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怎麼這麼煩啊,沒看到我玩的正開心嘛”
楓林市人民公園,剛剛在摩天輪上玩的正高興卻被忠義幫的兩名兄弟忽然叫下來的白玲有些憤怒的抱怨道。
“白小姐,不能再玩了,我們該回去了。”
自從昨天下午開始,這兩命兄弟就被鯤鵬委派到了這裡,負責看管和保護白玲。可這不到一天的時間裡,兩命兄弟卻飽受了白玲的摧殘:這丫頭,實在是太能玩了
“回去回哪”白玲瞪着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回江川市。”
“回那幹嘛我哥哥在那”
“好像是在那了,別浪費時間了,我們快走吧。”
“什麼叫好像是,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我纔不和你們回去呢
“你”其中一名兄弟被氣的一咧嘴,繼而開始威脅道:“白玲,我們不是你的下人,你也不是我們的大小姐,你是人質,你被綁架了,什麼叫綁架你應該知道吧”
白玲吐了吐舌頭,聰明的她早就看出了眼前這兩個憨厚的傢伙不會將她怎樣,於是便故作蠻橫的姿態一字一句回道:“我不知道”
兩名兄弟被氣的一番白眼,卻又無可奈何。
“白玲,江川市可是個好地方,那裡的經濟比這裡可要發達不少,好玩的地方也特別多,難道你真的不想去”另一名兄弟眼珠一轉後,幽幽地說道。
“真的好玩”果然,那名兄弟的話把白玲給吸引到了。
“那是當然”
白鈴的眉頭皺了好一會,最後才嘆氣的說道:“算了,我還是不去了,除非我哥哥親自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否則的話,我是哪裡也不會去的。”
“”兩名兄弟一陣無語,可就在他們糾結於究竟該用什麼辦法才能將白玲帶回江川市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迎面的路上走來了一波人。
這波人的人數大概是七八人的樣子,均是一身混混模樣的打扮,走路時說說笑笑,滿臉的輕鬆。
兩名兄弟相視一眼,同時將手放到了後腰上,這是一種只有久經沙場的猛士在面對身份不明的人所表現出的一種本能反應。
聰明的白玲似乎也感覺到了迎面走來的這夥人有些怪異,於是連忙躲在了兩名兄弟的身後。
近了,那夥人越來越近了,不到五米。
兩名兄弟也都屏住了呼吸,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可就在這時,一聲突兀卻從面前的一名混混的口中傳出:“看,那妞好正點啊”
周圍的混混順着那名混混手指的方向望去,結果很快發現了躲在兩名忠義幫兄弟身後的白玲,不由得引起了一陣哈哈大笑。
“老狗,那妮子還沒成年呢,莫非你想來個拐騙幼女”
“是啊老狗,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口味了”
說說笑笑中,這夥人繼續向前走,儘管言語上極爲輕薄,但卻並沒有向白玲靠近的意思,也沒有刻意的去打量忠義幫的那兩名兄弟,轉眼之間,他們便擦肩而過的走了過去。
直到這個時候,兩名兄弟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才徹底落下:看來,這夥人僅僅是一些成天在大街上晃悠的小混混罷了。
這時候的白玲也蹦蹦達達的來到了他們的面前,厥着小嘴不滿道:“剛剛那夥人用話語輕薄我你們沒聽見啊”不等兩名兄弟做出任何回答,白玲便神在在的自言自語道:“這要是我哥哥在我身邊的話,剛剛那夥人一個也走不了,哼”
“白玲,說別的沒用,你現在必須馬上和我們回江川市,否則你可別怪我們哥倆不客氣了”其中一名兄弟有點着急了,鯤鵬的電話早就打過來了,現在必須抓緊時間把她帶回去,免得節外生枝。
白玲忽然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張的老大,伸手指向了兩名兄弟的身後,眼神恐懼道:“你們快回頭看看”
這時候,兩名兄弟也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一陣急促且又雜亂的腳步聲,可還沒等他倆轉回頭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兩把鋒利無比的尖刀就從他們的後背分別刺入了他們的後心。
撲通撲通
兩名兄弟直挺挺的倒下。
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一切卻又這麼的真實。
兩個原本鮮活的生命,就在這頃刻間化爲烏有
