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武門的內奸被找了出來,大家都義憤填膺,對可憐的根叔還好些,儘量避而不談,可對阿祥就沒那麼好運了,辛寒甚至聽見有人詛咒阿祥生孩子沒屁眼什麼的。
“真是太惡毒了,應該生兒子兩屁眼纔對”辛寒默默想到,他對阿祥也恨之入骨,害死霍元甲不說打了自己兩下現在還疼呢。
霍元甲之死真相大白,擇日入土爲安,精武門表面上又恢復了往昔的平靜。
辛寒也在霍廷恩的教導下開始習一招一式的學習霍家拳,其實他心裡更願意找陳真請教,每每都用幽怨的眼神看着陳真,說好的訓練呢,說好的指點呢。
練拳之餘辛寒極其勤快的幫着師兄師姐們忙裡忙外,整個精武門上上下下都對這個新入門的小師弟抱有好感,沒有一個人不喜歡他的,當然他如此勤快也是有目的性的。
“阿彪師兄,搬東西啊,來來我來我來。”
“小師弟不用了,你剛練完功休息休息,我自己來就行。”
“沒事,這點東西算不了什麼,還是我來吧,師兄你要過意不去,傳我幾手絕招就行,什麼九陰真經啊,如來神掌啊,月光寶盒啊什麼的都成。”
“.....”
“咦,小惠師姐洗衣服啊,來來,我來我來。”
“不用不用,小師弟你太客氣了,我自己來吧。”
“沒事我能行,以前在國外都是我自己洗衣服的。”辛寒一把搶過小惠手中的衣服。
“咦,一塊布料,四條帶子,這是圍裙麼?怎麼如此精美還繡着兩隻鴨子。”辛寒隨意拿起一件看了看,又聞了聞有沒有廚房的油煙味。
“挺香的。”
小惠此時臉上像紅透的蘋果,使勁搶過辛寒手中的衣服:“啐,還以爲小師弟你是個好人,原來也是個登徒子。”說完看了看四周沒人一路小跑急匆匆走掉了。
“喂~小惠師姐你不讓我幫你洗圍裙也行,你傳我幾招絕招啊,九陰白骨爪,降龍十八掌啥的。”
“滾~”小惠的罵聲遠遠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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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剛從史密斯醫生那裡回來,經過醫生證實,鱷魚肉裡的毒素和霍元甲所中之毒確認爲同一種毒素,這種毒素是一種慢性毒藥,可以讓人肺部慢慢腐爛。
霍元甲就是中了這種毒,在跟芥川龍一比武的時候,稍一用力肺部就會引起大出血,而且本身根本受不了芥川的重擊。
陳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農勁蓀和霍廷恩,剛走到後面打算活動活動筋骨,就看見發呆的辛寒。
“小師弟,怎麼了,有心事?”陳真對這個小師弟還是很關心的。
“哎,剛纔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小惠師姐,我打算幫她洗衣服的,沒想到讓她罵了我一頓。”辛寒有些委屈。
“不能吧,小惠人很好的,你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她了。”
“沒有啊,就是有個紅色圍裙,奇怪的是上面繡了兩個鴨子,我聞了聞沒有油煙味還挺香的,然後她就說我是登徒子,還讓我滾。”辛寒一臉無辜。
“圍裙?鴨子?挺香的?”陳真想了想恍然大悟,使勁敲了辛寒額頭一下:“你個臭小子,什麼圍裙鴨子的,那是肚兜上秀的鴛鴦。”
“呃~不是吧五師兄。”辛寒此刻才反應過來,這個年代還沒有胸罩,拿東西可不就是女兒家用的肚兜麼,可憐自己居然沒有認出來,真是太純潔了。
“我不是故意的,五師兄你幫我跟小惠師姐解釋一下,我真不是登徒子,怪只怪我太純潔了沒見過那玩意,不認識啊。”
陳真聽他這麼說臉上一排黑線,合着我認識,我就不純潔了是吧,:“我看你不是登徒子,你是個流氓。”
陳真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再待下去就被這廝給氣死了。
“五師兄你啥時候教我練功啊,我這一陣就只練霍家拳了。”辛寒沒忘了初衷,追着陳真屁股後面陪笑道。
“小惠什麼時候不怪你,什麼時候你再來找我提這件事。”陳真快走幾步甩開辛寒。
“啊!這都登徒子了,讓我怎麼有臉去見小惠師姐啊。”辛寒苦笑道。
陳真就跟沒聽見他抱怨似得,躲瘟神一樣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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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功指的就是樁功,我們練拳的人力從地起,所以站樁是必須的,這樣吧小師弟,你除了練拳之餘,每日再多站兩個時辰的四平馬。”
練功場上霍廷恩指點着辛寒,他對辛寒是從心裡感激,不只給他帶來給愛人贖身的希望,又找出了精武門裡的內奸,所以對其要求更加嚴格。
辛寒站樁已經站了一個小時,可按照兩個時辰算還差三個小時的時間,汗水滴滴噠噠從臉上不斷落下,兩條腿痠痛的彷彿隨時可能斷掉,腿上的大筋繃緊,肉眼可見的劇烈抖動着。
其他人練完拳都散去,只有辛寒一個人還在站樁,一道身影走到他身前冷哼一聲,將一條手巾扔了過來:“擦擦汗,別弄髒了庭院。”
辛寒看清來人嘻嘻一笑:“謝謝師姐,對了你不生我氣了吧。”
來人正是小惠。
小惠輕啐一聲,看也不看他一眼轉身走了。
“嘿嘿。”辛寒一陣傻笑,小惠這人面冷心熱,傻子都看出來這是在關心自己。
第二日起來辛寒決定主動出擊,想要快速提高實力,就必須得靠陳真指點才行,他決定跟着陳真一起鍛鍊。
綁着十公斤的沙袋跟陳真一起出門晨跑,對於辛寒的到來陳真並沒有反對,反而讚賞的看了他一眼。
跑步對辛寒來說是小菜一碟,以前他也進行過負重訓練,跟上陳真沒有問題。
跑完步又開始跳繩,精武門對於兩人如此訓練都感到既好奇又不解。
“你們看過這樣練功麼?”
