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脣,低聲道,“誰的臉撞到門框上會留下一個巴掌印?!”
靳橘沫,“......”
靳橘沫掩下綿密的睫毛,慢吞吞戴上口罩,才擡起眼皮看着顧言,語調輕鬆,“沒事啊,就是被打了一巴掌而已。不過,以後不會了。攖”
除了拍戲,靳橘沫到現在二十四歲,還真是第一次被人打把掌,而且還被打得這麼狠償!
要是換做其他人打她,她第一時間就還回去了!
可偏偏......
靳橘沫嘴角自嘲扯了扯,這種感覺還真挺鬱悶的!
顧言一聽她果然是被人打的,娃娃臉迅速沉了沉,嗓音也帶了絲狠戾,“他.媽誰打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打你!”
“這個人還真敢打我。”靳橘沫笑笑,轉身繼續弄晚餐,聲音也變得漫不經心,“沒事,一巴掌我還扛得住。”
“就是說啊,到底誰打的?小沫沫你告訴我,我給你報仇!”顧言義憤填膺,尤其靳橘沫還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心裡憤怒的火苗越甚。
靳橘沫看了眼顧言,意味深長說,“你給我報仇?怎麼報仇?打回去啊?”
“哼,打回去?我特麼剁了她的手!”顧言咬牙道。
靳橘沫手裡的動作微頓,桃花眼閃過感激,定定看着顧言,語氣緩了緩,“顧言,謝謝你替我打抱不平。”
顧言臉微紅,有點不自然的撓撓頭,說,“小沫沫,你這樣說就見外了,在我心裡,你早就是自己人了。自己人受欺負,我怎麼能坐視不管!?”
靳橘沫心裡一暖,笑道,“我知道。”
顧言盯着她,“到底是誰打的啊?”
靳橘沫眼睛一閃,“你們家容老大的母親大人!”
顧言,“......”
靳橘沫看着顧言怔忪意外的娃娃臉,桃花眼掠過微澀,聳聳肩,“你看,我不說,你非讓我說!”
“......”顧言蹙緊眉毛,盯着靳橘沫,口氣自責,“小沫沫,對不起。”
其他任何人都好,他二話不說逮人揍一頓,偏偏是某人的母親大人,就算得到某人的准許,他也不敢打回去啊!不然他成什麼人了?
顧言越想越煩躁,鬱憤嘀咕,“真特麼操.蛋!”
靳橘沫抽抽嘴角。
晚餐上桌了,靳橘沫才接到某人的電話,告訴她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吃晚餐。
看着靳橘沫掛斷電話後如釋重負的表情,顧言皺着眉毛,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兮兮和寒寒從看到靳橘沫四隻眼睛就沒離開過她。
靳橘沫假裝沒感覺到,給顧言和兩個小傢伙添了米飯,而後從容的坐在了位置上。
當她拿起筷子的一秒,靳橘沫尷尬了!
她戴着口罩怎麼吃東西?
舔了口嘴脣,靳橘沫故作淡定的放下筷子,看向一直盯着她的三雙眼睛,“吃啊,看着我幹嘛?”
“媽咪,你腫麼了?”兮兮歪着小腦袋,疑惑又憂慮的看着靳橘沫。
靳橘沫伸手摸了摸臉上的口罩,坦然說,“媽咪感冒了,怕傳染給你們,所以戴了口罩。”
顧言,“......”
兮兮皺了皺眉毛,“媽咪有吃藥麼?”
靳橘沫點頭,“吃了。”
兮兮嘆氣,“媽咪真可憐。”
靳橘沫,“......”
