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當你知道痛的時候,可曾想過,一直用虛僞相待的我,在知道真相的時候,有多痛……
……
蕭汐研被折磨了一晚的身體,顯得有些支離破碎,沒有眯一會兒,便已經睜開雙眼,皇甫笙在身邊已經睡的很沉,看了一眼時間,蕭汐研從大*上坐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拿開橫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蕭汐研從大*上坐起來,踩在地上的雙腿有些打顫,呼出一口氣,走到一邊從包包裡拿出藥,吃了藥,心才放下些許。
轉身準備梳洗回家換件衣服,先去醫院把醫藥費付了,然後去上班。
轉身間,便看到本來熟睡的皇甫笙已經睜開雙眼,用着一種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蕭汐研目光只是投在皇甫笙身上一秒,便已經移開了視線,然後邁着步子浴室裡走,她需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稍微整理一下,昨晚沒解衣服,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揉的皺巴巴的。
如果穿着這件衣服出去,想着承受着別人的目光,蕭汐研便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一直承受着皇甫笙的目光,蕭汐研面無表情的走進浴室,洗了個澡,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當走出房間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有皇甫笙的身影,而凌亂的大*上,擺放着一套新的衣服。
蕭汐研看了一下房間的四周,沒有發現皇甫笙的身影,走到*邊,拿起衣服快速的換上,然後提着包包,離開。
把所有的事情得理好後,蕭汐研上班以來第一次恍神了,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一上午,工作效率很差,似乎都沒做什麼東西,便已經到午休時間了。
跟同事們一起走出公司樓,遠遠的便看見銀灰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不遠處,而展仲麒靠在車上,在看到走出來的蕭汐研時候,立刻走了過去。
……
當同事們看到展仲麒翩翩走過來的時候,立刻都用着一種*的眼神看着蕭汐研,蕭汐研看着那些一個個*的眼神,以及自覺的跟自己揮手的同事們,連讓自己解釋的機會也沒給。
而就在片刻間,展仲麒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在蕭汐研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展仲麒已經伸手拉住蕭汐研的手腕,往自己的車邊走,蕭汐研順從的坐進展仲麒的車裡,看着展仲麒臉上那掩飾不住的笑容。
帥氣逼人的轉臉看着蕭汐研,伸手從一邊的小抽屜裡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支票遞給蕭汐研說道:“汐研,支票給你,昨天的事情……”
轉過的臉,在看到蕭汐研那因爲剛剛上車沒注意,往一邊下滑的衣服,而露出的肌膚……
上面的痕跡清楚明顯的刺的眼睛生生的疼,再看向那雖然努力用口紅遮掩住的脣瓣,但是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得到那上面有傷痕,那是激烈之後的證據,流連於女人香當中的展仲麒,只消一眼便知道那是怎麼來的。
展仲麒的笑慢慢的僵在了臉上,努力維持的自傲在那瞬間完全的瀕臨着崩潰。
蕭汐研看着展仲麒莫名其妙變了的臉,再順着他的視線低下頭,當看以自己那滑開的衣衫顯露出來的痕時,立刻伸手想把衣服拉好。
而手剛碰到自己的衣服,手便被一雙大手按住。
展仲麒力道很重的壓在蕭汐研的手上,目光灼灼的盯在那刺眼的痕上面,像是要仔細看清楚似的,鼻息間的氣息粗重的噴灑着,似在壓抑着那噴涌而出的怒氣。
“已經沒用了是嗎?”
壓低的聲音,從展仲麒的口中吐出,像是一顆石子丟進了那平靜的心湖,掀起了陣陣漣漪。
眸子對上展仲麒那受傷的眼神,裡面蘊含的情緒太過於複雜,複雜的讓蕭汐研看不懂他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昨晚他強迫你了?”
明明沒有怒意的生氣,但是吐出的字眼卻讓蕭汐研覺得心口壓抑,看着完全不熟悉的展仲麒,蕭汐研有一種不適應的感覺。
“你弄疼我了!”
蕭汐研柳眉微微的皺起,看着展仲麒緊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用力的收緊,眼底的光芒漸漸的被一層陰霾所取代,脣嘲諷的勾起,冷冷的說道:“還是你心甘情願的送上門,讓他上你?”
