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七 旁觀者眼中所見之物

但是宋應昌也思考過,覺得如果蕭如薰真的能給他們弄到銀子的話,以這些人的節操和對銀子的熱愛,未必不能把這塊蠻荒之地送給蕭如薰做人情,滿足蕭如薰和他們這雙方的想法,難道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

這是他們最喜歡的局面,又得到了好處,又能和蕭如薰緩和關係,進一步的孤立皇帝,何樂而不爲?至於緬甸……誰在乎呢?當初永樂爺那麼牛逼不還是放棄了?這就證明了那裡不好管轄,窮山惡水的沒錢賺,要不是一羣刁民鬧事,大明可不會出兵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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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些人不懂緬甸的價值沒關係,蕭如薰懂就可以了,緬甸的自然資源豐富的可以讓很多國家感到嫉妒,別的不說,光是石油產量豐盛就能讓很多人紅了眼睛,更別說金銀銅鐵鉛這些資源也到處都有分佈,更厲害的是緬甸還生產紅寶石和藍寶石,這東西可不要太值錢。

現在不過是沒有開發,等到開發了,緬甸的地理位置堪稱得天獨厚,不僅糧食可以兩熟三熟,森林資源十分豐盛,各種名貴木材在緬甸都有生產,更重要的是,緬甸完全不擔心沒有水,大明北部年年都在擔心降水不夠水井枯竭,而在緬甸,就不存在降水不足或者河流枯竭的問題,他們反而要擔心水太多造成洪澇。

最冷月的平均氣溫爲20℃-25℃,最熱月的平均氣溫爲25℃-30℃,這就等於說全年都能種植糧食和經濟作物。

這種得天獨厚的條件是緬甸在歷史上可以和中國叫板的重要因素,但是也是緬甸這種資源豐富到讓人嫉妒的國家無法成爲強國的主要誘因,這些國家環境太好,位置太棒,伸手一拽就有東西可以吃,不用努力奮鬥,不用和天鬥和人鬥爭取生存空間,像是巴西,國家的組織度就成爲嚴重的短板,散漫的國民性無可救藥。

但是如果讓大明來擁有這塊區域的話,那就完全不同了,在即將到來的小冰河期,擁有緬甸這塊風水寶地是蕭如薰重要的籌碼之一,在日後經營南洋的策略中,蕭如薰也會採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在南洋獲取領土,總而言之,要把整個南中國海海域收入囊中。

要達成這個目標,擁有『永鎮緬甸』的資格就非常重要,這樣他才能放心的經營緬甸,而不用擔心隨時會有人來摘了自己的桃子,永鎮緬甸,自己統治這塊區域,能做到比雲南更加徹底的獨立統治,雲南沐氏只是擁有超然的地位,官府需要尊重雲南沐氏的意見,不能向蕭如薰這樣自己決定自己處理,雲南還是有文官力量存在的,也有巡撫。

而緬甸就不同了,緬甸只有一個主人,蕭如薰!

得到這封信件之後,宋應昌就尋思開來了,要如何巧妙的運作此事,如何巧妙地運用自己的政治力量而達成這個重要的目標。

而在此之前,宋應昌已經通過一些必要的交際,從一些下屬的口中套出了『大家不希望蕭如薰留在京城出任京職』的消息,據說是從皇宮裡面傳出來的消息,得到了不少人的贊同,理由就是通過調查,認爲蕭如薰在各地方軍中的威望太高,要是倒向皇帝,和皇帝結盟,那將是文臣們的災難。

他們認爲蕭如薰通過兩場大的戰爭,將寧夏、宣大、山東和南兵狼兵的關係都經營的很好,甚至於川兵和廣東兵都有交際,認爲在軍隊山頭林立的環境下出現一個和各地方都能交好還能得到信任的大將是一件很不妙的事情,爲此,不僅不能將他留在京城,最好連中原之地都不要留,放到偏遠地區,用時間來消磨掉蕭如薰在各地方軍中的影響力。

而這次的征討緬甸之戰,就是最好的天賜良機,緬甸不屬於中華之地,乃是蠻荒之土,誰也沒有在那裡有關係,把蕭如薰丟過去,讓他自己折騰去,難不成還能在緬甸折騰出花來?

