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看了一眼這忽然躥出來的老頭,心中冷笑:“還真有不怕死的啊!”
他一眼就看清了這老者的實力,身法速度,出手力道,甚至還不如笑傲中的田伯光。『≤『≤,
腳下一動,便閃開對方攻擊,伸手就抓住了殷錦的脖子,輕輕一捏就將殷錦的頸骨掐斷。
‘咔嚓’頸骨的斷裂聲清晰可聞,隨着辛寒鬆手,殷錦的屍體無力軟到在地上,這讓和殷錦一樣想法準備衝上來的人都停下了腳步。
“還有誰不服?”辛寒眼睛掃過全場,所到之處所有人都低下頭去,沒有人敢和他對視。
胖瘦二頭陀此時大喜過望,沒想到主人出手就將教主和黃龍使解決了,速度之快讓兩人做夢都不敢想。
“大家聽好了,這是我們的新教主,辛寒公子,誰若是不服,下場就和殷錦一樣!”
這兩個頭陀,堵住正門,然後朗聲喊道。
陸高軒心中暗罵,他與胖瘦頭陀關係不錯,沒想到這兩人投靠了這麼一個大靠山,竟然不提前和自己通通風。
因爲洪安通對手下的殘暴行徑,陸高軒早已厭倦了江湖,只想保全自己一家,此時見辛寒無敵的威勢,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瞅着辛寒不想殘暴之人,不如投靠他,總比在洪安通手下強吧。
想到這裡,陸高軒率先說道:“辛公子武功蓋世,在下陸高軒願意追隨左右,效犬馬之勞。”
他這一說,頓時也有不少人附和起來。
忽然吵雜聲消散,原來倒在地上的洪安通慢慢支撐着做了起來:“你...你到底...是誰。”他一句話說出又是一口血嘔了出來。
他沒死是辛寒沒出全力,故意留了他一命。
辛寒走到洪安通身前,臨空一指點向洪安通的丹田,直接破了他丹田氣海,廢了他一身的功夫。
洪安通頓時支撐不住。又從新倒在地上,數十年的功力被廢,洪安通整個人好似瞬間老了十歲,頭髮從花白變成雪白。
餘下四龍使都是武功高強之輩,見辛寒指力臨空發出,眼神都不由的一縮,內氣透體而出這是傳說中的功夫,今日竟然親眼見到了。
四龍使互相對望了一眼,同時拜倒:“青龍使‘許雪亭’、黑龍使‘張淡月’、赤龍使‘無根道人’、白龍使‘鍾志靈’願追隨辛教主,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他們四個一拜倒。除了那些年輕的教衆,其餘人都跟着拜倒齊聲道:“屬下願追隨教主,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辛寒淡然道:“都起來吧,以後這麼噁心的話還是少說,你看洪安通的仙福、壽命又在哪裡?”
他這一說,衆人頓時尷尬,不久前還被衆人恭祝仙福壽數的洪安通,此時敗在新教主手中。馬上就要嗝屁了,大家這麼一說倒好似在詛咒教主一樣。
辛寒看着地上的洪安通,說道:“交出豹胎易筋丸的配方和解藥,我給你一個痛快。”
從辛寒動手。一直冷眼旁觀的蘇荃此時走過來道:“公子,我知道豹胎易筋丸的解藥和配方在哪。”
洪安通還在垂死掙扎,此時見夫人背叛,強撐着問道:“你...爲何......不來幫我!”
洪夫人緩緩道:“很久很久以前。我心中就想殺你了,自從你逼我做你妻子那一天起,我就恨你入骨。”
洪安通怒急攻心。一口氣沒上來便張大了口,就此氣絕,雙目仍是大睜。
辛寒裝作不知,詫異道:“你是他搶來的?”
蘇荃泣道:“當年我出嫁,被他半道劫來,做了教主夫人。”
辛寒點點頭便不再問,取出五顆三尸腦神丹,給陸高軒和四龍使一人一顆。
他也不隱瞞,將這丹藥的作用講了一遍,然後道:“若是誠心歸順我便服下這丹藥,十年以後,我自會給你們除去。”
五個人心中發苦,這教主比上一個貌似還狠呢,不過這丹藥一年只用服用一次解藥,到是比‘豹胎易筋丸’強。
五人有心不吃,洪安通和殷錦的屍體就在那擺着呢,殷錦和他們武功彷彿,這新教主殺殷錦比殺雞還輕鬆,自己幾個加一起也不夠盤菜啊。
幾人閉眼往嘴裡一扔,整個吞下,然後拜倒:“參見教主。”
這三尸腦神丹材料珍貴,所以辛寒只給幾個頭目吃,控制住他們,讓他們控制底下的人。
“恩,起來吧!剛纔我掐死那個老頭是誰?”
