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思側頭看着他,譏笑,“他再怎麼樣,也沒有真的把刀子捅在我身上,要說卑鄙,我這輩子經歷過最卑鄙的,莫過於那次在別墅裡,有個男人哀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可是再得逞之後,他告訴我只是男人哄女人上。牀的手段。陸普,最卑劣的人是你,我不明白你爲什麼還有數落別人的勇氣。”
陸普攥緊手心,也知道自己該死,他眼神懇切的看着她,“你不能釋懷是嗎……我要怎麼做才能撫平你的傷……”
孟思思側眼看着他,那天他的所作所爲又重新刺痛心臟,她暗恨,咬牙一字一頓,“怎麼都不能。”
陸普一陣失落沮喪,低着頭,“所以,你選擇了傅斯年是嗎……”
“這沒必要和你交代。”孟思思伸手,“把鑰匙還給我,你我非親非故,沒什麼理由可以隨意進出我的家。”
陸普咬着牙,“你就這麼恨我?一點餘地都不留了?”
“我留的餘地被你毀了,是你不要,我沒有多餘的再騰出來給你踐踏,還我鑰匙。”她不依不饒。
陸普呼吸有些沉重,攥着手心,在她的催促下把一把鑰匙拍在了她手心裡。
看着他摔門回了隔壁,孟思思看了看手裡的鑰匙,沉口氣,也進了屋。
第二天早上,傅斯年打來電話,孟思思已經收拾好,揹着包包就下樓去找他。
下了樓,外面有些陰天,孟思思摸了摸揹包,忘記帶傘了。
傅斯年靠在車邊,淺咖色風衣配上黑色修身西褲,人俊朗筆挺,放在哪裡都是當仁不讓的發光體。肋
她笑笑走上去,傅斯年看着她,清朗一笑,“今天精神不錯嘛,我們去海邊,我朋友的度假村今天開業,保證你玩到樂不思蜀。”
孟思思笑,“你不會太累嗎?昨天不是開了一天的會。”
傅斯年替她拉開車門,“小意思,開會可累不着我,我是開會專業戶。”
孟思思笑了,坐進車裡,傅斯年快步繞到駕駛席,開車載她離開。
樓上,陸普坐在窗臺上,欲雨的氣息有些涼,吹在臉上冷絲絲。
眸光暗沉,他看着那輛車子載着孟思思開走,心裡刺刺的痛着。
手機在一旁響起來,他伸手拿過來,放到耳邊來聽。
“阿普啊?你在哪,今天和心蕙一起過來吃飯啊?”
他聽出是歐太太的聲音,坐直身子,“我今天還在外地,對不起……”
“那就趕快回來嗎,心蕙前兩天走路的時候扭傷了腳,疼的厲害,你老婆傷了,你還在外面逗留幹嘛?”歐太太半軟半硬的勸着他,“我們怎麼都是一家人,我和你爸還是喜歡你的,不然當初爲什麼會把女兒嫁給你?阿普,一家人沒有隔夜仇,只要你回來好好待心蕙,媽還是拿你當親兒子一樣看待的。”鑊
陸普一陣恍惚,嗯了一聲,“心蕙腳傷嚴重嗎?”
“可嚴重了!腫的厲害,都沒法下地走路了!”歐太太誇大其詞來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