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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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麥特金?葉國爾中將聽到自己的後面又傳來了機器的轟鳴聲,這一次不是飛機的聲音,是那些在地上跑的機器發出的聲音。
瓦西里?麥特金?葉國爾中將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難道真要死在這裡不成,他舉起手中的望遠鏡,只見後面的追兵又出現了,二十多輛那種該死的會跑的汽車又出現了,和他們一起出現的還有那些留着辮子的清軍,他們騎在馬上向這裡衝了過來,那些清軍已經殺紅了眼了,那些騎兵和裝甲兵們快速地向着俄軍的兩翼衝鋒,他們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要包他們的餃子了。
在中**隊快速部隊的後面,則是大片的步兵在向着這裡衝過來,俄軍的後衛和兩翼已經和中**隊接上火了,很快他們就被擠到了當中,前面正在在衝鋒陷陣的俄軍也已經和正面的防守部隊打上了。
現在如果要是從空中看的話,周圍是一圈穿着雜sè衣服的人,新軍是以白sè爲主的mí彩服,頭上全是一頂鋼盔,而原清軍則是紅白相間的老式軍服,而頭上則是一頂冬天用的暖帽,而中間的俄軍則大部分是黑sè的軍服。
瓦西里?麥特金?葉國爾中將正在着急的時候,突然從空中又傳來了炮彈撕裂空氣的聲音,隨後就是大批的炮彈又在向他們的頭上傾瀉。如此密集的炮擊,一發炮彈落下去,馬上就有有一大片士兵倒下去,那可是幾十號人啊,走投無路的瓦西里?麥特金?葉國爾中將心luàn如麻,下面的那些軍官和衛兵也都在驚慌地看着他,他這時只是會說:“頂住,給我頂住”突然一發炮彈在近處爆炸了,幾個衛兵飛上了天,一個軍官撲向了他,但是他此時的思維也已經停止了。
司令官的負傷,讓他不能指揮了,手下的部隊更luàn了,周圍的士兵們就是想不打了,他們也沒有辦法讓對面的中**隊知道,對面的大炮還是在不停地shè擊着,四面的中**隊的戰士們,他們現在還是在向包圍圈中的俄軍進行着shè擊。
但是那些外圍的士兵們卻是不管這一切了,他們向中**隊舉手投降,士兵們撕掉了自己的白sè內衣,掛在槍上向中**隊搖晃着向中**隊投降。
處於追擊部隊當中的李彪、聶士成看到敵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了,他們向部隊發出了分割包圍的命令,馬上十幾發紅sè的信號彈飛向了天空,jī烈的炮擊馬上停止了,各個方向的中**隊一起向俄軍發起了最後的衝鋒,那些步兵們手中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槍,那些清軍士兵們拿出了自己的大刀,他們一起高喊着“殺呀”“衝啊”向那些已經慌luàn成一團的俄軍衝去。他們手中的大刀砍向了那些還想抵抗的侵略者,手中的刺刀刺向了敵人的xiōng膛。
那些luàn成一團的俄軍士兵們,看到四面八方漫山遍野一起衝殺過來的中**隊,大片大片的俄軍舉起雙手跪在地上投降了,很快地那些俄軍就被分割成立了無數的小羣,被中**隊迅速地淹滅了。
敵人現在只有俄軍司令那裡還有一羣人在進行抵抗,但是瓦西里的副官看到大勢已去,只好下令命令手下舉起了白旗,戰鬥進行到這時,他和自己的士兵們已經爲沙皇盡了力了。
正在進攻中的那些俄軍“敢死隊”,一看後面的督戰隊沒有了,他們也趕緊停止了進攻,向後面跑來,但是後面的那些戰士們已經從戰壕中躍起,向他們追來,那些俄軍一看前後左右都是憤怒的中**人,他們也和自己的那些同胞們一樣跪在地上向中國人舉起了雙手。
各部隊的戰士正在打掃戰場,而那些高級軍官們卻已經集中到了一起,他們正在和李振華準備下一步的進攻計劃呢。就見張作霖正在氣呼呼地發着牢sāo:“我這騎兵今天倒成立了步兵了,那馬刀連用也沒用這仗就打完了,這叫什麼事啊。”
李彪對他說道:“老張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用馬刀和敵人對打的,你們大家都聽到的啊,是不是?”各位軍官都笑了起來。
張作霖不由得說道:“你們可都行了,就連聶將軍那當樣子的部隊都殺了不少老máo子,可我們,唉”
那一邊,聶士成正在和李振華說着悄悄話,這時他接過了話頭說道:“老張啊,要不是你們擋住了敵人,我們說什麼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收穫的。”各位軍官也一齊說道:“就是啊,要不是你們的騎兵擋住了敵人,我們說什麼也不能把他們全殲滅了。”
李振華笑着走到了桌子前對大家說道:“好了。老張這一次你的部隊是立了大功的,沒有你們的頑強阻擊,就沒有我們的全殲敵人,下面就由你的騎兵快速前進,去解救被圍困的哈爾濱。”
聽到李振華的話,人們也不在議論了,大家坐到一起開始聽李振華安排下一步的戰役計劃,通過這一仗,那些人們對於李振華的作戰指揮能力更加的佩服了。
李振華笑着問大家:“這第一仗我們是取得了一場大勝,下一步我們怎麼打,我想聽一下大家的意見。”
人們安靜了下來,“這一仗我們和敵人的兵力對比是一比一點二,也就是我們的七萬對俄軍的六萬,這也是因爲我們打了敵人一個冷不防,現在敵人還不知道,但是他們很快就要對我們有所瞭解了,現在哈爾濱的敵人是這裡的兩倍,我們用什麼辦法來打他們?”
段祺瑞先說道:“下面我們就不能用這一次的辦法了,我們的炮彈這一次可是用了不少啊,要是補充完成最少要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的時間,就是我們秘密保守的再好,敵人通過其它的途徑也是可以知道的。”
“但是,要把敵人放跑了,我們的心裡又不舒服,還是要想辦法留住敵人,爭取把他們全殲纔好的。”馮國璋也在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