這件事情給了宋應昌很大的幫助,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和蕭如薰的謀劃,居然與朝臣的意見不謀而合,而不同的是,自己是希望蕭如薰在緬甸之地找尋到救國之道,而朝臣則只是希望把這個麻煩的寶貝給處理好,將來搞不好還需要他打仗,畢竟蕭如薰在如今這個文官坑武官更坑的時代是個難得的真將軍。

能打仗,能撈錢,不結黨不營私,能真的解決問題,雖然大家平素裡都非常坑,但是也很明白,事情就放在那裡,總要有人去做,你們爭權奪利沒關係,但是事情總要去做,真的鬧大了,大家都沒好果子吃,所以會做事的人才大家都想要爭着要,就算是坑爹如嚴嵩,手底下也要有個胡宗憲撐門面不是?

把蕭如薰安撫好了,那他就是胡宗憲,到時候沒用了還能坑一把,多好?

但是這些人肯定想不到自己拋棄的是一塊被石頭裹住的美玉。

宋應昌接到蕭如薰的信件的時候,蕭如薰已經率兵抵達了勃固城下,通過炮擊和簡單的進攻摧毀了勃固城外的幾個堡壘之後,勃固城的主城就出現在了明軍的火炮射擊範圍之內,並不高大的城牆並未給城上的緬甸人帶來多少底氣,他們用恐慌的神色和畏懼的眼神打量着這支殺敗他們十萬大軍天朝上國的軍隊。

這就是天兵啊?

緬甸人看着盔甲鮮明旗幟鮮明武器更鮮明的明軍,看着那黑洞洞的槍口和炮口,未戰心先怯,已經不敢戰了,若不是莽應裡的親衛將軍帶着部隊在後面督戰,他們早就崩潰了,他們最後的一點抵抗意志伴隨着明軍炮轟外圍據點的行動已經徹底崩潰了,就不用談其他的了。

蕭如薰用千里鏡看了看緬甸軍的佈防情況,然後看了看袁黃,袁黃點了點頭,一揮手,鼓聲響起,一百門火炮立刻進入戰鬥狀態,裝填準備點火。

“還是不投降?”

蕭如薰問了問從勃固城裡回來的勸降使者利瑪竇,利瑪竇搖了搖頭,說道:“他們的王說,儘管可以進攻,但是他們絕對不會主動投降,死也要死得有尊嚴。”

“哼!尊嚴?尊嚴是他們應該談論的問題嗎?”

蕭如薰冷笑幾聲,再一揮手,戰鼓聲響起,明軍正式宣戰。

幾輪炮擊,城頭上的緬軍就完全崩潰了,完全找不到敢於抵抗的人,明軍進攻城門的時候也沒有人來阻止,直到城門被明軍用撞木打破,蕭如薰纔看到了敢於抵抗的緬甸軍奮勇嚮明軍殺來,但是爲時已晚,他們已經沒有防禦下去的資本了,明軍大軍殺入勃固城內,緬軍兵敗如山倒。

戰鬥持續到了這一天的下午時分,明軍才徹底控制了勃固城,將緬軍的抵抗力量全部擊殺,並且攻破了莽應裡的王宮,將莽應裡在內的整個緬甸王族殺光,連老人和嬰兒都沒有留,然後一把火燒光了整個王宮,王宮內值錢的黃金財物全部搬了出去成爲明軍的戰利品,城內被俘虜的緬甸兵和百姓望着王宮的方向不停的哭泣。

爲了進一步的震懾這些人,蕭如薰下令把俘虜到的緬甸兵集體槍殺,然後挖坑埋掉,一把火燒掉,這一舉動極大的震懾了那些平民,至於城內的部分有點倒黴的沒來得及逃跑的葡萄牙火槍兵,則在那些澳門葡人的請求下得到了蕭如薰的寬恕,搖身一變加入了蕭如薰的麾下,成爲了大明的僱傭兵。

之後,蕭如薰下令把戰俘男女老幼分開,老幼全部綁起來分開,準備帶到了附近的林子裡去交給那些葡萄牙人集體槍殺,有些女人嚎哭着抱着自己的孩子不肯撒手,那就一起殺死,震懾了一羣人之後,老幼才得以分開。

男人關起來好好看管,接下來還有用,至於那些年輕的女人,則按照慣例,賞賜給了數月沒有嚐到女人味的明軍士兵們,讓他們好好兒的發泄一下身上的火氣。

沒辦法,蕭如薰不允許他們騷擾暹羅的女人,即使那些十分開放的暹羅女人主動前來投懷送抱也被蕭如薰拒絕,不允許她們進入軍營,搞得納瑞宣極其佩服蕭如薰的嚴明軍紀,但是這就苦了那些看着暹羅女人搔首弄姿心癢難耐的明軍士兵。

之前那次大家忍了,爲了所謂的天朝顏面,但是這一次就不用了吧?跟戰俘沒什麼好客氣的!那麼這些緬甸的俘虜就不能放過了。

蕭如薰也不在意,揮揮手,萬餘年輕女子就這樣歸屬了明軍士兵。

一個晚上的鬼哭狼嚎之聲不絕於耳,搞得蕭如薰自己都有點煩躁,沒辦法好好的思考給朝廷的奏摺了……這幫混蛋!就不能小點聲兒?!

