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盧凌燕氣急,唰的擺開架勢道:“我們將軍府,比武不懼任何人。”
“燕姐,我說的比武可不是打架。”蘇文笑道:“我說的比武,乃是蹴鞠。既然你不肯留在這裡看比賽,又命令將軍府的侍衛回家,豈不是懼於跟我們閣老府比試麼?”
“你……”盧凌燕不知如何迴應他,氣得顫顫發抖。
這時,兩對人馬也圍了過來。閣老府的侍衛一個個嘲笑道:“我說怎麼不比了呢,原來是將軍府怕了,哈哈哈哈……”
楊遠寧躲在柳樹後面聽得火大至極。他不是爲盧凌燕擔心,而是德高望重、威名赫赫的盧老將軍如此被人羞辱,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蘇文道:“燕姐,反正文鬥武攻隨便你選擇一樣,只要你贏了一種,我們就乖乖認輸。”
“爲什麼只選一種?”楊遠寧笑嘻嘻的走出來:“盧老將軍戎馬一生,連幾十萬敵軍都不放在眼裡,何懼一個小小的閣老府?”
“是你這潑皮?”蘇武一見楊遠寧,額頭登時青筋暴起。
楊遠寧嬉笑道:“正是我。蘇公子,別來無恙吧?那日回去,你可有褲子換?”
蘇武咬牙道:“你羞辱於我,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出現?本公子這便要你好看。”他說着竟然就要對楊遠寧下手。
“等等!”盧凌燕一聲怒喝:“你自己沒本事,憑什麼對他動手?”
“燕妹……”蘇武疑惑道:“這廝那日大鬧你的擂臺,你爲何還要幫他說話?”
盧凌燕打量楊遠寧一眼,冷道:“他現在是我的人,我怎麼不能幫他說話?”
蘇武色變:“你、你說什麼?他是你的人?”
“不信麼?”盧凌燕像提小雞一樣把滿臉驚色的楊遠寧拉到自己身邊,一手摟住他道:“你現在還信不信?”
楊遠寧一下子蒙了!奶奶的,不會吧?這小妞良心發現了?他心中色色,右手從盧凌燕身後放過去,輕輕在她後背上撫摸起來。
突然,自己腰際一陣劇痛。楊遠寧登時面孔扭曲。原來盧凌燕奮力在他腰上面掐了一下。
蘇武面色慘白,呆愣片刻,忽然惡狠狠道:“你這潑皮,我要跟你比試一場。我就不信你能打得過我杭城第一。”
楊遠寧嬉笑道:“蘇公子,還有必要比試麼?你還嫌上次輸得不夠丟臉嗎?”
蘇武眼中殺氣一閃,蘇文一把擋住哥哥,盯着楊遠寧冷道:“你就是上次打敗我哥哥的傢伙?”
楊遠寧笑道:“正是,怎麼,你有意見?”
蘇文拱手道:“敢問尊姓大名?”他雖然冷眼盯着楊遠寧,這套斯文人的禮數卻還是沒有忘。
楊遠寧也裝模作樣回禮道:“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稱玉面飛龍至尊寶,實際匪號楊遠寧。”
“楊遠寧?”蘇文冷冷一笑:“哈哈,有點意思。楊兄弟,方纔你說‘爲什麼只選一種’是何意?”
“你連這都不知道?”楊遠寧瞪着眼睛道:“想必你就是學富五車、人人喊打的蘇文蘇公子吧?”
蘇文臉色炭黑:“正是在下!”
楊遠寧嬉笑道:“久聞蘇文公子才高八斗,怎會連一句簡單之極的話都聽不明白?你十幾年的書讀到哪裡去了?”
蘇文嘴脣氣得直哆嗦,強忍住怒火道:“楊公子那句話的意思,是說文鬥武攻,通通接受是吧?”
“你還在問?”楊遠寧表情誇張道:“當然是了!真是服了你呀!這麼簡單的話,竟然問了一遍又一遍。”
蘇文冷笑道:“很好!那這文鬥,便由我來會一會你!”
“會我?你沒有搞錯吧?”楊遠寧吃驚望着他,又轉向盧凌燕道:“盧姑娘,我可不是將軍府的人,你們之間的爭鬥莫要扯到我身上來啊!”
盧凌燕意味深長的看着他:“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將軍府的人。”
“不是吧?”楊遠寧驚退三步:“憑什麼你說是就是?還有沒有□□了?”
盧凌燕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因爲你被本姑娘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