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涉案的兩人,達芬奇和蘇瓦爾特,達芬奇作爲被告,被關了起來,不過現在估計過得還行,畢竟安諾已經威懾過那個負責人了。
至於蘇瓦爾特,第二次審判之前,他照樣是該咋過咋過,不同的就是,他不會去酒館喝酒,而只是在家裡喝酒了。
“蘇瓦特爾並不是一個勤奮的模特,長期飲酒使他雖然長相英俊但是身材是偏向走形的。”安諾靠在馬車門上,給盧多維克分析道。“再加上他極其喜愛飲酒,所以,長期處於溫飽線上。”
“他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留下他和小他十歲的弟弟,也就是曼里奧相依爲命。”
“根據我的調查,蘇瓦爾特一直在酒館裡喝的都是品質一般的酒,但是一週之前,蘇瓦爾特直接購買了好幾瓶質量上乘的酒,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酒館。”
“所以,在一週之前的某一個時間段,蘇瓦爾特得到了大量的財富。”
盧多維克沒有說話,只是在腦子裡靜靜的整理這些情報,以轉化成讓達芬奇勝訴的武器。
“現在,我們要找到曼里奧,這個長期被他哥哥家暴的小夥子印證一些事情。”
“還有蘇瓦爾特作爲證據的拿瓶藥。”安諾冷笑,“瓶塞子都沒打開過,誰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
“那麼,這樣的話,事情的經過就已經很明朗了。”盧多維克笑了起來,“放心吧勞倫斯先生,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馬車行駛的很快,已經到了蘇瓦爾特家的附近。
兩人走下車,找到了蘇瓦爾特的家。
現在這個時間點,蘇瓦爾特是不會在家裡的。
安諾沒有管家裡有沒有人,直接強行推開了門。
撲面而來的,是濃郁到有些噁心的酒味和汗臭味。
“請問,曼里奧先生應該是住在這裡的吧。”安諾忍着嘔吐的感覺,聲音很大。
一個腦袋,從裡屋的門後面探了出來。
“你們......是誰。”
“你好,你是曼里奧先生嗎?”安諾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走進裡屋。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瘦小的男孩。
曼里奧·斯普林格,就是這個男孩的名字。
安諾走進裡屋的時候,曼里奧就害怕的躲進了牆角。
“請出來吧,我們不是你哥哥的朋友,不會傷害你的。”安諾明白曼里奧爲什麼害怕,根據韋羅基奧的朋友調查到的,蘇瓦爾特幾乎每週都會有幾天虐待曼里奧,有時候甚至會帶着自己在酒館認識的朋友一起打曼里奧。
“我是,曼里奧。”小男孩蜷縮在牆角,“你們,有什麼事,嗎?”
安諾走進曼里奧,仔細的觀察他。
全身幾乎遍佈淤青,血痕和結痂的傷口,皮膚上好像還有某種蘚,皺皺巴巴的,眼神帶着驚恐和慌亂的看着安諾。
“嘖,這個人渣......”安諾啐了一口。
盧克維多在紙上寫寫畫畫,記錄着什麼。
安諾本來只是想問曼里奧一些事情,問完就走。
但是現在看來......
只能說,遇到這種情況,如若不是鐵石心腸,或許沒有人會置之不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