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願得償

夙願得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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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從屏風那邊轉過來的剎那,承安真正驚豔了一下,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小時候那些年,在一處起臥,也是平常事,後來進了京城,兩人漸漸長大,加上宛若大都住在老太太那邊,雖承安常來常往,似這樣閨中私密的情態,卻是今夜首見。

尤其,這樣的宛若,身上穿着一件雪緞寢衣,寢衣頗爲寬鬆,無任何綴飾之物,只在下襬出繡了一枝蜿蜒桃花,並非豔粉而是碧色,虯枝碧色跟她頭上插着的一支碧玉簪相映,玉簪挽住一半青絲,簪頭也是一朵桃花的形狀。

其餘順滑披在身後,額前劉海下一雙燦燦雙眸,在燈光下有幾分朦朧,有些迷茫,更有幾分羞澀,盈盈然波光閃閃,彷彿一泓最澄澈的湖水,令人一望,就恨不得陷落進去。

承安驚豔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嘟着的紅脣上,不禁又低聲笑了一下,若若向來有些小性子,端莊大度不過是外人面前的做的樣子罷了,在他面前,她刁蠻任性,甚至有些不講理,虧了她總以姐姐自居,且這些年始終想讓他心甘情願叫一聲姐姐,卻不想想,她哪點像他姐姐了。

從小到大,哪件事不是他讓着她,寵着她,替她做功課,糊弄師傅,幫她練琴過關,如今細想起來,這點點滴滴都恍如昨日一般。如今她們長大了,他有能力護佑她,這一生他們便再不分離了。

承安上前,輕輕牽起她的手,微微屈身,攔腰抱起她,宛若一驚,下意識攬住他的脖子,承安比她高多了,這一兩年間,就跟一茬新竹一樣,嗖一下就拔的老高,昔年雌雄難辨的秀美,也成了今日棱角分明的剛毅。

他長大了,從來沒有一刻,宛若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承安,她的弟弟是個名副其實的男人了……層層幔帳落在兩人身後,當宛若看到明黃帳頂的時候,已經被承安放在牀榻之上,帳前燭火跳躍兩下,映在他眸子裡,流轉出璀璨的光。

他緩緩俯身,宛若忽然閉上眼睛,她頗爲緊張,眼睫在眼臉下投下一彎長長的陰影,隨着睫毛輕顫,微微抖動一下,彷彿花間振翅的蝴蝶,遮住了平日那雙靈動調皮的眸子,有一種難得的柔媚和羞澀。

他的脣忍不住落在上面,眼睛,額頭,臉頰,瓊鼻……輕輕的,彷彿蜻蜓點水,最後停在宛若微嘟的脣上,她的脣豐滿柔軟,貼在上面氣息相聞……

承安這時候纔有一種,她終於是我的感覺,溫熱溼潤,有着點點清雅的香氣與最可口的味道,這是他的宛若,輾轉,啃噬……

宛若從一開始的不自在到漸漸發現,承安彷彿不會親吻,就只貼着她的脣,來回左右上下的蹭着,亦或是親一下離開,又親一下……

宛若睜開眼才發現,承安近在咫尺的臉,也是漲紅的,?表情有些焦急,有些雀躍,有些難耐,這是一張動情的臉兒,也是生澀的,宛若忽然覺得,自己挺有狗屎運的,別管是弟弟還是丈夫,這男人跟她,真真切切是第一次……

承安的侷促,令他看起來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了,跟剛纔的皇上判若兩人,這是她的承安,她熟悉又陌生的弟弟……

宛若想,他們倆該算青梅竹馬了,是不是也算姐弟戀,她比他大,從心裡到年齡,不矯情的說,如果在現代,這樣的極品正太,根本輪不上她,現在她還矯情什麼……

承安的突然發難,把隱藏在宛若身體裡的前世挖掘出大半,以現代人的思想來面對,這真的不算什麼?認真說,她還佔了大便宜,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目前形勢,彷彿嫁給承安也是最好的選擇。

現實,世故,宛若的心裡早已不是一個青澀少女,因此短暫的慌張過後,迅速想通了,通透之後,她的膽子便大了起來……

她伸手圈住承安的脖子,小心的伸出舌舔了他一下,現代的時候,宛若也交往過男友,即便最後一關,處於某種古板的思想作祟守住了,別的卻也沒少嘗試,因此比起承安,她有經驗的多。

即便有經驗,可這麼多年疏於練習,也忘了個七七八八,加上對象不同,在承安面前,她總習慣被動,這主動了一下下,就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了。

