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幾天我早看出來有人針對許妹子了,我也被馬哥告知了不要向許妹子伸手,但是你們一羣大男人這樣欺負一個女人,是不是有得太不地道了,今天要不是這位小兄弟把兄弟我罵醒,嘿,我還真就這麼不是人下去了。”潘東嘿嘿一笑看着李海平道。
“是嗎,有種,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過得上馬勝那關!”說着李海平重新把目光放到了向雨峰的身上。
“我知道,像你這樣的小孩子,鐵定不知是哪家的少爺公子,你依仗的不過是你家裡面的勢力罷了,不過。”李海平冷笑一聲,“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身後的那個人是你絕對惹不起的,看你年紀小,我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了,聽我的勸,走吧,別給家裡人招災!”
“李海平,你他媽的還是個爺們嗎?居然恐嚇……”
向雨峰拍了拍潘東,臉上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又有些漠然,總之落到李海平的眼睛裡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向雨峰一指李海平:“我的家人,不需要你來操心,你說我是靠家裡,你又何嘗不是靠着你那身皮,拋去那身可以行使國家權力的皮,你就能比我能奈?”
李海平帶着點猙獰的笑了起來,他能夠從一名普通警員爬到這刑警隊二把手的位置上面,其本身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現在居然有人去懷疑這個,他能不笑嗎?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向雨峰一一點過場內的警察道,“八個人,我一個人,一分鐘內全部放倒你們!”
向雨峰的話剛一落地,人羣立既轟動了起來,潘東不敢思議得看着這個吹牛吹破了天的少年,而李海平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的,那是被人極度輕視,怒火衝動邊緣的表現。
“不信?”向雨峰望着李海平,李海平呵呵地笑着,手上的青筋卻暴露了出來。
“要不要試試?”
“還是算了,把你弄壞了,你會哭着讓你媽媽來打我的!”李海平的話一落,他身旁的幾名警察頓時一陣轟笑。
“唉!”向雨峰嘆了口氣,“你說這人,爲什麼總是不打到身上,就不知道什麼叫疼呢?”向雨峰示意一下潘東向邊上靠靠,潘東還想說些什麼,最後只得嘆了口氣向邊上退去。
“人生自古誰……”誰字剛一落下,向雨峰的眼中一道寒光閃過,一腳正蹬踢在了李海平的胸前,震得李海平連連後退,早已蓄力準備着的李海平擡着那張驚訝異常的臉,望着向雨峰,然後在他擡頭的那一剎那,一股勁風直向他涌來。
“砰!”一聲脆響,李海平的腦袋重重地磕在了木質地板上面,傳來兩聲砰砰聲,(據說是因爲地板材質太好,而起到的反彈作用),在周圍的警察沒有料到的場面之下,向雨峰這個集中了所以驚異,震撼,不敢相信目光的注視之下,身體再次一陣旋轉,兩腿如柳鬆一般靈活的腿,連連騰起,或踹,或踢,或鞭,幹得其餘七個警察捂着受襲的部位,哀聲喊叫着躺在了地上。
向雨峰捋了一下額前落在眼睛處的留海,走到頭上開了花,一臉是血的李海平的身前道:“真正忍不起的人,是我,給本公子傳個話給你那個狗屁的權力人士,這水晶宮以後是我罩着的地盤了,如果他再敢來這裡,最好就不要當縮頭烏龜,光指揮着一羣狗玩意過來,我在水晶宮恭候他的大駕!兄弟們,替我送客!”
“好!”早已服氣到底的潘東第一個響應起來,直接一把抓起李海平扔出了門外。其它的水晶宮看場人員這些天早就憋得像個烏龜,這麼好的機會,不找回來怎麼能對得起自己。轟隆一羣黑壓壓的人,爭先恐後的向那可憐的七個警察走去。(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我日,別打,別打,我繼續寫還不行嗎。)
潘東想要拍一拍向雨峰的肩膀,卻忽然想起了什麼,尷尬地一笑,手舉在半空中是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
向雨峰微微一笑,右手握住潘東的手,向雨峰挺喜歡這性格直爽的潘東,他和李曾很象,但潘東又比李曾比了一絲的圓滑,要是李曾在這裡他纔不會管什麼身份不身份的,直接一個巴掌鐵定要狠狠地砸在向雨峰的肩上。
“潘哥不用這般,不然豈不是跌了咱北京爺們的份?”潘東聽向雨峰這麼一說,臉上立刻堆滿笑容,“兄弟,你真棒,剛纔看得我老潘眼睛都花了,這小腿到底是怎麼練得,怎麼這般厲害!”說着潘東居然想要伸出那鹹豬手,摸向了向雨峰的下面。
“呵呵!”向雨峰當然不能讓他如願,如果是個美女他自是求之不得,但男人嗎,還是免了,“從小就練,從小就練。”
潘曾也是一笑,復又想起了什麼,一臉嚴肅地提醒向雨峰道:“雖然我不知道兄弟是什麼人,但是這李海平身後的人的確是個大人物,不然馬哥也不會不准我向插手許妹子的事情了,噢,對了,你和許妹子是……”
“二老闆,嘿嘿……”向雨峰腦海中浮現着許念雲那酥軟的身體,臉上盡現YD。
“噢!”潘東點了點頭,這才放了下心來,心裡嘀咕着:這個少年應該是許妹子以水晶宮股份找來的幫手吧,許妹子的眼光就是沒說的,要是自己一準瞧不上這有點小白臉似的人物,誰能知道就是這個一個身體居然那麼的牛叉,他非常有理由相信,自己絕對挨不了這少年的一腳,看李海平那雞吧樣就知道了。被打的都哭了,慘!
“潘哥咱們以後再聊,我還要去討賞去呢?”說着向雨峰朝潘東一抱拳,也不得對方說話,直接如惡鬼投胎般的速度,直奔許念雲的房間。
看得潘東和一干相要結識這個牛叉少年人的男男女女一陣的失神。
坐在閣樓上的許念雲早已把下面的一幕盡覽無餘,在慶幸自己選擇正確的同時,一想到那個霸道的小壞蛋,又要來折磨自己了,許念雲的臉上帶着一絲緊張,帶着一絲無奈,又帶着一絲羞意,想着剛纔那少年在上面的所作所爲,那俊美的面孔,帥氣的身手,霸道的眼神,一股麻意頓時直衝許念雲的腦間,軟軟地靠在了沙發上面。
“小寶貝,有沒有洗白白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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