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半根千年人蔘的功效不止讓自己提升到抱丹,就是對其他武功也有不小的助力。
運行了一下‘龍象功’發現也精進了好大一截,離第五層龍象功,又邁進了一步。
極度興奮之下,辛寒真想把那剩下的半根千年人蔘也嗑了,不過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一是用這東西提升根基不穩,而且這東西實在珍貴,還是留着以後需要的時候再用吧。
現在他更有信心與東方不敗一戰了,而且心裡隱隱的期待起來。
又過了些日子,辛寒終於鞏固了自身的境界,同時牟斌親自送來了消息,令狐沖和任盈盈已經啓程前往河北。
辛寒立刻來了精神:“好,帶上人手咱們立刻啓程。”
第二天,辛寒帶着牟斌與錦衣衛四大高手,十方、青龍、金剛、飛燕加上劉正風、曲洋、於人豪等人乘船北上。
船至河北境內改乘快馬,奔赴平定州。
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內,平定州附近,等辛寒感到平定州時,因此地離黑木崖不遠,衆人怕泄露行藏都換過裝束,尤其是曲洋,更是化妝的連劉正風都認不出來。
有錦衣衛的暗探幫忙,令狐沖與任盈盈的行蹤他了如指掌,這兩人已經入住了平定客店,相信任我行此時也快到了。
辛寒和牟斌商定好了相關事宜,獨自帶着於人豪前往平定客店。
平定客店中某間客房內。令狐沖與任盈盈正在敘話。
剛剛說到日月神教大總管楊蓮亭身上。
任盈盈道:“東方不敗自從不親教務之後,這些年來,教中事務,盡歸那姓楊的小子大權獨攬了。這小子不會奪東方不敗的權,重蹈覆轍之舉。倒決不至於。”
令狐沖道:“姓楊的小子?那是誰啊?怎地我從來沒聽見過?”
任盈盈臉上忽現忸怩之色,微笑道:“說起來沒的污了口,教中知情之人,誰也不提;教外之人,誰也不知。你自然不會聽見了。”
令狐沖好奇之心大起,道:“好妹子。你便說給我聽聽。”
盈盈道:“那姓楊的叫做楊蓮亭,只二十來歲年紀,政功既低,又無辦事才幹,但近來東方不敗卻對他寵信得很。真是莫名奇妙。”說到這裡,臉上一紅,嘴角微斜,顯得甚是鄙夷。
令狐沖恍然道:“啊,這姓楊的是東方不敗的男寵了。原來東方不敗雖是英雄豪傑,卻喜歡……喜歡孌童。”
盈盈道:“別說啦,我不懂東方不敗搗甚麼鬼。總之他把甚麼事兒都交給楊蓮亭去辦,教裡很多兄弟都害在這姓楊的手上。當真該殺……”
突然之間,窗外有人笑道:“這話錯了,咱們該得多謝楊蓮亭纔是。”
盈盈喜叫:“爹爹!”快步過去開門。
任我行和向問天走進房來。二人都穿着莊稼漢衣衫。頭上破氈帽遮住了大半張臉,若非聽到聲音,當真見了面也認不出來。令狐沖上前拜見,命店小二重整杯筷,再加酒菜。
酒菜剛佈置好,店小二退了下去。衆人圍着桌子坐好剛要敘話,就聽見外面又有人道:“大師兄。師弟我看你來了。”
令狐沖先是一驚,後是一喜:“他怎麼來了。”
連忙走過去將門打開。只見外面站着兩個人,當前的正是七師弟辛寒。
“快進來說話。”令狐沖左右看了看,將辛寒引了進來,又將門關好。
任我行面沉似水:“令狐小子,這人是誰?”看他樣子目露兇色怕是動了殺機。
向問天也站起來,雙拳緊握,怕是任我行一聲令下便出手將辛寒二人格殺當場。
任盈盈怕她爹爹與令狐沖起衝突,急忙說道:“衝哥咱們是來辦大事的,快些讓你朋友走吧,莫耽擱了那事!”
