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夏天求過推薦,求過收藏,求過月票和訂閱,但是唯一從來都沒開口求過的就是打賞,因爲夏天覺得自己是新人,寫的東西有很多缺點,所以從來不敢開口求賞,每次有兄弟給夏天打賞,夏天都很高興,偷偷的笑,覺得這是兄弟們的認可,剛纔有個看盜版的兄弟給夏天打賞了210起點幣,他的留言說他是看盜版的,用攢下的起點幣給我打賞,錢不多,是份心意,夏天看完留言心裡暖暖的,所以特別感謝一下各位支持過夏天的兄弟們,無論是推薦、月票、訂閱還是打賞過得兄弟們,謝謝你們。
‘打我一下死爹媽’,你的心意夏天收到,是我新年收到的最好的禮物,謝謝你,謝謝各位兄弟,感動之餘有些詞不達意,大家理解就好,多謝了。
等辛寒從倚天世界回來,沐劍聲上前道:“主公您是從上界將我先祖帶下來的麼?”
“呃...可以這麼講吧,你們以後叫我公子便可,叫主公容易被韃子注意到。”辛寒心說沐家都是榆木疙瘩,也只有這麼辦才能讓他們相信了。
“是公子!”此時沐家衆人已經完全相信了辛寒的說辭,更在老祖宗沐英的要求下,追隨他,助他達成大業,至於那位可憐的朱五太子,誰管他死活。
至於那可憐的劉一舟,因爲剛纔丟下衆人臨陣脫逃的舉動,更是人人唾棄,就連對他傾心的方怡也忍着眼淚不去看他一眼。
柳大洪忍痛對師弟吳立身道:“你去給他一個痛快,此人貪生怕死,莫壞了公子的大事。”
吳立身提着被點住穴道的劉一舟,大步走進樹林深處,可憐劉一舟被點住啞穴,就連求饒也不能夠,過得一會一聲悶哼傳來,方怡頓時哭成一個淚人。
柳大洪怒喝到:“哭什麼。向這樣的人,越早認清他的真面目就越好,你若真是嫁給他,才發現他的真面目。那時候哭都晚了。”
見師父柳大洪發火,方怡才壓住哭聲,小聲抽噎。
沐王府衆人隨着辛寒西行去五臺山,晚上在一家客棧投宿,用過飯後。柳大洪和沐劍聲等沐王府重要的人物和辛寒商議反清的事情。
沐劍聲道:“公子,這次我們打算去北京行刺韃子的小皇帝...”
他話剛出口,便被辛寒打斷:“讓我猜猜,你們定是想行刺成功便最好不過,若是不成,就栽贓在吳三桂身上,不知對不對?”
沐劍聲和柳大洪頓時讚歎道:“公子天人下凡,果然有未卜先知之能,我們就是如此打算的,過一陣吳三桂那狗賊的兒子吳應熊要入京面聖。我們如此一來,恐怕那小皇帝定然在大怒之下將吳應熊處死,到時候,吳三桂焉能善罷甘休,定然回起兵造反,到時候天下大亂,咱們正好揭竿而起。”
吳立身笑道:“公子,怎麼樣我們這個計策不錯吧?”
“呸!這樣的計劃也叫不錯,估計你們就是死光了,康熙和吳三桂也打不起了。”辛寒還沒開口。蘇荃便瞬間將這計策看的透徹,不由得開口諷刺道。
“你...”吳立身當即大怒就要拍案而起,卻被柳大洪用眼神制止,他這纔想起。這可是公子的夫人,而且一身武功天下罕有,不由得將這口氣憋了回去。
柳大洪拱手道:“夫人可否明言,我們這計策中有什麼不妥之處麼?”
柳大洪雖然沒有入吳立身一樣憤怒,臉上卻也有些不好看。
蘇荃道:“你們這栽贓之策,在我想來無非實在衣服和兵器上做些手腳。留下平西王府的字樣或是大明山海關總兵府的標記,我說的沒錯吧。”
柳大洪點頭道:“夫人說的極是,我們就是如此打算的。”
蘇荃嬌笑道:“合着你們就認爲韃子都是傻子?江湖上偷雞摸狗的下九流出手辦事的時候,都知道換身衣服,偏生吳三桂派人行刺皇帝就穿着有自家標記的衣物,這事傳出去,誰會相信?”
蘇荃見柳大洪臉上色變,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又道:“吳三桂的兒子吳應熊要去北京,帶了大批珠寶財物向皇帝進貢,吳三桂真要行刺皇帝,不會在這時候,再說,他行刺皇帝幹什麼?只不過是想起兵造反,自己做皇帝,他一起兵,韃子立刻抓住他兒子殺了,他爲什麼好端端的派兒子來北京送死?”
她每說一句,沐王府臉上就難看一一分,到最後已經面無血色,要真按着夫人這麼分析他們犧牲多少人也是白白送死,不會對韃子和吳三桂造成任何損失。
柳大洪老臉一紅,後怕道:“多虧了夫人提醒,沐王爺顯靈,若非如此我們莽莽撞撞去了京城,那後果不堪設想,老夫也就成了沐王府的罪人了。”
辛寒點頭道:“這事就別再提了,反清之事我自有主張,最多不過幾月這江山便能改天換日!”
