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在楚林生的房間中發生那尷尬的一幕、樊敏蒙着臉跑出房間之後的幾天時間中,以往爲了釘子戶的問題總會催促楚林生快點想辦法的她,竟然開始和楚林生玩起了做貓貓遊戲,總是躲着楚林生走。
即便是兩人十分不巧的走了個碰頭,樊敏也總是會立馬側開身,不去看向楚林生,但她的臉色,卻每次都會不由控制的開始發紅。
那晚發生的場景就像是噩夢一樣時常籠罩在她的腦海,不過用噩夢來形容那晚的場景似乎並不準確,因爲在回憶當時的場景時,樊敏並不是覺得十分害怕,只是覺得非常的尷尬,非常的無地自容,畢竟當時人家楚林生已經一再強調不許她將被子掀開,可她卻仍舊鬼迷心竅的給掀開了
這件事,到底是怪誰呢
無論是怪誰,但對於樊敏來講,這件事發生之後,除了害臊以外,她的心底深處還涌現出了一絲驚喜,即便在此之前她對男人的生理特徵再怎麼不懂,但在這場尷尬過後,她還是搞清楚了楚林生爲什麼會那樣,於是乎,一股小小的滿足感便油然而生,因爲楚林生的反應,至少證明了她在楚林生的面前還是存在着一定魅力的。
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處理不好再見到楚林生時的羞愧感,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見楚林生時,無論是他的背影,還是他的側臉,樊敏總會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一次次的加快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只有少女纔會出現的“情竇初開”
可自己今年,已經二十三歲了啊
對於樊敏刻意迴避自己的這件事,楚林生也覺得鬱悶,至少在此之前,兩個人還是合作的關係,這回可倒好,想找她談談工作上的事情也是不能了。
好在正在外面打探那十戶釘子戶家人下落的白木十分給力,不停的將打探到的結果反饋給了楚林生,這纔將他的注意力得以分散到工作上,沒有因爲樊敏的事情而鬱悶太長時間。
短短七天的時間裡,白木竟然一連查到了六戶釘子戶家人的下落,這個戰績,令楚林生感覺到有些驚訝,畢竟自己給白木所提供的資料裡,裡面的信息量非常的少,然而白木卻能夠有效的利用那些少之又少的消息,快速的轉化成情報。
對於白木帶回的消息,楚林生是片刻沒有耽擱,每一次接到消息之後,他就立馬帶着人動手,隨後在抵達目的地之後,就連忙以釘子戶的家人爲要挾,強迫那些被項少天收買的釘子戶們趕快搬出南郊的城鄉結合部。
值得慶幸的是,楚林生每一次都取得了成功。
雖然樊敏在這些天裡不再和楚林生溝通,但是對於南郊城鄉結合部那邊釘子戶的情況,她卻掌握得十分清楚,看着那些原本頑固不化的釘子戶一家接着一家的搬離出去,樊敏心中真是高興極了。當然,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楚林生在暗中運作出來的。
不自覺的,她對楚林生的情愫更加特別了起來,她甚至開始後悔那晚在將楚林生腰上的被子揭開之後,自己爲什麼要轉頭就跑,要是當時留下的話
不過這個想法每次都在樊敏的腦海中轉瞬即逝,她用她那超強的意志力,在極力的剋制着這些雜念。
又過了三天左右的時間,白木再次查獲到了三家釘子戶的家人的下落,楚林生故技重施,接連又逼退了三家釘子戶。
現在,在南郊城鄉結合部那裡,就只剩下了唯一一家的釘子戶。
白木沒有停歇,圍繞着這家釘子戶的信息,繼續展開調查。
這一次,白木似乎遇到了一些困難,接連過去了三四天,仍舊沒有帶回來消息。
對此,楚林生也不太着急,反正這麼長的時間都等了,也不差這幾天了。
就這樣,又過去了兩天的時間,可白木還是沒能將消息帶回來。
這天下午,已經連續在外奔波了十來天的白木終於回到了鳳凰酒店,而後來到了楚林生的房間。
