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然身後的狗腿子們傻眼了,教室裡的一羣吃瓜羣衆驚呆了,邊上的秦落雪也微微張着小嘴,似乎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陸仁的手段如此狠辣!一上來就廢了王浩然的一條手。
“你……你完了!我要把你全家都……”王浩然正說着,教室裡又響起一道清脆的拍打聲。
“啪!”
聲音緩緩消散後,王浩然臉上浮現出了一道五指掌印。
紅彤彤的,十分刺眼。
“你……我……你……”王浩然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的父親可是堂堂海南市的副市長,正兒八經的廳級幹部,說穿了,他就是一個官二代,在海南市裡,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爺。
在一個海南大學裡,更是可以橫着走的角色,可以說,在海南大學,誰不給他王浩然一點面子?可是現在,這個傢伙,竟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毆打自己,並且打斷了自己一條手臂,他想死了不成?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上,直接打斷這小子的四肢,出什麼事我頂着!”王浩然徹底的明白過來,自己丟臉了,而且丟大了,今天若不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小子,以後自己還怎麼在學校混,以後還怎麼在秦落雪面前擡起頭來。
“是!王少!”
跟在王浩然身後的幾個狗腿子也是一個個臉色大變,這些傢伙都是海南大學裡的學生,他們都知道王浩然的老爹是海南市的副市長,更是明白一個副市長在老百姓心中代表着什麼樣的地位。
爲了日後的前程,這些平日裡不學無術的學生很快的聚集在王浩然的身邊,一直以王浩然馬首是瞻,如今見自己的老大竟然被人打了,一個個憤怒的就像死了爹媽一樣,紛紛撩起袖管,惡狠狠的朝陸仁撲去。
不過下一秒,幾個狗腿子就被陸仁踹翻在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慘叫着。
“靠,一羣廢物,跟老子去夜店嗨的時候,一個個神勇無比,到了關係時刻,沒一個能打的!”王浩然罵了一聲,當即挪動身子,捂着斷裂的手臂,朝教室出口走去:
“臭小子,你給我等着……";狠狠的放下了一句威脅之話,王浩就想逃離教室。
不過陸仁卻不想就這次放過他,只見他身影一晃,教室裡的衆人只覺得一陣狂風吹過,陸仁便出現在了教室門口,攔住了王浩然的去路。
“哥們,你剛剛不是要廢我四肢嗎?怎麼就要急着走了?我現在就站在這裡,你倒是來廢了我啊!”陸仁一步步朝王浩然走去,冷聲說道。
“你……你別過來啊!我爸是副市長,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你傷我手臂的事就算了,我們握手言和,這事就過去了,但是你要再動我一下,我保證讓你把牢底坐穿,你信嗎?”王浩然連連頭退,顫聲說道。
“我不信!”
陸仁笑了笑,伸手抓住王浩然的另一隻手臂,用力一掰。
“咔嚓!”
“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劇痛讓王浩然頓時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哀嚎,那悽慘的叫聲,讓周圍的學生們聽得不禁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似乎隱隱能想象得到,那種可怕的斷臂之痛。
教室裡的圍觀學生,不由遠離了陸仁,紛紛往教室角落靠去,生怕被陸仁看不順眼,惹來一頓暴打。
陸仁見到衆人眼中的恐懼之色,笑了笑,指着地上猶如一隻死狗的王浩然,大聲說道:
“以後誰要再敢騷擾秦落雪同學,就是這種下場!”
隨後大咧咧的回到秦落雪身邊,坐了下來,繼續拿出手機,悠哉悠哉的玩起了遊戲。
“喂,你這也做得太過火了吧,居然把人家的兩隻手也給廢了!”秦落雪湊了過來,小聲說道。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效果嗎?我這也是一勞永逸,免得以後老有蒼蠅來煩你不是?”陸仁笑了笑,頭都沒擡的盯着手機,專心的玩着遊戲。
“說的也是!”秦落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有些擔憂的說道:“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那王浩然不僅僅在白道上有人,在黑道上同樣有靠山,你打傷了他,以後肯定會遭到報復的!”
“那就儘管來報復吧!來幾個我收拾幾個!”陸仁不以爲然的說道。
“人家背後可以有道上的大幫派啊,聽說手下有好幾百號小弟呢!”秦落雪一臉認真的說道。
“不過是一羣螻蟻而已,雖然數量多點的話,會比較麻煩,不過真要惹火了我,我不介意撒泡尿,把他們全淹死!”陸仁輕笑着說道。
“哼!吹牛!我纔不信!”秦落雪嬌哼一聲,鼓着嘴說道。
陸仁見狀只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很快,躺在地上的王浩然讓他的幾個狗腿子給扛了出去。
走出階梯教室後,一名扶着王浩然的胖子向他問道:“王少,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
“放屁!怎麼可能!老子一定要弄死那小子,哦不,我要讓他生不如死!”王浩然臉色猙獰的說道:“打電話給黑虎幫,讓他們派人過來,把整個幫派手底下所有的小弟馬仔都叫過來!能叫多少叫多少!”
“那小子不是能打嗎?我就不信,他一個人再牛逼,打得過一百人、兩百人?老子要讓海南大學裡所有的男生都明白,和我王浩然作對的下場!哎呀,疼死我了,先送我去醫院,等會再回來好好收拾那孫子!”王浩然嘴角抽搐着喊道。
……
很快,一天的課程結束後,金黃色的夕陽也逐漸西沉,許多學生紛紛從教室走出,臉上掛着興奮的笑容,聚在一起三五成羣的討論着晚上聯誼舞會的事情。
“轟轟轟……”
在海南大學的校門口,傳來了一陣陣引擎轟鳴的聲音。
一輛輛被改裝過的重型摩托車在校門口前呼嘯而過,上面坐着一些染着奇怪髮型的混混,跟在重型摩托車後面的,是一輛輛白色的加長麪包車,足足有將近十輛。
“砰砰……”
一個個凶神惡煞,光着膀子,染着紋身、叼着香菸的混混,手裡扛着各種鋼管、砍刀,重重的關上車門,走下了麪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