他這一說,衆人無不驚訝,按照公子所說不過數月,大清的江山就完了?可是也沒看出苗頭啊。
辛寒看出衆人的疑惑,當即道:“你們不用亂猜,日後自有分曉。”
第二日,辛寒帶着衆人前往山西,到了五臺縣裡,胖頭陀出面租下一處大院給衆人居住。
辛寒知道順治那邊沒什麼危險,也不用關注,便每日勤練武功,又將紫霞神功傳給蘇荃修煉,讓美人大喜過望。
閒來無事,便對衆人的武藝指點一番,無論是蘇荃和胖瘦頭陀,還是沐王府衆人都受益匪淺。
在五臺縣一住就是半年有餘,辛寒這半年用在倚天世界朝少林勒索而來的鐵布衫心法,成功將鐵布衫練到大成,此時一身肌膚潔白如玉,卻刀劍難傷,若非寶刀寶劍或是重型武器都對他沒有半分傷害。
終於這一天,沐王府的探子傳來消息,五臺山清涼寺多了一個小孩少年做主持,辛寒知道定是韋小寶那貨到了,不過他沒有與之相見的心思。
又過了些日子。五臺山上忽然多了許多喇嘛,欲對順治不利,那玉林老和尚要舉火**,辛寒這纔出手將人救下。
韋小寶見到辛寒大喜過望:“師父您來了就好了。”
辛寒笑道:“別說廢話。先將幾位大師轉移到安全所在再說。”
衆人護住順治和玉林等人一路到了山下,正遇上御前侍衛副總管多隆,多隆先和兩人見禮,然後又道:“皇上和太后到五臺山來進香,現下是在靈境寺中。”
韋小寶大喜過望。辛寒心中卻說不出的心情只是問道:“這次從北京到五臺山來的,共有多少香客?”
多隆低聲道:“除了咱們御前侍衛之外,驍騎營、前鋒營、護軍營也都隨駕來此。”
韋小寶大喜道:“那怕不有三四萬官兵?”
多隆道:“一共是三萬四千多人。”
辛寒問道:“護駕諸營的總管是誰?”
多隆道:“是康親王。”
韋小寶笑道:“那也是老朋友了。”
辛寒心中卻暗道:“正是這個時機,只是有些對不起朋友了。”
辛寒和韋小寶護着順治等人到了‘金閣寺’使人去稟告康熙。
衆人坐下休息,只聽得山上殺聲大震,侍衛親兵已在圍捕喇嘛。
擾攘良久,聲音漸歇,又過了半個多時辰,突然間萬籟俱寂,但聞數十人的腳步聲自遠而近。來到寺外而止,跟着靴聲橐橐,一羣人走進寺來。
來人正是康熙,康熙心中惦念這順治,沒功夫和辛寒韋小寶兩人敘話,直接讓韋小寶通稟。
康熙和順治見面,自然有一番話要說,辛寒也懶得偷聽,只是面上露出爲難之色,被韋小寶察覺。
“師父。你不開心麼?”韋小寶詫異的問道。
辛寒嘆道:“死了這麼多人又有什麼可開心的。”
黎明時分,康熙吩咐去清涼寺拜佛,來到寺外,只見刀槍拋了一地。草間石上濺滿血漬,可見昨晚擒拿衆喇嘛時一場激戰,着實打得厲害。
康熙入寺參拜如來和文殊菩薩,便到後山順治參禪的小廟去察看,但見焦木殘磚,小廟早已焚燬一空。
康熙暗暗心驚:“倘若父皇昨晚沒逃出。不免便燒在廟中,我...我...”一時不敢往下再想,吩咐索額圖佈施白銀二千兩,重修小廟,他知父親不願張大其事,因此銀子也不便多給。
回到大雄寶殿,衆少林僧都過來拜見,辛寒領着一衆御前侍衛守在殿門口,多隆等人都跟在康熙身邊。
康熙來到父親出家之地,不願便去,說道:“我想在寶剎借住三五天,不知使得麼?”
清涼寺主持是韋小寶,這貨自然求之不得,道:“大施主光降,求之不得...”
突然間砰的一聲巨響,泥沙紛紛而下,大雄寶殿頂上已穿了一洞,白影晃動,一團白色的物事直墮而下,卻是個身穿白衣的僧人,手持長劍,疾向康熙撲去,叫道:“今日爲大明天子復仇!”
康熙急忙退後,多隆、察爾珠、康親王等因在皇帝之旁,都未攜帶兵刃,大驚之下,都向那人抓去。那人左手衣袖疾揮,一股強勁之極的厲風鼓盪而出,多隆等七八人站立不穩,同時向後摔出。
澄心、澄光等齊叫:“不可傷人。”出手阻攔。
那僧人又是袍袖一拂,少林寺澄字輩的僧人各施絕技化開,可是衆僧的虎爪手、龍爪手、拈花擒拿手、擒龍功等等,卻也沒能抓住此人。
衆僧驚詫之下,都是心念一閃:“天下竟有如此人物!”
那白衣僧更不停留,又挺劍向康熙刺來。康熙背靠佛座供桌,已無可再退。
韋小寶不及細想,便要躍上前去幫康熙擋這一劍,忽然覺得右腿一麻,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那一劍正中康熙心口,等長劍抽出鮮血噴出一尺多遠,一帶帝王就此斃命。
此時衆人才看清來人是一個白衣出家人,這人一擊得手,突然間身子拔起,從殿頂的破洞竄了出去,這一下去得極快,殿上空有三十六名少林高手,竟沒一人來得及阻擋。
辛寒將手指顫抖着縮回一宿,吼了一聲:“你們照看皇上,我去抓人。”最後縱身上房朝那白色影子追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