辛寒這是才真正見到了笑傲的女主角,只見這女子,容貌絕色,如仙人白玉,秀麗絕倫,明豔嬌美不可方物,與嶽靈珊一比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他心底也忍不住讚歎一聲:“令狐沖,你真好福氣。”
令狐沖爲難道:“這是我七師弟,如何能讓他走。”
任我行忽然一笑:“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
他話音一落,向問天猛地邁出兩步,繞過任盈盈一拳朝辛寒當胸打來,拳上勁風呼嘯,威力不小,看來是想一招擊殺辛寒。
令狐沖面色一變就要拔劍出鞘,卻被辛寒一把按住手臂,隨意一掌扶在向問天拳頭上。
一聲悶響過後,向問天連退蹬蹬蹬,連退三步一下坐在了身後一張椅子上,那椅子又咔嚓一聲碎裂,這魔教的向右使頓時坐在了地上,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閣下好功夫,老夫討教幾招。”任我行忽然站起,繞過桌子朝辛寒走來。
到得近前,雙掌猛然擊出,只見他這一招包涵了數種變化,讓辛寒在這狹小空間裡無處可閃躲,顯然是逼着辛寒同他對掌。
辛寒哪裡還不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想用吸星*取勝。
不過他同樣不怕,直接雙掌轟了過去,兩人雙掌一撞‘波’的一聲,各自退了三步竟然打成平手。
其實辛寒只用了六成的力量,他這一下沒敢動用紫霞真氣,而是用國術中的放勁,不管任我行的吸星*如何厲害,四隻手掌一碰,辛寒放勁一出也必然能夠分開。
任我行本來打算用吸星*直接將此人內力吸乾,沒料到這一對掌對方手上一絲內力也無,而且涌來一股大力如洶涌潮汐一般,讓他無可抵擋。連退三步纔將之化解。
“好好好,華山果然出少年英雄,年輕人,你很不錯。”任我行忽然臉色緩和下來誇讚起辛寒來。
“任教主也很不錯,稱得上老當益壯。”辛寒直接點明。我知道你是誰。
“你究竟是何人,如何知道老夫?”任我行臉色劇變,向問天也站起身來,兩人準備隨時撲殺過,他們此行對付東方不敗決不允許走漏半點風聲。
“任教主且慢,還請聽我一言。”辛寒不慌不忙坐了下來。
令狐沖見辛寒如此平靜。便也坐到他身邊,手握劍柄有意無意擋住了任向二人。
“有什麼話儘管說吧。”任我行看了一眼令狐沖,不動聲色同樣也坐了下來。
辛寒道;“任教主出現在黑木崖附近,想來是要找那位天下第一的東方教主報仇了?”
向問天冷哼一聲:“他算什麼教主。”
辛寒笑了笑又道:“我可以幫助你們一起對付東方不敗,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任我行盯着辛寒的眼睛。目光如刀:“說來聽聽。”
“我想要《葵花寶典》”辛寒一字一句的說道。
任我行忽然笑的有些奇怪:“莫非你也想練那上面的功夫。”
“我可沒那膽子,只是拿來參考一下,畢竟這《葵花寶典》有好大的名頭。”
令狐沖雖然不知道辛寒爲什麼要幫助任我行對付東方不敗,但還是站在他這一邊幫腔道:“我七師弟天縱奇才,劍法武功皆在我之上。”
“哦?你也會獨孤九劍?”任我行好奇的問道,要知道劍法能在令狐沖之上的除非也會獨孤九劍之人,不做他想,九劍已經是劍法的極致。
令狐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風太師叔嫌我笨。都是讓七師弟代爲傳授的。”
這話一說任我行父女加上向問天不禁都倒吸了一口氣,令狐沖的劍法如何他們都知道,可這劍法竟然是面前這個年輕人代風清揚傳授的。可以想象這人何等妖孽。
“好好好,有小兄弟幫忙,何愁大事不成啊,至於那撈子葵花寶典,任憑小兄弟取走。”任我行轉變的到快。
“好,一言爲定。”辛寒的目的就是跟着任我行上黑木崖。等到了黑木崖上,就算任我行不想給恐怕也由不得他了。
向問天向來除了任我行誰也不服。剛纔在辛寒手裡吃了個虧,心中不爽。看着辛寒背後的於人豪問道:“那他呢?我們可不帶廢物。”
他剛說完,於人豪瞬間拔劍出鞘,等長劍出鞘,劍尖已經停到了向問天的咽喉前。
“東方不敗!”任向兩人看到這身法,當時就想到了東方不敗。
“不對,他不是東方不敗,他的速度雖然也很快但根本比不過東方不敗那個妖人。”任我行鬆了氣問道:“你練的是什麼功夫?”
令狐沖此時也認出了於人豪,有些驚訝:“是你?”
於人豪嫵媚一笑,也不說話,收起寶劍回身站到辛寒身後。
辛寒笑道:“他練得是辟邪劍法!這劍法出自葵花寶典,只是不全而已,所以我想弄到葵花寶典看看到底如何。”
“林遠圖那個辟邪劍法?”
“正是。”
向問天點頭:“他有資格上黑木崖。”
辛寒站起身朝任盈盈抱拳道:“這是大師嫂吧,剛纔任老前輩考校在下武功,還沒給師嫂見禮,莫怪莫怪。”
任盈盈麪皮最薄,被辛寒叫了聲師嫂頓時羞得不行,不過她和令狐沖確實訂了親,辛寒這麼叫也不算過分,當即紅着臉還禮:“見過辛師弟。”
正說到這裡,忽聽得外面噓溜溜、噓溜溜的哨子聲響,靜夜中聽來,令人毛骨悚然。
不久上官雲來報,原來是東方不敗的人在捉拿童百熊。
衆人又說了一會話,這才把上黑木崖的計策定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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