好在承安聰明,她的小舌輕輕探出一下,他就迅速明白了其中訣竅,伸出舌撬開她的貝齒,糾纏,勾連,舔/舐,嬉戲……承安幾乎是舉一反三,從宛若脣上離開的時候,宛若已喘息細細……

承安的眼睛落在宛若身上的時候,眸色漸深,宛若順着他的目光略低頭才發現,兩人糾纏間,自己寢衣前面的掩襟已敞開來,露出裡面繡牡丹的胸衣。

宛若穿不慣這邊的內衣,就自己改造,按照現代的式樣畫了,讓如意掂量着做來,好在她有一個心思靈手巧的丫頭,做來穿在身上,效果真不是一般的好,上面的精繡的大朵牡丹,配上她瑩白的肌膚,在燈光下營造出一種極致魅惑令承安心底那股火直接燒灼而上,迅速遊走於四肢百骸。

承安畢竟才十五歲,正是對這方面最好奇的年紀,即便早熟,即便國仇家恨加註在他身上,可他畢竟是個少年,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尤其宛若又是他心心念念惦記了這麼多年的人兒,此時此刻,他哪裡還能把持的住……

伸手握住宛如腰間絲絛,輕輕一扯,宛若身上的寢衣便散落開來,承安雖生澀,卻並非不懂人事,在北辰太學伴讀趙睎的時候,那極品的春宮也沒少看,那些皇子們個個荒唐,這些玩意變着法的弄來,他也看了不少。

紙上談兵跟上陣殺敵雖不一樣,但畢竟也大略明白,到了這時候,腦子裡不由自主就想起來了,一一比着,使喚在宛若身上……

胸衣,褻褲,早已不知去向,宛若的腦子裡也再無理智可言,暈暈乎乎,彷彿置身雲裡霧間,承安的脣,他的手,所過之處,彷彿燒出一把火,燙的她五臟六腑說不出是難受還是別的……

嗯……疼……這種忽然的疼,把她的理智瞬間拉了回來,彷彿把她整個人從中間一劈兩半一樣,撕裂,鈍痛……

這個承安卻知道,女子初次破身的時候,都會經歷這一關,雖心疼,卻沒停下片刻,長驅直入,脣親住了宛若的脣,堵住她呼痛的聲音……

承安太瞭解自己,他可以對天下任何人狠,唯獨對他的若若,他恨不得她一點兒委屈難過都沒有才好,她若呼痛,他真會捨不得,可宛若他必須要的,且就在今夜,他再也等不得了,他已經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兩人重逢,她是他的,這一生,下一世,生生世世,他都是自己的若若*

若若……若若……呢喃伴着喘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夜風輕輕從窗外拂進來,略拂動輕柔的牀帳,明黃幔帳被拂開些許,從裡面氤氳而出隱約的呻/吟呢/喃,情話兒,山盟海誓,別後相思……匯聚在一起,彷彿一曲細樂,時而輕柔,時而激烈。

又像一彎山溪,潺潺而過,從懸崖處一瀉而下……宛若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只記得眼前的男人是承安,有承安在,她什麼都不用想,不用怕,他是她弟弟,也是她的依靠……

痛楚過後,漸漸升起的是難耐,難耐過去,便是快樂,那種極致的快樂,彷彿直直飛入雲端又頃刻落入低谷一般,欲生欲死,欲仙欲佛,難說那種滋味兒……宛若就覺得自己幾經生死。

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窗外已是月朗星稀。情已緩,夜未央,感覺回來之後,宛若覺得渾身痠痛難當,身體裡尚殘留着剛纔的激情,微微不自覺的顫慄,彷彿風中輕動的花枝……

他抱着她,四肢交纏,交頸貼股,說不出的親近:“若若,今夜是我十五年來,最暢快的一刻,你是我的了……”

承安的聲音有些嘶啞低沉,在靜夜裡,卻也有種難得的性感。宛若微微擡頭,他的臉上有些許疲憊,疲憊之外卻是歡喜雀躍,一種夙願得償的雀躍,以後如何?宛若忽然覺得,不重要了,這一刻如此真實。

如果她誠實的審視自己,就會知道,她或許早就喜歡承安了,以前是弟弟,今夜他成了她的男人,以後是她的丈夫……

承安長長鬆了一口氣,忽而又輕笑了起來,攬緊宛若,親了她一下:“若若你無法得知,我心裡多歡喜……”忽而低頭定定望着她:“我知道你要的是什麼,你放心,我會做到,我能做到,不會有三宮六院,有的只是你我,朝夕相伴,生死相隨,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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