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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紀墨急了:“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藍寶兒卻是不理她,經過一開始的驚慌之後,藍寶兒早就冷靜了下來,也逐漸想明白了前因後果。。: 。
她本來在丹陽城隱藏得好好的,爲什麼忽然要離開丹陽城?
還不都是因爲紀墨這個昏君!
通明界之大,藍寶兒隱身於南華楚國丹陽城,被發現的可能‘性’真的很小。即便是她名滿丹陽也好,都絕對比不上大楚公告牌給她帶來的危險大。
大楚公告牌遍佈整個楚國大小八百城,如此強大的廣告宣傳能力一下子就把她給暴‘露’了,從相貌到聲音等等都暴‘露’了個淋漓盡致。這要是隻有大楚月報都好點兒,早知道這樣,藍寶兒是絕對不會參加這什麼楚歌盛會的。
果然不出藍寶兒所料,很快就被人找上來了。她本來是已經想走了的,可是卻一時有些不捨。
走遍通明界,藍寶兒還是頭一次遇到在文采、氣度上讓她心折的男人,而且還是個‘花’樣美男,她就猶豫了這麼一下。
結果就是這麼一下優柔寡斷,害了她,也害了紀墨。
藍寶兒暗暗嘆了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或許真是上天註定的吧……只是爲何卻牽連上了他呢,難道說他也在這一場因果之中?
藍寶兒在那裡出神,紀墨也決定出神了。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想到了爲什麼藍寶兒說要離開丹陽了,看起來應該就是爲了躲避這一場劫難。
而爲什麼會有這一場劫難,紀墨總覺得或許跟自己搞的大楚公告牌有關,要不然爲什麼這場劫難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是在大楚公告牌面世之後的第二日?
當然出神不是因爲這個,而是紀墨決定派出自己的分身了。
國不可一日無君,若是紀墨早就安排好了的,比如像之前紀墨從軍去斷海關這種事當然是另當別論。
可這一次紀墨是真真的被不明人士給擄掠了,若是消息走漏,楚國定然是天下大‘亂’,比如捲鋪蓋卷兒回老家的翼王說不定就立刻掉頭回來準備登基了!
鳳魔窟地火堂之中,正在閉關修煉的紀墨忽然毫無徵兆的睜開雙眼,雖然本尊被囚禁在禁獸寶囊裡,但禁獸寶囊卻無法阻隔紀墨的元神在本尊和分身之間切換。
‘奶’‘奶’的,剛跟師父說了要閉關,這才幾天又要出關……不過還好,他現在已經修成了《鳳翼天翔訣》,即便是遇到九魂武戈天他也不怕了,就算打不過還能逃跑呢。
紀墨出了地火堂,陸成看到他出來連忙堆起笑臉站起身來,點頭哈腰的奉承道:“唐師弟,這次怎麼這麼快就出關了啊?”
看都沒看他一眼,紀墨直接走過了他。
陸成絲毫沒有被羞辱的心理變化,陪着笑臉道:“您受累啦,您慢走啊,歡迎下次再來啊”
等紀墨的背影消失了,陸成的臉上才現出‘陰’毒神‘色’。
他喵的這小畜生現在完全不把老子放在眼裡了啊!不過他還真有幾分本事啊,連赫赫有名的劉大先生都沒能算計成功,反而還搭進去了兩個強者……陸成感覺有點牙疼,明明就是個道‘門’新丁,偏偏就連他們這些執事都奈何不得他。
想了想,陸成連忙又放出消息給劉朝暉,現在陸成已經是上了劉家的賊船,不可能再下來了。
紀墨並不知道有人針對自己設計了新的陷阱,即便是知道,他也有必須離開的理由。
不過現在的紀墨已經有了些江湖經驗,自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被人算計的了。
他還沒出山,便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跟蹤着自己。紀墨故作偶然的回頭一看心裡頓時恨透了統一制服這種東西。
路上前後左右都是穿着鳳魔窟道服的弟子,唯一不同的只是道袍顏‘色’而已,但不管是白的還是紅的、黃的,都不在少數。
通靈境的神識只能覆蓋三丈,是以紀墨也無法靠神識去查知究竟是誰在跟蹤自己。
但紀墨敢肯定,絕對是有人在跟蹤着自己的。
隱藏在衆人之間的農錦秋不禁暗笑不已,這周圍的師兄弟們簡直就是天然的屏障,能被發現了纔怪。
這農錦秋是劉家的外戚,是以在劉家得知了紀墨又要出山的消息之後,便派了他出來跟蹤紀墨。畢竟農錦秋的身份,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很難察覺他跟劉家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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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出了連雲山,去了遠些又偏僻的地方,或許能夠發現跟蹤你的人是我,可是那時候,被你發現了又能怎麼樣呢?農錦秋冷笑着,連雲山之外,可是已經安排好了埋伏,就等着你去呢!