“啊”白玲驟然發出了一聲尖叫,轉身就跑。
“追,別讓她跑了”
身後的人羣是剛剛的那羣混混,可和剛剛不同的是,他們此刻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嘻嘻哈哈的玩味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十足的幹練和嚴肅,剛剛混混的形象完全一掃而空,變成了一羣訓練有素的黑社會份子。
縱使白玲再怎麼靈巧,可她終究只是一個剛滿十六歲的小女孩而已,她又怎可能跑過身後那些如狼似虎訓練有素的黑社會份子呢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身後的那些人便追了上來,其中一人動作敏捷,一把就按住了白玲的肩膀,口中喊了一句“過來吧”後,一下子就將白玲拽了回來。其餘的男子也在這個時候迅速地將白玲包圍在了當中。
白玲驚恐萬分,一雙清澈的眸子滴溜溜的盯着身邊這些來者不善的男人。
“哈哈,小妞,跑的倒是挺快”
剛剛還嚴肅無比的人羣的表情再次變成了一副混混的姿態。
“老狗,你可不能吃獨食啊,這小妞除了個子矮了點以外,可算是一個上等尤物了,享用的時候你可不許吃獨食哈”其中一名小眼睛的男子滿臉淫笑的說道。
叫老狗的人嘿嘿一笑,看着白玲那可憐楚楚的模樣好懸流出了口水,繼而淫笑地回道:“哎呀,不管咋說,反正這小妞的苞必須由我第一個來開”
這兩人在光天化日下一唱一和,顯得輕鬆自在極了。
聽着這兩個色魔之間淫穢刻薄的話語,白玲的臉色更是白了幾分,她深吸了口氣,繼而壯着膽子怒道:“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你們知道我哥哥是誰嗎是白木你們今天要是敢動我半根手指,我哥哥保準會剝了你們的皮”
“哈哈”兩名色男同時一陣哈哈大笑,笑了好一會,叫老狗的人才輕蔑的說道:“小妞,你還是別提你哥哥那個敗類了,他吃着龍哥的穿着龍哥的,到頭來竟然還出賣了龍哥,選擇了幫楚林生那畜生做事。實話和你說了吧,今天你的遭遇,就是你哥哥一手造成的”
說話間,老狗伸手一把將白玲拉到了自己的懷中,探出了他那張污穢不堪的嘴就要親吻白玲。
“行了,先別鬧了,能不能吃到肉不是你們說了算,還得看龍哥的意思”一個黑臉的男人及時的打斷了老狗的齷蹉之舉,嚴肅認真的說道。
“唉”老狗重重的嘆了口氣,狠狠地聞了聞白玲身上的香氣之後,十分不捨的將手撒開。看來,那黑臉男子的話還是有着一定分量的,或許,是他口中的“龍哥”更有分量。
“帶上他,我們撤”黑臉男子大手一揮。
就這樣,白玲被架到了公園外的一輛早已停放多時的吉普車上。
很快,吉普車開動起來,奔着望海市的方向駛去。
黃昏。
望海市。
一棟位於東外環的奢華別墅內的大廳中。
蔣龍獨自一人坐在一張由上等雪域壯牛皮打造出的沙發上抽着悶煙,沙發對面的茶几上的烤瓷菸灰缸內,至少堆積着二十多根被一直抽到了尾巴的菸頭。
蔣龍很鬱悶,一來是因爲在昨晚失去了江川市、更是在那場戰役中失去他的得力戰將鐵路,二來則是因爲白木的欺騙
以前的他,對手下的人最爲看重的就是白木,白木雖然不是他手下中伸身手最爲出色的,但這麼多年來,白木爲他賺取的利益卻是最大的,也正是因爲如此,這些年,本性中原本十分吝嗇的他卻每年都會爲白木獎勵一筆筆天文數字的錢。
可是如今,白木卻出賣了他
如果沒有白木帶來的那條消息,平時謹慎多疑的蔣龍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楚林生逃出了省外的那個謊言,他甚至會傾其所有的在全省內的各個角落派人去尋找楚林生的下落,就像是在得知到白木出賣他以後,他在今天一早就派出了各路人馬去尋找白玲的下落一樣。儘管這樣做他會花費掉很大的人力和財力,但他卻可以肯定的說這樣做一定會成功,一定會查詢到楚林生的蛛絲馬跡。只不過因爲有白木的存在,他纔沒有選擇這麼做,可換取來的結果卻是被深深的欺騙了一回
“白木,我要讓你好好知道一回,背叛我的下場究竟會怎樣”蔣龍狠狠的將菸頭在菸灰缸中碾滅,眼神中驟然釋放出了一絲嗜血的光芒。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別墅的院內開進來了一輛吉普車,很快,便從車中走出了七八名男人,而這些人的中間則夾着一個驚慌無比的清純女孩。
“龍哥,白木的妹妹被我們找到了”這羣人中帶隊的黑臉大漢來到大廳後有些興奮地說道。
“很好”
蔣龍緩緩的站起了身,嘴角掛着一抹邪惡的弧度,眼睛卻死死地盯着白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