怒火。
“公子,上面的這個意思,恐怕不只是單單的忌會這麼簡單吧?”南手看着向雨峰道。
“當然不會。”向雨峰笑了笑道,“忌會青面軍已成不爭的事實,派一個文職政委過來,更是意在探聽青面軍的實力究竟到達了怎樣的一個程度,最爲重要的是,這是他們的一種示探,想看看我,將會採取怎麼樣的態度去面對這一切,去面對這個改變青面軍性質的政委。”向雨峰站了起來,指着高原上那蔚藍色的天空道,“同樣是一樣的天空,可爲什麼這裡就會如此的蔚藍呢?就如同同樣一隻軍隊那般,配上了一個政委就等同於,把這支本該是我私人的軍隊變成了國有。”
“哼,我倒要看看誰敢染指這裡?”東伯冷笑一聲道,“就算我們答應,這外面的弟兄們也不會答應,這整個血門也不會答應,到時候,起了兵變,保管他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等待着我的又將會是什麼,你知道嗎?”向雨峰一臉笑意地看着東伯道,“如果真如同你想的那樣,不出三天,就會有大軍壓境,他們不是爲了這裡的暴動事件而來,而是爲了我,爲了青面軍而來,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最爲重要的是,我遠在BJ的爺爺,將會做出一個艱難的決擇。”
東伯一愣,望着向雨峰道:“那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地看着我們的利劍被別人搶走嗎?”
“呵呵,東伯,你見過有人能從我的手裡搶走過屬於我的東西嗎?”向雨峰笑道,“別說整整一支青面軍,就是我身上的汗毛,他們也別想動一分一毫。”
“公子,你是不是已經有主意了?”南手看着向雨峰一副笑臉的模樣,不由地疑問道。
“不是想要這支軍隊嗎?可以,給他,前提是,我就放在那了,有本事,拿去。”向雨峰的臉上的笑意越漸地濃了起來,“當然,若想要掌控青面軍這樣的一支鐵血軍隊,不殺了十幾二十人是不可能的,我們可是要好好地配和人家政委,可不能讓他無法融進這支部隊,那樣,我的罪過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哈哈,老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東伯兩眼一雙放光地看着向雨峰道。
“公子最終的目的是想同化他嗎?”南公微微沉思後,開口道。
“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結局。”向雨峰道,“當然既使不行,也沒有關係,因爲,他們要的態度,我已經給了。”說到這裡,向雨峰猛然回頭,望着南手和東伯道,“通知下去,在這欽差大臣到來之間,全面捉捕LS暴力份子,嘿嘿,當他到來的時候,就是我青面軍祭旗的時候。”
…………
3月21日,西北,大風。
一架軍用飛機停落在LS機場,當身上扛着二槓四星的羅文成從機艙走出來的時候,這高原上的風讓被吹了個滿面的羅文成皺了皺眉頭。不過好在不遠處停着的一輛黑色轎車與那兩個筆挺的身影讓羅文成的心情好了許多,他能夠被華南鋒親自點將來到這裡,已經足見華南軍對他的看中,而羅文成在來之前,已經被華南鋒灌輸了許多關於向雨峰這個傳奇性的紅色子弟的信息,羅文成知道這是一個不好惹,他也絕對惹不起的主,也更加地從華南鋒那裡知道那是一個揮了揮手就殺了成千上萬人的魔鬼,華南鋒告知他,就是一個忍字,只要能忍下來,那就一切沒事,不管,他受到了怎麼樣的對待,都要忍氣吞聲,因爲只有這樣,纔可以把最新的消息以及向雨峰對於上面想要接管他的部隊所表現出來的態度第一時間彙報出去,羅文成知道自己身上扛着的擔子,也知道他即將面對的是怎樣的一羣人,所以,他就壓根沒有想過對方會來接他,他雖然是個大校,可是他代表着的卻是華系,不同的派系之間,別說人家的頭上還頂着一堆的頭銜,就光光向家子孫的帽子就足以不會甩他了。
“你們好,我是羅文成,請問……”
“公子交待,立刻開往祭旗場”南手站在車邊,冷冷地看了一眼羅文成後,指了指車道,“公子已經等候你多時,所有的人員都已經集結完畢,就恭候你了。”
“祭旗?”羅文成一陣的疑惑,雖然他不知道南手口中的祭旗是什麼意思,但對方語氣之中的嚴肅已經足以說明了此事的重要性,所以,羅文成沒有再有任何的客套,直接便進了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