寒寒抿着小.嘴兒盯着靳橘沫,黑曜石般黑亮潤澤的眼睛閃過狐疑,沒說什麼。
因爲擔心兮兮寒寒看到她紅腫的左臉,靳橘沫戴着口罩連晚餐都沒怎麼吃。
晚上十點過,靳橘沫哄兮兮和寒寒上.牀睡覺後,某人還沒有回來。
擔心他在談正事,靳橘沫也不敢貿然給他打電話,擔心打擾到他。
回到主臥,靳橘沫先去洗浴室洗乾淨身子,又拿出顧言晚飯後特意出去給她買的消腫的藥膏塗在臉上,才戴上口罩躺在了牀上。
十一點,靳橘沫聽到客廳傳來細微的聲響。
想是某人回來了,靳橘沫下意識的從牀上坐了起來,穿鞋時突然想到臉上的傷,靳橘沫抿緊脣,重又躺回了牀上,並擡手將房間的燈都關了。
沒一會兒,臥室的房門被從外擰開,很快又輕然關上,刻意放輕的腳步聲穩穩的朝她這邊走了回來。
靳橘沫閉上雙眼,不動聲色的將被子往臉上扯了扯,只露出一雙眼睛和額頭。
裹挾着淡淡酒香和菸草香的氣息很快席捲了過來,一抹溼軟落在她額頭和眼睛上,沒有長時間停留,一觸既離,卻叫靳橘沫連心到背脊骨都微微顫.抖起來。
停在牀邊的腳步聲緩緩朝洗浴室而去,淅瀝的水聲間或傳了出來。
靳橘沫一點一點掀起眼皮,口罩下抿緊的嘴脣輕張了張,連吐了好幾口氣。
大約一刻鐘,洗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
靳橘沫睫毛一抖,忙側躺着身子,拿背對着洗浴室的方向。
兩分鐘後,沙沙的腳步聲從洗浴室走出,朝大牀這邊走了過來。
身邊的牀位驀地往下陷了陷,緊跟着,帶着微微潮溼的身體躺在了她的身側。
男人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攜着沐浴.乳.的淡香拂入鼻息,靳橘沫不覺輕咬了口下脣。
好幾分鐘過去,身側的男人都沒有動靜,並且,身體刻意與她保持了一定距離。
這讓靳橘沫想起,他每次洗完澡都如此,就連她主動往他懷裡靠,都會被他制止,因爲他常年習慣用冷水沖澡,剛從洗浴室出來,身體總是冷得像冰,怕她凍着。
靳橘沫心尖一動,閉上的雙眼微微打開,眼眶莫名有些潮潤。
又過了一陣,男人頎長笨重的長臂方延伸了過來,霸佔着她的腰肢,旋即,她整個人便被帶進了男人寬闊溫熱的胸膛。
靳橘沫身子輕微的繃了繃,眼角往後看了眼。
男人柔韌的薄脣在她頸部流連了會兒,似是不滿足,又慢慢的延伸到她的肩膀和後背,而圈在她腰上的大掌也開始不安分的揉動。
靳橘沫死死抿住嘴脣。
直到男人的大手驀地從她寬鬆的睡衣衣襬伸了進去,掌心貼着她的肌膚慢慢往上,靳橘沫呼吸明顯稠了稠,咬緊牙關纔沒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可是這樣的觸碰顯然還不能滿足某人,驀地,靳橘沫感覺身下一空,旋即一抹異常的熱度擠了過來。
靳橘沫身體狠狠抖動起來,一雙桃花眼驟然睜大,在黑暗下亮得驚人。
容墨琛扣着她腰肢的手一頓,撞動的動作變得更大膽肆意起來。
結束時,兩人仍是保持後背貼前胸的姿勢,只是兩人身上都出了一身的熱汗。
容墨琛意猶未盡的親了親靳橘沫汗溼的耳後,而後扣緊靳橘沫的腰肢,試圖將她翻轉面對他。
可不想卻沒得逞,靳橘沫的身體突然僵硬得像塊石頭。
容墨琛簇緊眉,黑眸斂緊,沉思的盯着靳橘沫的後腦勺。
靳橘沫眨了眨溼漉的睫毛,出口的聲音有些抖和啞,“睡了。”
容墨琛雙脣驀地合緊,下一秒,不由分說用力將靳橘沫掰轉了過來。
靳橘沫呼吸一緊,在被他掰轉過來的一刻,臉一下子埋進了他的胸口,雙手也從他腰側穿過,緊緊摟着他,嗓音微喘,“我真的累了,睡覺好麼?”
容墨琛垂眸盯着懷裡黑黢黢的小腦袋,黑眸色澤幽深,在夜色越是看不見底。
靳橘沫在他胸口睜大眼睛,呼吸卻異常小心翼翼。
好半響,身前的男人都沒有任何動作。
可就在靳橘沫以爲躲過一劫時,肩頭驀地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握住,身子整個被摁平躺在牀上,與此同時,牀頭燈啪的一聲驟亮。
靳橘沫被燈光刺得眯緊眼,本能的將臉往一側偏了偏,可瞬間又被男人捏着下巴轉了過來,迎向她的,是男人一張陰森到極致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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