“展仲麒你夠了,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不管我怎樣都與你無關,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是朋友,不要再來打擾我!”
蕭汐研用力的甩開展仲麒的手,伸手拉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冷漠推開車門,站在車外,腳步只停了一秒,便繼續邁着步子,毫不猶豫的離開。
而這一次,展仲麒沒有再下車追蕭汐研,只是用着一種難懂的眼神看着蕭汐研,剛剛在對自己吼着的時候,那雙會說話的眼底,閃着點點淚光,在看了自己一眼後,便迅速的把淚給嚥了下去,然後如此冷漠的丟下話,轉身離開。
蕭汐研一邊往前走,垂放在身邊的手用力的握緊,沒有回頭,也知道此時展仲麒臉上的表情是怎樣的,自己剛剛的這句話應該很傷他吧。
他唯一的朋友,從今天也要開始說再見了,當看到展仲麒拿在手中的支票,昨天聽到的電話內容,可以想象這張支票他是如何困難的拿到手中的,以前對於他來說九牛一毛的錢,現在卻是分分難籌,而爲了自己他如此的努力的籌備着,而背後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她更是知道。
她才發現自己究竟有多麼的自私,這個世界上早已經找不到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不管展仲麒開始接近自己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但是漸漸的他的真心自己清楚的看得到,原諒她,不想再這麼自私的利用,只爲了自己那小小的私心,而讓展仲麒也與自己一樣跌到這無法掙扎的深淵裡。
皇甫笙的手段自己越來越明瞭,而從昨天,蕭汐研更清楚的知道,皇甫笙究竟藏了多少自己不曾知道的,洗錢,這應該只是他做的壞事中的一點點吧。
她甚至不知道,皇甫笙究竟是誰?
究竟有多麼大的勢力,他可以那麼輕易的便控制住蕭氏,可以把別人爭破頭的情侶號輕易的拿到手,他背後究竟藏着什麼讓自己不曾發現的秘密,而這秘密,會讓她甚至他身邊的人受到傷害。
自己一個人承載的已經夠多了,不應該再拉無辜的人與自己承受,她欠不起,也還不起。
看着慢慢走遠的身影,展仲麒握在方向盤上的大手用力的氣緊,看着自己手中的支票,一直以來,他展仲麒都是天之驕子,從來沒有他得不到的,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勢力不夠強大,商場上的如魚得水,*倜儻,生活過的瀟灑。
從生命裡有了蕭汐研之後,似乎一切都變了,一直以來都知道皇甫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同樣是油走在聲色場所的人,因爲性格有些相似,所以,相對的走的比較近,但是彼此間都隔着一層面紗,誰能看得上誰的真,誰又真的對對方瞭如指掌,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因爲他的拜託,讓自己認識了蕭汐研,玩女人他是最在行的,而皇甫笙的要求自己很簡單便要吧做到,不就是把一個女子玩弄在手掌心間嗎?
這對於他來說太容易了,而只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便可以換來公司一筆訂單,何樂而不爲……
只是,命運的齒輪常常總是讓人無法摸透,只是那一次的遇見,接下來的一切,便像是註定了一般,在路上撿到蕭汐研,與皇甫笙的第一次對峙,讓這個小女人在自己的心底印上了不同的印記。
故意的利用關係讓她成爲自己身邊的女伴,用着一切會讓女人心動的手段試圖讓蕭汐研也像其他女人一樣輕易的*她們的心和身體。
不是沒有遇見過像蕭汐研這種看起來像是故意裝的女人,一開始總是故意的耍酷,裝清高,但是在自己的金錢砸下,錢畢竟是好東西,沒有人在錢的轟炸下,還不乖乖輕易的便躺到了他的懷裡。
而只要那樣的女人一躺在自己的懷裡,自己在得到後,第二天便像是看到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再也不願意看那女人一眼,從此,那女人便不會再有機會出現在他的懷裡。
他以爲蕭汐研也是那樣的女人,以爲自己只要簡單的動動手指,蕭汐研便一定會像以前的女人一樣躺在自己的懷裡,只是,一切似乎漸漸的偏離了自己想要的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