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後,兩人都面面相窺了起來,隨後其中一個人抽出了手裡的匕首,朝着權聖楠砍了過去,權聖楠擡手擋住,手臂受傷了。隨後擡腳一掃,把人踩在了腳底下,幾下又放倒了另外一個人。
安紫染的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在接近了地面的那一瞬間,權聖楠把人給抱起來,頗有些生氣的說道:“不能喝酒還把自己喝成了這樣,我該怎麼說你纔好?”
看到了權聖楠把人給抱起來後,冷狐倒是沒覺得意外,這才鬆懈了一口氣,讓人把地上的兩個人給處理了。
“權少,接下來該怎麼辦?”這畢竟是在他酒吧裡出事的。
權聖楠的神色清冷,看不出來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也只是淡淡的啓脣說道:“這件事一定要給我調查一個水落石出,在這裡居然有人敢下藥,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聞言,冷狐點點頭應下,正色的說道:“知道了,權少放心,這件事我會給權少一個交代的。”
另外一邊,林辛寒等了很久也沒有消息,當下便失去了耐性,打電話問着:“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我還沒有看到人?”
電話裡的人也是一臉的無奈,啓脣說道:“對不起啊林少,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纔安排的人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那位小姐也失蹤了。”
“一羣廢物。”說着,他就掐斷了電話,一臉的不悅之色。
權聖楠把安紫染放在了車後,看着她一臉難受的樣子,不禁皺眉起來,什麼時候她也學會這樣喝酒了?以前在自己的身邊,什麼時候讓她受到過這樣的委屈?
冷狐輕咳了一聲打破了這樣僵硬了氣氛,隨後才低聲問道:“權少,現在我們應該先去哪裡?”
“回家……”說着,似乎又覺得哪裡不對勁,便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無奈的一笑:“去安家吧,把她送回去。”
冷狐輕嗯了一聲,這才繼續開着車。
安紫染似乎覺得有些熱了,便朝着權聖楠蹭了過來,小手纏住了他的胳膊蹭了蹭,低囔着說道:“好渴,我要喝水……”
“停車,去買水。”權聖楠淡淡的說了一句。
冷狐看着後面的兩人這樣尷尬的樣子,便也決定下去買點東西,順便給他們一點相處的機會。
看着身邊一直噌過來的人,權聖楠一臉的無奈,伸手把人給推開了一些,這才說:“不能喝酒還要喝,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安紫染現在哪裡還能聽到他再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說道:“我好難受,頭好痛。”
權聖楠嘆息了一聲,看着她很痛苦的樣子,也只好伸出手給她揉着太陽穴,看着安紫染已經在漸漸撫平的眉心,這才鬆懈了一口氣。看着自己的手,他都有些發愣起來,不是已經決定不在插手關於她的任何事情了嗎?怎麼現在卻又反悔了?
“權聖楠……”她的嘴裡喊着權聖楠的名字。
權聖楠的心裡微微輕顫了一下,湊到了安紫染的嘴邊,想要聽聽她到底在說什麼,只聽安紫染嘀咕道:“權聖楠,你這個壞蛋,我討厭你……”
“呵……看來你喝醉了也能在心裡罵我,的確是有夠討厭我的。”說着,權聖楠便取來了一個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吸着。
只聽到車裡面一聲怪叫,權聖楠皺眉的同時,也打開車門進去了,原來是安紫染的頭髮卡在了座椅上,當下半是無奈的說:“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也許等她醒來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他們之間也一如之間一樣的生分。
安紫染迷迷糊糊的只是看到了面前有一個男人,她眨了眨眼睛,還是倒在了權聖楠的懷裡。
冷狐的水買了快半個小時纔回來,看到了權聖楠懷裡的人後,這才正色的說道:“權少,這水還要嗎?”
“你覺得現在還需要嗎?”安紫染已經睡着了,手卻一直抓着他的襯衫,弄的一身皺巴巴的,但是權聖楠的目光中卻沒有絲毫嫌棄她的意思,反而帶着幾分意味不明的溫和之色。
不管這條路多遠,不管冷狐開的多慢,車子終究還是到了他們房子的門口,權聖楠目光復雜的說道:“送她回去。”
“權少,讓我來送啊?”他瞪大了眼睛,權少這話是沒有說錯的吧?
聞言後,權聖楠便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難道要我去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