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說你這人......”鄭旦文似乎是沒有想到李龍澤會拒絕他,愣了一下說道。
“鄭公子,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學業的事吧!沒看到人家都不領情嗎?”斐從萊笑了笑說道,隨後對着身邊幾個警察道:“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把這個暴徒抓回去!”
“龍哥,你看要不要......給齊教官他們打個電話?”看到這一幕,宮鳴有些不安的問道,剛剛鄭旦文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斐從萊是市警局的公子,而且是爲了給小弟出頭。
若是李龍澤真跟着他去了警局,會受到什麼折磨想也能想到。
“這點兒小事,不要麻煩他們了。”李龍澤搖了搖頭。
“不行!這個小弟我要定了!斐從萊,你要抓他,就把我一起抓進去吧!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鄭旦文卻是走了過來,站在李龍澤身旁,對着斐從來和那走過來的幾個警察說道。
似乎這鄭旦文來歷也頗爲不凡,見他這樣,那幾個警察臉上神情有些猶豫,回頭看了看斐從萊。
“鄭公子,鄭大少!你能不能不要胡鬧,這次,我不是爲了給虎子出頭。”斐從萊顯得有些頭疼,語氣軟了些勸說道。
“你說不是就不是?斐從萊,你什麼時候這麼天真,真認爲我這麼好忽悠了?”鄭旦文冷笑一聲說道。
“鄭旦文,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說了這次不是爲了給虎子出頭,你以爲我真不敢抓你麼?你再這樣妨礙公務,我抓你也是理所當然!”見鄭旦文不給面子,斐從萊有些怒了,威脅道。
李龍澤卻是聽着兩人的對話微微皺起了眉頭,剛剛斐從萊的神情不像說謊。
只是,不是爲了給虎子出頭?那他爲什麼要抓自己呢?真的見義勇爲?別逗了!
李龍澤相信這世界有見義勇爲的人,但絕對不會是眼前的斐從萊。
“既然鄭大少不讓,就一併抓進去吧!”僵持了片刻,斐從萊臉色一沉,對着幾個警察說道。
“這......”那幾個經常仍是有些遲疑。
“怕什麼?天塌下來有我斐從萊頂着,壓不到你們頭上。”斐從萊瞪了那幾個警察一眼,說道。
“哎,你還真抓啊!”鄭旦文嚷嚷着,不過幾個警察聽了斐從萊的話,也紛紛放下顧慮走了過來,一臉冷漠的摸出兩雙手銬,將李龍澤、宮鳴和鄭旦文拷了起來。
“押回去!”斐從萊揮了揮手,指揮幾個警察道。
“這傢伙到底搞什麼?難道真不是爲了給虎子出頭?”鄭旦文倒是面無懼色,嘀咕着走在李龍澤旁邊。
“唉,你怎麼一點兒也不慌啊,這傢伙不惜把我一起抓去警察局也要抓你,難道你還在其他什麼地方得罪了他?比如......睡了他老婆之類的?”鄭旦文看了一眼旁邊的李龍澤,擠眉弄眼的問道。
“閉嘴吧你!你不也沒慌嗎,還有心情磨磨唧唧這些有得沒的。”本來素不相識,這傢伙還跟着自己被抓了進去,倒也讓李龍澤有些好感。
此時聽到他這話,倒是恨不得拿塊布把這丫的嘴巴給堵了,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自己壓根兒就不認識這什麼斐從萊好嗎?還睡了人老婆?自己是那種人嗎?
“那是因爲什麼啊?不就是個小混混嗎?打了就打了唄,反正他的案底估計都有一尺厚,連帶着我也非得把你抓進去,奇怪,奇怪啊!”鄭旦文搖頭晃腦的嘀咕着。
而就在幾個警察帶着李龍澤三人上了警車之後,斐從萊坐上了後面一輛警車,摸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龍少,你吩咐的事已經辦妥了,你看我爸那事......”
“王老頭兒一退下來,你爸就會轉正,前提是,我說的事,必須分毫不差的辦好!我要李龍澤再也不會出現在任何人眼前。”那頭,傳來一個狠辣的聲音。
“好的,你放心。”斐從萊聽到對方的承諾,眼睛一亮,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即使電話那頭的人根本看不到。
斐從萊的老爸是個能人,沒有任何背景,走到燕京市警局副局長的位置,但也到此爲止了,其他幾個副局長都有着家族勢力在背後撐腰,斐國文想要再升一步,難如登天。
而自小享受慣了這老爸權利帶來的好處,斐從萊自然想要自己老爸更進一步,那他自己在這些公子哥兒間的分量,也會跟着提升。
如今這龍少找到他,以此爲酬勞,請他辦事,他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與此同時,郊區一間豪華的別墅之內,龍千水正趴在牀上,幾個女子按摩師正在給他推拿,李龍澤那一頓雷給劈的,讓他渾身都跟散架了似的。
一邊享受着按摩師們的服務,龍千水一邊看着電腦上傳來的資料,皺了皺眉頭嘀咕道:“他也還真是心急啊,也不怕被家主他們發現,到時候可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呵呵,不過......龍澤、龍霖、龍淵、龍輝......”龍千水在電腦上打出幾個字來,遲疑着,嘀咕着:“A級異能者,相當於先天初期的武者了,應該沒這麼容易死吧?”
最後,龍千水在龍澤兩字之後,又添了兩個字“嫡長”。
“阿勇!”龍千水大叫道,不久,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走了進來,他們會把他直接送到東城的拘留所,那裡有二公子他們安排的人會對他不利,通知一下我們之前安排進去的人,到時務必出手。
“可是,如果他真的是A級異能者的話,二公子他們的人,不足爲懼吧?”阿勇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不解的說道。
“本少親自確定的還能有錯?不過是做給他看而已,站隊懂不懂?晚了,就沒用了。”龍千水哎喲一聲扶了下腰,咬牙道,這雷劈得可真特麼狠!
“是,我這就去辦!”阿勇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點了點頭道,他這少爺,從小可就是個天才,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兒,什麼時候被人欺負得這麼狼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