陸高軒道:“此人是黃龍使殷錦。”
他一說殷錦,辛寒就想起是誰了,當即點頭道:“既然殷錦死了,陸高軒你就升爲黃龍使吧。”
“謝教主!”陸高軒得到新主子重用心中也頗爲高興。
因爲胖瘦頭陀是他的心腹,辛寒又封這兩人爲左右護法,地位在五龍使之上,但是沒有實權,說白了就是教主跟班。
安排好一切,天色漸晚,辛寒讓衆人散去,然後讓蘇荃安排休息的地方,再把豹胎易筋丸的配方和解藥拿來。
蘇荃心思通透,知道辛寒可能不喜洪安通的住處,便將他和雙兒安排到一間竹屋中,擺好酒菜,然後取來一個小木箱,裡面便是豹胎易筋丸的解藥和配方,還有一些研究心得,和洪安通的武功秘籍。
辛寒對洪安通的武功自然是看不上的,將解藥和配方收好,又看了看洪安通的研究心得,不由得笑道:“洪安通看來是真的想長生不老啊,這些心得裡面記載的都是他練長生不老藥的過程,這豹胎易筋丸乃是煉藥失敗後的產物。”
雙兒跟着辛寒見得多了,也不驚訝只是道:“可惜他沒有相公的福分。”
“你這丫頭。”辛寒就愛聽雙兒說話。
將東西收好,辛寒朝蘇荃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家裡人都還在麼?洪安通死了他的財產便都歸你吧,你收拾收拾,回家好好過日子吧。”
蘇荃愣愣的瞅了辛寒半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泣:“我還沒過門。夫家就被洪安通殺個精光,就算孃家人都在,我也沒臉再回去了。”
她平復了一下又道:“不如教主你將那三尸腦神丹也給我一粒,我也可以留在教中也算有個安身之所。”
“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你就留下來吧,至於那丹藥就不必了。”辛寒點點頭,讓蘇荃自去休息。
蘇荃萬福告退,眼神裡露出一絲感激,等蘇荃走後,雙兒道:“相公。這蘇姐姐的命好苦啊,女兒家失了名節便要浸豬籠的,就算自己至親之人也要唾棄她。”
辛寒點點頭,知道蘇荃和雙兒說的確實是實話,這個時代便是如此。
兩人吃過酒菜,正說着話,有下人來報,說胖瘦頭陀求見。
這教主居所就在大廳後面,服侍的下人都是教中年輕的女弟子。男子是不能入內的,所以胖瘦頭陀只能在大廳等候。
辛寒點點頭,讓雙兒先休息,他來到前廳。見兩個頭陀規規矩矩站在那裡,見辛寒到來趕緊請安。
“免了吧,有什麼事不能等到明日再說,這麼晚了有什麼要緊的事麼?”
辛寒這一問。瘦頭陀普通一下跪了下去:“教主贖罪,是我惦記東珠的事情,想問問教主解藥可曾到手?”
辛寒到沒有生氣。反倒很欣賞瘦頭陀多毛東珠的這份情誼,當即拿出一粒解藥遞了過去:“給你,就讓你親自交給毛東珠吧,告訴他好好爲教中辦事。”
瘦頭陀大喜,小心翼翼的接過解藥,珍而重之的放入懷中,連連磕頭:“多謝教主,多謝教主。”
這兩人下去後,辛寒便回到居處,推門進去,見酒菜早已撤下,牀上帷幔也已經放下,他和雙兒雖已成婚,但這小丫頭牀笫之間羞澀異常,辛寒沒事最喜歡逗弄於她。
當即脫了衣衫,拉開帷幔撲上牀去,結果正打算調笑這小妻子幾句的辛寒頓時傻了,懷中的女子只穿着貼身小衣,此時正用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關鍵是這女子不是雙兒,而是蘇荃,他知道自己可能走錯房間了,當即尷尬一笑便要下去,卻忽然被一雙玉臂摟住。
第二天一早,辛寒看着那一朵紅色落梅,腦袋有些痛,本以爲是春風一度,結果攤上大事了。
蘇荃看他眼神,羞澀道:“當年我還未過門就被搶來,結果那老東西早就不行了,尋我來只是爲了找個好看的花瓶擱家放着,沒想到最後壞在你手裡了。”
辛寒尷尬道:“我說走錯房間了,你信不信。”
蘇荃靠在辛寒肩頭,柔順的道:“反正人都是你的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辛寒深吸一口氣下牀穿戴整齊,在蘇荃悽然的眼神中,留下一句:“我會負責的。”然後匆忙出了房間。
蘇荃見狀破涕爲笑,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昨天辛寒剛進來,她就猜到定是走錯了房間,由於她見到辛寒第一眼便相中了他,如此機會便順水推舟了。
她見辛寒對雙兒極是溫柔,便知道這俊美的公子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不過剛纔辛寒穿衣時,她心痛欲碎,還好最後讓她賭對了。
辛寒出屋一看,只見相隔不遠就有三座一模一樣的竹屋,心中暗罵自己馬虎,回到房間一看,雙兒正撅着小嘴生悶氣呢。
見辛寒回來,雙兒埋怨道:“相公可真是的,偷吃也不知道小點聲。”
辛寒沒辦法,哄了半天才把這位貼心的小丫頭哄高興了。
再次將教衆聚集到大廳中,辛寒宣佈了一個消息:“神龍教以後遷到中原發展,總壇設在京城,至於神龍島就作爲一個海上分舵,教中事物由蘇荃代我管理。”(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