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師傅,駱茵琦就很得意,道:“那是,我師傅的琴技在京城不說第一,那也是第二,名師出高徒,我一定會成功的。”
萬宜芳喜悅地道:“我立刻着手去安排,現在正是報名的時候,待我準備幾份厚禮,給你找幾位舉薦人!”
駱茵琦立刻道:“娘,你再準備一千兩銀子,四大公子之一的祁雲澈在清心閣說過,一千兩銀子舉薦一個人,明碼標價!”
“好好好,娘這就去辦!”
萬宜芳喜笑顏開,還是茵琦腦子靈活,她怎麼把這事忘了?當初悲問先生主動找來要教琦兒琴技的時候,她還各種懷疑,後來知道悲問先生的身份,才明白這是琦兒的大造化。
這幾年,琦兒一直在學琴,可是悲問先生有個怪毛病,他說了,琴技未成之前,不得在人前展示,也不得說是他的弟子。若有違背,他再也不會教習她哪怕一個指法。
萬宜芳自然是沒口子答應,駱茵琦這些年便沒有在外人面前彈過琴,現在說她已有小成,豈不是說她已可出師?正好做爲一鳴驚人的資本。
駱茵琦臉上飛紅地道:“去水雲坊拜訪的事,我要親自去!”
萬宜芳目光一轉,打趣地道:“琦兒,你不是喜歡那祁雲澈吧?”
駱茵琦大羞,但卻仍正色道:“娘,你說什麼呀?祁公子雖然光風霽月,飄逸有仙人之姿,還是四大公子之一,可是,他的出身離我心中的顯貴還差了一些。四大公子可不僅只他一個!”
萬宜芳一聽,立刻懂了,可她也很好奇,道:“這祁雲澈雖有四大公子之名,卻僅有功名,無官無職,只是一個白丁,光有虛名可不能當飯吃。還是琦兒考慮周到。不過琦兒,你既然不是看中他了,又何必親自去?”
駱茵琦坦言不諱道:“四大公子之中,只有他是個白丁,好接近。”
萬宜芳笑道:“好好好,娘這就去準備!”
水雲坊不是一條街,也不是一個區域,而是一處宅院。
這宅院在內城之中,旁邊的宅院主人,都是達官顯貴,獨獨此院的主人,是個無官無職的白丁。
可是這白丁,是四大公子之一,鬼弈欣賞的人才,鬼弈榜排名第一的祁雲澈。
一個白丁在這麼好的地段有這麼大的宅子,當然會引人覬覦,也有仗着權勢打這宅院主意,想要據爲己有的,但說也奇怪,那些人不是貪墨的事犯了,就是害死人命,強行圈地等事被人揭開……
丟官的丟官,丟命的丟命!
其中,還有位一品大員,那可是位高權重之人。
久而久之,便有個傳言,凡是打這個宅院主意的,都會倒大黴。之後,便誰也不敢再把目光盯着這兒了。
隨着祁雲澈連續三年穩居鬼弈榜第一,四大公子盛名之下,更加不敢有人打這宅院的主意了。
這宅院面積不小,風物雅緻,小橋流水,格局精巧,亭臺樓閣,是個極風雅的所在。
也是讓京城人高看一眼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