在這個鬼哭狼嚎的夜晚,利瑪竇的內心毫不平靜,他在自己被分配到的住所裡面點亮了燈火,拿出了紙筆,開始將自己的心路歷程給記錄下來——這應該是非常寶貴的經歷纔對。

『我想我應該是第一個見證了東方國家之間殘酷而血腥的滅國戰爭的傳教士,就在這個晚上,我聽着外面的哭嚎聲、怒罵聲還有嬉笑聲,感覺此時此刻的自己是如此的不平靜,感覺周遭的一切都是那樣的陌生和不真實。

我向主發誓,這是我第一次經歷戰爭,儘管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的確是參與了,甚至還作爲勸降使者爲蕭將軍服務,雖然沒有成功,否則,應該就能避免這樣殘酷的結局。

中國太強大,太可怕,蕭將軍對我說,他只是中國千千萬萬的將軍裡面的一個,他的三萬軍隊也只是中國數百萬軍隊中的一支,他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將軍,但是我覺得一位擁有侯爵爵位的將軍應該是不普通的纔對,儘管我和蕭將軍談論了數學天文和地理問題,但是我依然覺得我看不清這位將軍。

他很聰明很好學,對我所帶來的一切本國的知識都非常的感興趣,他對地球儀感興趣,對玻璃器皿感興趣,對世界地圖感興趣,對數學也感興趣,甚至還和我一起將歐幾里德的原本進行了部分翻譯,我看得出來,蕭將軍擁有一定的數學基礎,這就意味着,中國也有人在研究數學,儘管我們語言不通,研究的方向也不同,但是如果沒有數學,一個龐大的國家是絕對無法維持運行的,對於這一點我堅信不疑。

他很善於使用火槍和火炮,他的戰爭模式離不開火槍和火炮,他善於使用火炮對敵人的密集軍陣進行打擊,然後用一個奇怪的但是很有效率的火槍和刀槍結合的陣型進攻敵人,並且效率極高,它的外表像是馬其頓方陣,但是它的內核是無數的火槍兵和弓箭手,使得這個陣型具備了遠程和進程的殺傷力,並且呈倍數的增加。

戰場上,他冷血無情,就在這個晚上,我看到他面無表情的下令把數千被俘虜的失去了抵抗意志的緬甸軍人槍殺,然後丟進了大坑裡面,並且點燃了這些人的屍體,在大火燃燒的映照之下,我彷彿看到了無數冤屈的靈魂正在祈求主的拯救,請主原諒我的懦弱和無能,因爲我真的沒有勇氣在那個時候提出哪怕一點點的反對意見。

接着,我又看到他將俘獲的平民分批,男人和女人分開,老人和孩子分開,有些女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抱着自己的孩子不肯鬆手,就被蕭將軍下令母子一起殺死,有男人站起來反抗,瞬間就被槍擊中了額頭,平民的勇氣很快就消失了,老人和孩子被一些葡萄牙人帶到了密林裡面,等待他們的,一定是死亡,我毫不懷疑。

接下來,男人被他關了起來,我不知道他打算做什麼,而女人,則被他賜給了他的部下軍隊,他說他的士兵很久沒有玩過女人了,是時候該釋放一下了,請主原諒,作爲一個男人,我居然可以理解他的做法,並且也有了這樣的渴望,甚至打算和那些軍人一起參加這樣的狂歡,但是我還是用理智剋制了自己。

蕭將軍似乎並沒有打算參加這樣的狂歡,我看到他一個人走進了他的指揮所裡,我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麼,但是我始終不能很好的理解這位和我談論數學天文和地理的將軍在這個時候,成爲了一個嗜血的殺人魔。

他說,他不信任主,他不信任任何的神靈和妖魔,他只相信人類自己,我想,從蕭將軍的身上,我能大概的看明白中國人到底是一羣什麼樣的存在了,這羣可怕而又值得敬佩的人,在我得出準確的結論之前,我將一直與他們同行,我要用我的眼睛去見證這羣人所做的事情,並且記錄下來,請仁慈的主庇佑我,a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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