“沒有啊,沒有見過。”
許多精武門弟子都議論起來,霍廷恩在遠處看着也感到有些迷惑。
接下來陳真開始做雙手三指俯臥撐,單手三指撐和單手人體向上,辛寒除了單手三指撐和單手人體向上做不了其他也都跟了下來。
雙手人體向上更是一次做了五十多個才停下,他不知道此時正有一雙美目在農勁蓀身後偷偷看着他。
“好厲害!”“你能做到嗎?”其他弟子都看的目瞪口呆,對兩個人的體能強度感到驚訝。
陳真鍛鍊完笑着對辛寒說道:“小師弟,沒想到你的身體素質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哎,還是跟五師兄差了好多,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比得上你。”辛寒嘆了一口氣,他說的是真話,陳真這樣的身體素質絕對可以參加奧運會了,而且還可以參加好幾個項目。
“五師兄,以前沒看過你這樣練功,你還教不教我們打拳啊。”阿仁看的眼熱,他知道陳真挑戰虹口道場的事,早就對陳真的功夫崇拜不已。
“教啊,怎麼不教,來我們來練。”陳真笑着和精武門的弟子走到場子中央。
辛寒也湊了過去,陳真的帶領下一幫人一起拉開架勢,打起霍家拳。
辛寒練拳的同時仔細觀察陳真的拳法,只覺得陳真的霍家拳給人一種凝重厚實的感覺,彷彿他每一拳都將身體的力量集中起來,氣勢逼人,讓人望而生畏。
他知道,陳真做到了渾身的力量集中在一點上爆發出來,纔有這樣的氣勢。
“動作太花哨,不一定有效,學功夫不能死練,搏擊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擊倒對方。”
“所以我一定會要求反應速度跟力量,還有最簡單的攻擊,也就最直接有效。”
“如果你們要打人的話首先要學會捱打。”
練完拳,陳真給師弟們講解自己對武術的見解,他將自己體會到最有用的道理毫無保留的告訴大家。
“不是吧五師兄,在對方沒出手之前,先把對方打倒。”陳真的理論和師兄弟們的認知產生了衝突,阿仁有些不解的反駁起來。
“可是如果力量不夠的話,你打人家十拳,對方沒事,人家打你一拳你就倒了,挨不住了。”
對於這種討論對於接觸過西方文化的陳真並不反感,理越辨越清,對他本身的提高也很有好處。
農勁蓀在一旁叼着菸斗看着陳真若有所思,這時正好有位女弟子帶着兩個上門學武的人走過來找小惠。
“師姐這兩個人是來學功夫的。”
小惠點點頭剛要說話,其中一個人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請問一下,是不是陳真師傅教我們功夫啊?”
陳真帶着辛寒挑翻了虹口道場,陳真更是在公平對決中將芥川龍一打的一敗塗地的消息不脛而走。
讓精武門的名望重新回到巔峰的同時,陳真本人也成爲上海灘最炙手可熱的武師。
這幾天每天都有慕名而來找陳真習武的人到來,這讓農勁蓀亦喜亦憂,喜的是霍元甲留下的精武門重新名鎮上海灘,憂的是精武門現在的館主是霍廷恩。
陳真這麼下去,反客爲主,把霍廷恩在弟子們心中的威望都比沒了。
當下他沒好氣的跟這兩個人說:“精武門的館主是霍廷恩,是不是陳真教不敢保證,不想學就回去吧。”
小惠幾個姐妹看農勁蓀發脾氣頓時也沉默起來。
“等一下,兩位慢走,我有話說。”辛寒剛纔還跟着師兄弟們學着陳真的經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溜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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