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
拍了拍湍馳的脖子,湍馳嘶鳴一聲,化作一朵浪花在奔騰中消失,項安向着芥雛子走了過去。
“.叔叔。”
芥雛子的臉上帶着肉眼可見的失落。
聖盃戰爭已經結束了。
自己好像再一次和自己的項羽大人,錯過了呢
看着向這邊靠過來的項安,她抿了抿嘴,儘可能的想要開解自己。
反正失望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是嗎。
再失望一次,無非就是再找些其他的方法,再給自己希望罷了.
“咋了,嫂嫂,看上去一副要哭的表情。”
項安嘿嘿一笑,用力的拍了一下芥雛子的肩膀。
“啊!”
芥雛子發出了一聲慘叫。
項安的手勁.實在是有點大了。
直接把芥雛子的肩膀給拍脫臼了。
芥雛子本來低着頭委屈的都快哭了,突然被項安拍了那麼一下,眼淚全憋回去了,轉而誕生的是熊熊怒火。
“你他媽有毛病吧!給我死!”
芥雛子咆哮一聲,轉瞬就把自己的胳膊接了回去,然後一腳向着項安的臉踹了過去。
項安側身一閃,躲開了芥雛子的飛踢,笑着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俺這不是看着嫂嫂你實在是有些傷心嗎,所以就拍了一下,你看,嫂嫂,你現在還傷心嗎?”
有理有據,讓人信服。
芥雛子直接被氣笑了。
“所以你就直接把我胳膊拍脫臼?”
“反正你也死不了不是嗎。”
項安聳了聳肩。
曾經在高原上,項安和虞美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下子把虞美人的腦袋給噶下來了,到最後虞美人不還是沒事。
這就是所謂不老不死的仙女啊。
“你他媽小崽子.喊我啥事。”
芥雛子的腦門上暴起了青筋,用危險的神色盯着項安。
“你過來點說。”
項安拉着芥雛子跑到了旁邊。
“是這樣的嫂嫂,現在那個黑色的東西已經被消滅掉了,加上大聖盃的系統被波及到,大聖盃的解體已經是必定的了。”
“但大聖盃在解體之前,還剩餘了一點力量,俺就尋思這點力量解體之後就沒了不用白不用,就和衛宮士郎那個小子一起找那邊那個叫什麼神父的傢伙商量了一下。”
“.你的意思,難道是.?”
芥雛子的眼中先是帶上了一絲不可置信,隨後便亮了起來。
“嘿嘿,這次有俺在,保證他出來。”
項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芥雛子擡起頭,向着衛宮士郎的方向看去,衛宮士郎也在看着這個方向,發覺到芥雛子的眼光之後,訕笑着揮了揮手。
芥雛子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笑着,對着衛宮士郎點了點頭。
看着芥雛子的笑容,衛宮士郎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了一股放鬆的感覺。
雖然雖然有些討巧,而且自己也沒出什麼力,但
如果芥姐的願望能夠實現,那就沒關係。
一個延續了兩千多年的願望,兩千多年
這是,多麼長的歲月啊
“伊莉雅。”
安諾帶着衛宮士郎一起,走到了伊莉雅的面前。
“.Saber先生。”
伊莉雅看着安諾的眼神和看着衛宮士郎的眼神一樣,都有些複雜。
如果說她對衛宮士郎的感情,是有些好奇,加上一些和真正的姐弟有些類似的不爽的話,她對安諾就是單純的感覺有些愧疚了。
畢竟雖然相處過的時間只有那麼一丁點,但安諾還是對她很不錯,在這次聖盃戰爭見到自己之後,也在一直爲自己奔走,和尋找有關自己的真相。
然後自己在這次聖盃戰爭中和對方的第一次見面,她差點命令Berserker殺掉安諾。
雖然那個時候她是被那個黑色的傢伙給迷惑了,但既然幹了,她也沒有不承認的打算。
“伊莉雅,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安諾單膝跪地,讓自己的視線和伊莉雅處於同一高度,臉上帶着認真。
“.是有關於我身體的事情嗎?”
伊莉雅隱約猜到了一些什麼。
安諾輕輕的點頭。
“愛因茲貝倫在你的身上做出了一些不正規的改造。”
“你無法正常的成長,就和這些改造有關係你自己應該對這方面也有所自覺。”
“但我要說的,是另一件事是你和大聖盃的關聯性。”
安諾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對你的身體做了檢查,怎麼說呢你小聖盃的很‘徹底’。”
阿德羅鬆也走了過來。
“簡而言之就是,你就是爲了這次聖盃戰爭所誕生的一次性用品,所以根本就沒有考慮過聖盃戰爭之後的事情所以,你和大聖盃的關聯非常之深。”
“深到了,如果解體大聖盃的話,你的生命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影響的程度。”
既然安諾說出來了這件事,阿德羅鬆也就沒有繼續瞞下去的打算了,直截了當的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什麼?”
“騙人的吧.”
遠阪凜瞪大了眼睛,小櫻捂住了嘴巴。
間桐慎二的眼睛中則是帶上了一股憤怒。
愛因茲貝倫.
你們做出的這些事情,簡直是
“.這樣嗎。”
伊莉雅低下頭,看着自己的手,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她的眼神有些顫抖。
那是恐懼。
發自內心的恐懼。
“我會死嗎?”
她的聲音也在顫抖。
衛宮士郎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揪緊了一樣。
“不會的!”
他幾乎是衝到了伊莉雅的面前,抓住了伊莉雅的一隻手。
他的臉上帶着無比的認真。
“伊莉雅我不會讓你死的,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無論是伊莉雅,還是其他人
衛宮士郎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因爲這樣的原因就輕易死去!
他的身上,爆發出了一抹銀色的光芒。
“士郎.!”
安諾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衛宮士郎。
“安諾先生,我.很抱歉。”
衛宮士郎看着自己攥着伊莉雅手臂的手,露出了一個笑容。
“您曾經託付給我的,珍貴無比的靈基,我居然這樣就”
“但,項安先生說過吧。”
他擡起了頭。
“您所代表的,是守護。”
他看着安諾的眼睛。
“身爲白騎士的意義,是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