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峰是私生子?
張陽鋼咬緊牙,不過他的臉上卻並看不出什麼不悅,他笑道:“只是和雨峰的一句玩笑話,沈叔叔可別當真,到是雨峰的學識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特別是在商場上的見識,不知道雨峰家是做什麼的?”
“哈哈,張陽你這次可算是說對了,這要是論起商場上的事情……嗯,你們真該好好地交流一下。沈書禮本來想說些什麼,可是不想到向雨峰那敏感的身份,急忙改了口,但就是他後面的這句話,卻也讓張陽起興趣?
“噢,難道說雨峰也是商界的後起之秀,難怪有懂那麼多的商業知識。”
“後起之秀?我?算了吧。”向雨峰漸漸停止了笑意,他望着張陽這個睜着眼睛說瞎話,連稿紙都不用拿的人,也跟着攪起了漿糊,“我衝其量就是一個可以繼承財富的人罷了。”
“繼承財富的人?”張陽疑惑地望着向雨峰。
“通俗點說呢,就是富二代。”向雨峰笑道。
“你小子還算是有點自知之名,呵呵。”沈書禮一陣輕笑,張陽附和着沈書禮笑了幾聲後,道,“沈叔叔,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畢竟不能以偏概全,不是所有的富二代都是網上傳說的那個樣子。至於,我覺得雨峰就肯定不是一個只知道伸手向家人要錢,然後出去花天酒地,自身是個極其空虛和浮華的人。”張陽望着向雨峰繼續,呵呵地笑道,“而且能夠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人,起點往往都會比別人的高,我說得對嗎雨峰?”
起點比別人的高,就意味着以後所站在的地方也要比別人高,否則就是個廢物,這是張陽話語之外的含義,向雨峰當然能聽懂,只是他仍舊是一副我沒聽懂的模樣望着張陽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希望生出一個大富之家,至少我不是。”
“呵呵,雨峰你會這麼說,是因爲你得到過了,纔會如此。”張陽笑道,“不然的話雨峰難道想像外面的那些普通老百姓一樣,十年寒窗,走出大學,卻做起了,……呵呵,就是與大學生身份很不相配的事情,這並不是他們的錯,只是時代如此,社會如此,生活如此而已。雨峰想像他們那樣嗎?”
“呃,你好像對我的話有所誤解。”向雨峰微微笑道,“難道我在你的眼裡,就那麼的不值一文?被生活,被房子壓得擡不起頭來?我不希望出生在大富之家,那完全是因爲,我本身所具備的實力,難道你不知道,身爲大富子弟,卻要付出比那些沒有生在富家子弟的人要付出更大的努力,纔會被人所認可嗎?”
“雨峰雖然說得沒錯,可是不管你如何的成功,你的身上都有你的家,你的父母的影子,你的身上都揹負着他們的光環,中國是一個講研人情事故和麪子的國家,不是嗎?”
“照你這麼說,你應該很享受你的這種富家子弟的生活了?”向雨峰看着張陽道。
“不,不,不,雨峰誤會了,我可不是什麼富家子弟,我的父母沒有給我一把金鑰匙,我今天的一切,都是靠我的雙手,靠我的頭腦,一步一步地打拼出來的。”張陽說到這裡,臉上毫不掩視地露出驕傲和得意。“雖然和雨峰的家世比不了,但我相信,我倒下了,我依舊還能夠站起來,雨峰,你相信嗎?”
“呵呵。”向雨峰呵呵地笑着,他望着張陽,手指慢慢地伸到張陽的面前道,“你相信嗎?你倒下了,可能就真的站不起來了。”
“開個玩笑,可別當真,哈哈”向雨峰看着臉上突變的張陽,呵呵一笑,不再看這個已經被他劃在了死亡名單上的人,轉頭望向沈婷道,“堂姐,你們大概什麼時候訂酒宴啊?”
沈婷一愣,她顯然沒有想到向雨峰會突然把話頭指向她,更沒有想到這第一句話便是這般的話,沈婷看了一眼臉上並不怎麼好的張陽,然後道:“雖然具體時間還沒有定,但我和張陽已經心都屬於了對方,只是擇一個吉日而已。”沈婷握住了張陽的手,給了張陽一個滿是愛意的微笑。
“還好,還好,幸虧還沒有定,不然的話,我只要一想到堂姐這麼快就屬於了別人,我的心啊……啊……”向雨峰發出一聲慘叫,他摸着被襲擊地頭,看着朝他瞪着眼睛的沈書禮道,“岳父,你幹嘛打我?”
“你說我爲什麼打你,你小子一說起話來就沒邊了,連你的堂姐也敢這麼對待?”沈書禮朝向雨峰喝道。
“這又不能怪我。”向雨峰指着沈婷道,“你看沈婷堂姐長得這麼漂亮,氣質又這麼好,再加上我遺傳了岳父您老人家的多情天性,所以……”
“遺傳我的天性?你和我有個屁的關係?”沈書禮朝向雨峰怒道。
“岳父,你不承認也沒有辦法,啊,岳母,妮兒,你們來了,你們看看我和岳父其實是不是長得很象。”向雨峰望着拿着餐具走出來的楊楚楠和沈妮,然後在沈書禮不注意的時候,把自己的臉貼在了他的臉上,還不忘朝着二人眨着眼睛地道,“看看我們爺倆是不是都一樣的英俊瀟灑,尤其是我,幾呼完全遺傳了岳父他老人家的優良基因。”
楊楚楠和沈妮都被向雨峰的模樣逗得咯咯直笑,楊楚楠更是不斷地點頭道:“還別說,你們爺倆這麼一湊在一起啊,還真像,呵呵……”
“是了爸爸,雨峰該不會是你當年年輕的時候揹着媽媽在外面偷偷留下的孩子吧,不然雨峰怎麼和你這麼像呢,爸爸你可得要說清楚啊,不然女兒要是嫁給了自己的哥哥,那可是……”
“胡說八道,我和這個混帳小子哪裡像了。”沈書禮打斷了沈妮的話,朝沈妮一瞪眼道,“還有你,你看看,你現在和這個混帳小子都學壞了,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嫁?還沒有嫁過去呢,就已經這樣了,那要是嫁過去了還得了?”
沈妮本是應襯着景兒說得一句話,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只是這話語說出去話,不用沈書禮多說什麼,她自己個兒就已經燥的不行了。特別是當她偷瞧到某人正在一臉壞笑地朝她望過來的時候,小嘴更是緊緊咬住,她那似嬌似嗔的模樣,讓一個人咕咕地嚥了一口大唾沫。
噁心,當這個聲音在向雨峰耳邊響起的時候,向雨峰所能找到的詞語就是這兩個字,他看也沒再看發出這股聲音的人,因爲,他註定活不過今晚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