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夏淺暖我告訴你,你現在討好我已經沒用了,我和你的樑子已經結下了。”
夏淺暖不屑一笑:“我有討好你的必要嗎,說起來還是你要討好我吧,畢竟萬一你嫁進夏家,我的存在可是會決定到你的日子過的安不安生,當然……你也沒機會嫁到夏家。”
“你。”米蘭的手劈過來,夏淺暖瞳孔一縮,故意裝出好不容易躲過的樣子:看這出手的方式很明顯是訓練過的,最重要的是,她和在晨夢攻擊她的那幫人套路是一樣的,那麼……她和那幫人是什麼關係,又或者說她和閻落敏是什麼關係。
夏淺暖正出神,沒有注意到米蘭在一次出手,米蘭用力一推,夏淺暖向後退了幾步,一下子踩空,驚呼一聲,掉了下去,因爲樹木和雜草的遮掩,沒有人注意到這裡還有一個小懸崖。
米蘭慌忙的扒開雜草,朝着下面喊:“夏淺暖,喂,夏淺暖。”
這裡雜草叢生,根本看不清下面,也不知道有多高。米蘭嚇得向後退了幾步:她得罪自己,如果直接摔死她豈不是很解氣,她就說和她走散了也懷疑不到她身上。但如果她沒有摔死,自己出來了,把這件事告訴寒,那就完了。
米蘭權衡良久,還是原路返回,淚水說來就來:“寒,不好了,寒。”
米蘭哭得梨花帶雨撲到夏淺寒懷裡,夏淺寒連躲得機會都沒有,推開她:“怎麼了?”
“淺暖她,她。”
夏淺寒聞言抓着她的肩膀:“她怎麼了?”
“她從那裡掉下去了,我也不知道有多深,我喊她也沒有回答。”
寂川林、裴袁浩和蔚然也趕過來,蔚然着急的:“快帶我們去呀,先不要哭了。”
“好。”米蘭擦擦臉上的淚在前面帶路。
寂川林不耐煩的:“你快點。”
米蘭走進樹林指着剛剛夏淺暖掉下去的地方:“就是這裡。”
夏淺寒看着雜草叢生的地方:“怎麼會掉下去,她不是那麼不小心的人。”
“我們起了點爭執,沒注意到。”
蔚然上前一步:“一定是你趁淺暖不注意,把她推下去的,不然怎麼你沒掉下去。”
“不是我,我爲什麼要這麼做。”
“就是因爲前天晚上淺暖羞辱你了,你也太不要臉了吧,要不是你把紅酒撒了淺暖一身,她會那麼做嗎。”
“我沒有,就算我想報復,也不會在你們面前這麼明目張膽。更不會告訴你們。”
“夠了,都閉嘴。”夏淺寒臉色陰,隨後問蹲在地上裴袁浩:“怎麼樣。”
裴袁浩點點頭:“應該是從這裡掉下去的沒錯,下面什麼情況也看不到,只能下去。”
裴袁浩站起來:“不知道有多深,我們沒有工具,但是又不能耽誤。”
寂川林眉間有隱隱的擔憂:“我下去。”
裴袁浩看了一眼寂川林並沒有反對:這裡他的身手最好,也是最合適的人選,夏淺寒上前一步:“我和你一起下去,也好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