白木剛一進門,楚林生就敏感的發現,以往身材就枯瘦如柴的白木,在經過了這十多天的折騰之後,又足足瘦了一圈,現在的他,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皮包骨
看到這裡,楚林生心頭一顫,連忙下牀,對着白木感動地道:“白大哥,辛苦你了”
白木的臉色很不好看,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沮喪地道:“辛苦點沒什麼,主要是還剩下了一家釘子戶”
一聽白木的話,楚林生就知道白木終究還是沒能查到僅剩下的那家釘子戶的家人下落,於是連忙安慰道:“白大哥,你別想太多,你做的已經夠多了”
白木再次搖了搖頭,解釋道:“林生,不是我無能,剩下的這家釘子戶叫做馬三,我通過你給我提供的資料調查了好久,最終發現,這馬三竟然是一個沒有家屬的人,他是一個光棍”
頓了一下,白木接着解釋道:“馬三從小開始,就是一個孤兒。其實在早些年的時候,馬三曾有過一個老婆,但是結婚後沒多久,他的老婆就死掉了。後來的馬三開始不務正業了起來,整天在社會上混跡,成爲了一名南郊名副其實的痞子。這麼多年來,他竟然一次也沒有去看過他那曾經的岳父岳母,所以,即便是我調查出了他岳父岳母的下落,恐怕也威脅不了他”
“哦原來是這樣”聽完白木的解釋後,楚林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有些心疼地道:“白大哥,情況我已經很清楚了,你趕快休息幾天吧,這幾天你什麼也別做了,多吃點好的”
白木憨憨一笑,撓了撓頭。
“馬三的事情你也不用跟着掛念了,我自己想招對付他吧”楚林生重重地拍了拍白木的肩膀。
“那好,那我回去休息了”白木轉身走了。
白木走後,楚林生獨自一人坐在牀頭抽了一根菸,在抽菸的途中,他開始不停的思考着怎麼將如今僅存的釘子戶馬三給弄走。
馬三是一個光棍,而且還是一個痞子,再加上他被項少天誘惑的不輕,想要將他弄走的話,的確得廢一些力氣。
想到這,楚林生便坐不住了,決定再去一趟南郊,親自會一會這馬三,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於是乎,楚林生連忙穿上了外套,而後走出了鳳凰酒店,開車前往南郊。
當他開車來到南郊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黃昏下的南郊映襯在夕陽下顯得有些蕭條,偌大的棚戶區中,往日的鼎沸之聲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了一戶又一戶的空空如也的院落,和盤踞在老樹上不時發出悽慘叫聲的烏鴉。
這蕭條的景色忽然勾起了楚林生心中的一絲傷感,但是,卻絲毫沒有動搖他想要在日後將眼前這片往日的棚戶區,打造出一棟棟嶄新的樓盤的信念。
畢竟,陳舊的東西終究要被打破,新的輝煌,也必將從廢墟中建立
深吸了口氣,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楚林生將車停在了棚戶區的一處衚衕口。
而後根據自己對馬三所掌握的資料,開始走進了這片棚戶區當中,步行了十來分鐘,轉過了多少個彎楚林生已經不記得了。總之,他最後將腳步停在了兩間破敗不堪的茅草房前。
這裡,正是馬三的家
如果說南郊的城鄉結合部是省城市的平民區的話,那麼,馬三的家就是平民區中的平民區。
放眼望去,在四周寂靜無聲的院落裡,竟是沒有一家的房子,比馬三.家的寒酸。
馬三的家寒酸到了根本沒有院牆的地步,甚至就連柵欄門也沒有,那僅有的兩間茅草房,也是一副歪歪斜斜的看樣子,看那情形,如果忽然來一陣大風的話,都有可能隨時將它吹倒
看到這裡,楚林生不免心生感慨。
“這樣一戶人家,難道真的可以阻止了藍恆集團的施工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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