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她收監也是無奈之舉。”帝銘哲說着就無所畏懼的看向了單玲兒,又道,“要說不念情分,在你攔下我的那一刻我就可以不用理你了,可是我給了你機會,給了你時間,是你一再糾纏把我的勸說和警告當成耳邊風。”
帝銘哲的視線落在了單玲兒的臉上,單玲兒臉色立馬就蒼白了幾分。
“所以,你還要怎麼做?”帝銘哲嚴肅正經的問。
單玲兒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金燕心疼女兒,眼見單玲兒被咄咄相逼,心裡也是憋屈的慌,不由得怒道,“你這是強詞奪理!總之,你將玲兒私自扣押三天就是你的不對,我要求你以及你的家人都像玲兒道歉,我們也可以既往不咎原諒你們一次,否則!”
“否則怎樣?”一直默不吭聲的帝銘爵突然開口了,冰冷又凌厲的眸子落在了金燕的身上,很是直接的問,“單夫人打算把我們全部抓了關起來嗎?”
金燕一時之間沒說話,只是眸光也依舊凌厲,並不想嚥下這口氣。
倒是單友國突然開了口,冷冷的看了帝銘哲和帝銘爵一眼道,“我知道你帝家三兄弟在帝國橫的很,一個是呼風喚雨的商人,一個是手握軍政兩權的司令,還有一個是副總統,也是下任總統的確鑿人選,所以,這就是你們得理不饒人的理由?”
“我並未這樣認爲過,也並未這樣想過。”帝銘哲看着單友國道,“我敬你爲老師,自然是尊師重道,我從不認爲我三兄弟有什麼不得了的地方,不過比一般人出色一點而已,而我們也並沒想過仗勢欺人,實在是玲兒任性,給她一點處罰我不認爲有過錯。
若您再這樣慣着她,她的任性遲早會大家的感情。”
“給她一點處罰可以,但你不認爲你的方式太過了嗎?”單友國道,“我夫人說的對,我要求你以及你的家人給玲兒道歉,那這件事就作罷。”
道歉?
帝銘哲蹙起了眉頭,他怎麼可能跟山單玲兒道歉?
這件事明明就是單玲兒咎由自取,他當時已經對她說過好幾次讓她讓開別擋着他,可是她都不聽,機會他已經給了,處罰也給了,至於道歉麼,更不可能。
尤其是他們還要求是他和他家人一起道歉,這件事關他家人什麼事?
“不可能。”帝銘哲立馬拒絕道,“我不認爲我的處理方式有錯,所以我不會道歉。”
“你!”單友國瞪大了眼睛,漲紅了臉,實在是很是氣憤。
自己的子女受了委屈,有時候比自己受了委屈還難過,他就算知道單玲兒有不對,可是也不想就這樣讓別人隨便欺負了去。
“帝銘哲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金燕一激動倒是立馬就罵了出來,“枉我家老單拿你當半個兒子似得對待,一手提拔你,栽培你,重用你,你就是這樣報恩的!”
帝銘哲蹙眉。
帝銘爵直接冷冰冰的道,“說那麼多幹嘛,你們要是沒理由把我抓起來就趕緊走,不要在這裡吵吵鬧鬧的,這裡是醫院。至於道歉的話,我們是不會道歉的,沒有誰會給一個企圖破壞別人婚姻和感情的人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