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瑜點頭,“蔓蔓網上發佈通緝令我就開始秘密的勘察了,一直沒讓你知道,旁邊的C棟樓住的是個女人,我還發現咱們夏寶經常出入那裡,我覺得,夏寶已經在走我的老路了,他在外面包養一個女人,剛纔那個女人會不會就是今晚的那位呢?”
夏棧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真是啊,還隱瞞我那麼久,是不是,我們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瑾瑜,我有些擔心。”
他的手撫着她的秀髮,“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孩子們心智都有些不成熟,少不了我們的擔心,我們要好好的去引導他們兄妹三個,這樣纔算是功德圓滿的完成任務了了。”
夏棧橋幸福的緊緊摟住他,這輩子,她和蘇瑾瑜經過那麼多波折,到最後還是在一起了,孩子們的事情,她也要適當的幫一幫,但是一定要不被他們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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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稍微轉亮,微暗的空寂看不到頭,沈婕妤動了動身子,茫然的看着地面,雙腿痠痛,她竟然在門口蹲一夜。
她緩緩的起身,肚子餓的厲害,拖着疲憊的身子走進客廳。
房間陰冷的厲害,廚房內冷鍋冷竈,在豆漿機裡放入一把黃豆,兌了一些水,按了下開關,‘哄’的一聲,豆漿機自動運轉。
隨後往鍋裡煮了兩個雞蛋,蓋上鍋,她覺得有些想嘔吐的感覺。
果然不出所料,胃裡翻滾的難受,沈婕妤連忙跑到洗後間,趴在馬桶上嘔吐了,因爲沒有吃東西,嘔吐出來的全是酸水。
她看着馬桶裡的嘔吐物,眼睛泛酸。
無力的蹲在那裡良久才起身漱了漱口,隨後走進廚房熄火。
將雞蛋在冷水裡沖洗了一下,輕輕撥開雞蛋的外殼,吃在嘴裡卻感受不到雞蛋的味道。
她愈快的吃了起來,可能吃的急,噎住了,沈婕妤端起剛剛倒的熱豆漿喝了一口,儘管很熱,卻沒吐出來,嘴脣被燒得紅了起來。
坐在那裡,好長一段時間身體都是僵硬的。
滿腦子都是昨晚兩人相擁的場面,全是。
她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愛上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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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人集體到達醫院的時候,是被醫院通告的,蘇家奶奶已於凌晨五點逝去。
走的不聲不響,很安詳。
蘇母感嘆一聲,“媽這一生活了九十歲的高齡很不容易。”
蘇父眼角溢出了些淚,“雖然瑾瑜年輕的時候因爲媽做錯了很多事情,現在她已經去了極樂世界,一切都煙消雲散。”
蘇瑾瑜點頭,“準備後事吧。”
整整弔唁三天,媒體上新聞皆是,期間,蘇瑾瑜的妹妹蘇珊珊和丈夫樸文瀾從H國急匆匆的趕回來,以及蘇父的大哥攜帶全家來爲死去的老母親舉喪。
這一次是真的蘇家人全部聚集在一起,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在墓地一起鞠躬,恭送蘇家奶奶最後一程。
之後的幾天,蘇信晏依舊沒有回C棟樓那個‘家’。
他親自帶了禮品光顧了沈家,幾年前對沈婕妤說要報復沈家的思想早已隨着事實磨滅痕跡了。
對於他的到來,沈父沈母沈佳都表現的相當受寵若驚。
沈父一聯想到蘇氏集團的總裁將會是自己的女婿,就心潮澎拜的不能自已,彷彿看見了沈氏集團的大好前景。
“賢侄啊,和我們佳佳什麼時候訂婚啊,早些訂婚比較好,什麼時候結婚我們都不會催。”
蘇信晏有些怔愣,卻還是理解沈父的心情,很爽快的說道,“我尋了小拇指那麼多年,早已將她當成了我的妻子,訂婚的事情我會和我父母商議的。”
沈父高興的點頭,“好好,希望賢侄可不要讓我們佳佳等太久哦,這是一個承諾,我們也放心將她交給你。”
沈佳看着一旁的蘇信晏點頭,臉色紅撲撲的,心裡激動的就要大聲喊出來了。
她手指摸着脖頸中的那個吊墜,眼睛緊眯,想不到這個破東西還有這樣好的運氣,只可惜,沈婕妤永遠也戴不上了,因爲只能是她的,註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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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棧橋悄悄擰開C棟樓的大門,和老公蘇瑾瑜走進去,順便關上門。
院子裡五顏六色的鮮花開的正當時,風吹過,有香氣飄過兩人的鼻間。
地面打掃的很乾淨。
感覺居住在這裡的女孩子是個很愛乾淨又很淳樸的人。
步入客廳門口,沙發上沈婕妤睡的正熟。
夏棧橋見此將沙發另一端上面的外套拿起來給她蓋上,卻不料沈婕妤睡眠極輕,睜開了眼睛。
看見家裡進入了兩名陌生的中年男女,沈婕妤有點緊張。
“請問,你們——找誰?”
夏棧橋笑着反問,“你就是昨晚出現在我家客廳門口的戴口罩女孩吧?”
沈婕妤聞言,瞬間便想到了昨晚坐在蘇信晏家沙發的正是眼前兩位。
她臉色忽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個勁地驚慌說道,“我和蘇信晏一點關係都沒有,真沒有,沒有——”
夏棧橋和蘇瑾瑜對視一眼,十分就證明了這個女孩和自己兒子的關係非同尋常。
“你別害怕。”夏棧橋說着坐在她身邊,拉住她的手繼續說道,“我是夏寶的媽媽,他是他爸爸,我們來並沒有惡意。”
“夏寶是誰?”
夏棧橋笑,“夏寶就是信晏啊,夏寶這個名字是他爺爺從小給他起的乳名。”
沈婕妤還是神經不能放鬆,她咬住嘴脣,“伯母,你能不能幫我向蔓蔓傳句話,我不是有意欺騙她的,我真的沒有身份證,我沒有要害他們的意圖,外面也沒有很多男人。”
“好,我答應你會兌她說,那你能告訴我們你在這裡住多久了嗎?”
“三年了,嘔——”未說完,她再次衝進洗手間。
夏棧橋震驚的站起來,看向同樣嚴肅的蘇瑾瑜。
兩人不言而喻的想到了一起,這個女孩難道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