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楊遠寧忍住怒火道:“武勝身爲衙門官差,不帶頭履行職責不說,還帶着你們這幫雜碎無惡不作。我若是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還真他媽把我當軟柿子捏了。”
“你敢以下犯上?”吳之敬道:“武兄可是縣令的義子。”
楊遠寧眼睛一瞪:“老子管他義子不義子,你他媽少跟我囉嗦。以下犯上?老子今天就要以下犯上!”
他說罷便緩緩向武勝走近。這裡面只有武勝一人還有些斤兩,只要幹掉了武勝,其他人根本可以無視。
見楊遠寧要拿自己老大開刀,一幫捕快急忙顫抖着圍在武勝身前。
一傢伙畏縮道:“你想幹什麼?我們可是衙門捕快。”
楊遠寧的身手他是知道的,上次他輕鬆將自己一幫兄弟打趴下,那滋味道現在依然記憶猶新。但是顧及到武勝是自己頂頭上司,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楊遠寧冷眼看着幾個捕快:“你們幾個狗東西也要參合進來嗎?”
見他臉上表情冰冷無比,幾個捕快皆緊緊握住腰間佩刀。一人道:“你數次羞辱我們,我勸你還是爲自己留條後路。”
“我去你他媽的後路!”楊遠寧怒氣一騰,一拳砸在這廝臉上。
他心中本就有氣,又見這捕快仗勢不懼,憤然就出了手。
那捕快被他一拳砸在地上,哼哼幾聲,隨即不能動彈。
見楊遠寧出手兇狠,其餘幾個捕快皆嚇得心驚膽顫。一人面色蒼白道:“兄弟,我們無冤無仇,你就放過我們一次吧。”
“老子去你他媽的冤仇!”楊遠寧一腳將這廝踹飛,怒吼道:“你們有沒有放過我一次?老子爲什麼要放過你們?”
眼見瞬間便損失了兩名弟兄,剩下的捕快登時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護着武勝急急後退,一直退到大樹底下才停下來。
趙玉良早已肝膽俱裂。楊遠寧對待武勝都敢下如此狠手,輪到自己一定是萬劫不復了!
吳之敬這廝也面如豬肝。剛剛自己與他爭執了幾句,看他的樣子,恐怕自己的下場定然比這些捕快還慘。
楊遠寧踱至武勝身前,盯着幾個顫顫發抖的捕快道:“我給你們一個選擇,要麼立刻滾開,要麼……”他眼神一掃:“那兩個狗東西的下場便是你們的下場。”
幾個捕快驚恐的看着楊遠寧,又望了望一動不動躺在地上的弟兄,一時不知到底該如何選擇。
遲疑許久,一個捕快壯起膽子對武勝道:“武捕頭,我一家人的生計全靠我一人維持,所以——對不住了。”
他說完急忙讓開,躲至一旁悶聲不吭。
一見有人帶頭,其它的捕快對視幾眼,連忙紛紛向武勝認罪,然後全部退至一邊旁觀。
武勝臉如狗血,心中有氣卻不敢發作。
楊遠寧盯着武勝,冷冷道:“武捕頭,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要我來幫你動手?”
武勝看着楊遠寧,強穩住恐慌道:“你已經傷了我兩名捕快,難道還不準備及時收手?你還誓不罷休了麼?”
“罷休?”楊遠寧冷笑一聲:“武捕頭你又何時對我罷休過?我爲何要對你罷休?”
他邊說邊挽起袖口,直看得武勝後背冷汗涔涔。
武勝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卻發現已經無路可退。
他額頭登時汗珠滾滾,見楊遠寧緩緩向自己逼近,忙道:“你就不怕……”
“哐!”武勝一句話還沒說完,臉上便捱了楊遠寧重重一拳。他正欲轉回頭,沒想到楊遠寧緊接着又是奮力一肘砸下。
“老子讓你囂張!”楊遠寧恨恨罵了一句,見這廝還沒倒下去,怒火又往上一涌,跟着一拳砸在他鼻樑上。
“咔!”
武勝高挺的鼻樑頓時塌陷下去,一張臉變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