只要辦妥了這件事,劉家就會把自己運作成‘精’英弟子,那可就是一步登天啦!農錦秋美滋滋的,他故意跟在兩個內‘門’弟子的身後,僞裝成是一起的,雙眼直視,只拿眼角瞥着紀墨。
忽地,他感覺眼睛被強烈的火光刺了一下,差點亮瞎了他的鎏金狗眼。
“啊……”農錦秋忍不住慘叫一聲,只覺眼睛火辣辣的疼,止不住流下了淚來。
不過還好,只是受了點傷,不至於瞎了。農錦秋眯縫着眼,淚水長流,仍努力去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卻見紀墨竟然背後燃燒起了耀眼的金‘色’火焰,這熊熊燃燒的金‘色’火焰眨眼間便化作了一對金‘色’火翼,金光閃閃的火焰凝結成一片又一片燦爛的翎‘毛’,卻仍在燃燒着。
隨着紀墨身後那一對火翼撲扇了一下,頓時漫天火星飛舞,隨之紀墨便在火翼包裹之下騰空而起,熱風瞬間就把靠得近的弟子們烤得‘毛’發都焦了。
“嘶……”農錦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身爲鳳魔窟內‘門’弟子,豈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是《鳳翼天翔訣》!”
“那是唐絕師兄吧!竟然修煉成了《鳳翼天翔訣》!天啊,太厲害了啊!”
“唐絕師兄可是天靈根!修煉成《鳳翼天翔訣》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是啊是啊,果然不愧是唐絕師兄啊,這等驚才絕‘豔’,我等是羨慕不來的……”
凡是目睹了這一幕的鳳魔窟弟子們都是議論紛紛起來,或是羨慕嫉妒恨、或是失落頹廢蔫、或是傷心絕望悲、或是阿諛奉承吹……
唯一一個呆若木‘雞’的是農錦秋,農錦秋眼淚嘩啦的站在那裡,心裡拔涼拔涼的。
尼瑪這還怎麼跟蹤?老子根本就追不上他好不好!
眼睜睜瞅着一溜兒火光往天際遠去,農錦秋就好像看到‘精’英弟子的綠袍長了翅膀飛走了一樣……
農錦秋哭的更傷心了,不止是眼睛疼,眼睛再疼也沒有心裡更疼……
原來這就是靠自己飛翔的感覺嗎?真是好爽!紀墨在天上肆意飛舞着,撲面而來的勁風宛如鋒利的小刀般割得臉生疼,但紀墨卻感覺這纔夠刺‘激’!
這自己飛可比讓人帶着飛爽多了。紀墨猶記得當初自己被柳殘陽帶着飛的時候,雖然也爽,但感覺是不一樣的。怎麼說呢,就好像是坐車一樣,坐在副駕駛終究沒有自己來開車的快感更強烈。
現在應該那人是跟蹤不到自己了吧?紀墨心滿意足的想,果然跟師父學了這《鳳翼天翔訣》是明智選擇。
不過爲什麼自己剛離開地火堂就被人跟蹤了呢?紀墨回想起陸成那張惹人生厭的笑臉,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這《鳳翼天翔訣》在通靈境時修成便能一晝夜行三千里,但也需要有足夠的真元來支撐。真元耗盡的話,是無法施展這《鳳翼天翔訣》的。
以紀墨現在的修爲,依靠《鳳翼天翔訣》來趕路還是不太現實。所以在飛出了一千里之後,紀墨便降落了下來,改爲用青銅甲馬來趕路。
青銅甲馬一晝夜能行一千五百里,也不能算慢了。這青銅甲馬是功德房執事段羽借給他的,紀墨厚着臉皮沒還,段羽也沒好意思來找他追討,是以還在紀墨的身上。
鳳魔窟所在的連雲山位置是在吳國境內,所以趕去楚國還是有萬里之遙的。
好在紀墨趕路的時候,用禁獸寶囊囚禁了紀墨和藍寶兒的人也是在趕路,而且路途比紀墨從連雲山到丹陽城還遙遠,所以紀墨能有足夠的時間用分身去趕路。
只是藍寶兒就太奇怪了出神能出個把時辰已經很少見了,像紀墨這樣出神連續出個好幾日的就真心沒見過。別跟老孃說是在修煉,這裡修爲都是被封印了的,修煉個錘子啊!
再說出神大多都是一個人的時候進行。哪有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跟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無縫連接的擠在一起好幾日,卻一直在出神的?
你他喵的在玩“一二三木頭人”的遊戲嗎?
你哪怕出言調戲老孃一句也顯得比較正常啊對不對!
出神一出就是好幾天這算怎麼回事啊?難道老孃在你心裡就等於是壁畫麼?
藍寶兒生氣了,她從出生開始就是衆人眼中的焦點。即便四處流‘浪’,撇去身份不談,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也絕沒人敢去忽視。
可現在她就被華麗的無視了,這讓藍寶兒十分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