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禹州之主,第一世家拓跋家族成爲一片廢墟,家族老祖受傷,死亡的死亡,還被擄走了一個。這種驚天動地的大事,第一時間傳遍了禹州,並且延伸到了九州各地。人們在震驚之餘談論更多的,是那個名爲葉知秋,實爲蕭戰的揚州蕭家人!
只不過是數百人,就毀了一個屹立無數年的一等勢力。天級高手大多身負重傷,傳聞中的超級老祖被人拍到了地底,一個老祖爆體,一個老祖被俘,成了俘虜,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勝負那樣簡單,而是在踐踏拓跋家族無數年來的尊嚴!
但即便如此,拓跋家族除了沉默,再無他法,一個家族,被一個女子覆滅,這本身就是恥辱,拓跋家族沒有那個能力去反駁,這一次被襲,拓跋家族足足倒退了上千年!
“羽祖!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任由他們驅使?”拓跋家族秘境之中,有許多人坐在大廳裡談論。拓跋羽坐在最上方,默默的看着下方數百人在激烈的爭論,還在爲了是否屈服,聽其命令出兵而爭吵。在離拓跋羽不遠處,一個紫袍中年人漲紅了臉,羞怒的叫道,“羽祖,我拓跋家族有無數強者,就是隱世宗門來了也不懼,爲何要聽蕭戰那個豎子的話,若是真的出兵,我拓跋家族日後該如何在九州立足,又該如何統領禹州!”
拓跋羽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發,直到將他盯得身子發抖,臉色蒼白纔開口說道:“拓跋家族,已經沒有榮譽了!就在不久前,它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踐踏的一文不值!收起你們的自傲,老老實實的出兵,我再發現有與蠻族勾結,或者陽奉陰違者,不管是誰,通通斬殺!”
拓跋羽說的很冷酷,眼中沒有色彩流露,此話一出,頓時嚇到了大多人,他們紛紛出言贊同,表示一定會執行,還有少數人,便是幾個紫袍人,他們對視一眼,眼中滿是不甘。
“你們還有疑問?”拓跋羽看了他們一眼,淡淡說道。
“羽祖,我等當日與蠻族說好的,現在反悔恐怕有失信用。”一個紫袍人起身恭聲說道。
“信用?”拓跋羽冷哼一聲,隨後大喝道,“跟蠻族將信用!拓跋不鳴,你腦袋被驢踢了,跟蠻族將信用!現在拓跋家族生死存亡,你卻還在惦記着權勢的爭奪,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什麼心思,到了現在,還是不知道悔改,你真的以爲他們那些人是在說笑?看看如今的家族,你們一個自爆、一個被抓的老祖!他們說到做到,你們要是真想找死,我不介意出手,先送送你們,還免得死在外人手中,平白失了你們的臉面!”
拓跋羽說道最後,已是殺機陣陣,臉色陰沉無比,拓跋不鳴等人戰戰兢兢,滿頭冷汗,不敢再多說話。這個老祖,可是掌握着家族興衰與死亡的超級老祖,他活着就是爲了保證家族能夠存在下去,現在家族遭難,他本就已經很憤怒,而今這些人還在火上澆油,真的惹惱了他,不管是誰,他都會親自將其斬殺!
族人散去之後,還留有幾人,是除去他之外,身份最高之人,實力都是極強,甚至有一個是半突破者!
“封博,你做的很好,忍住了沒有出來,否則,難免要出事。”拓跋羽無力說道,他好像蒼老了許多,枯朽之意更濃。
拓跋封博,也就是那個半突破者苦笑說道:“還好老祖你及時出現,否則,我真的忍不住了。那個女人太強了,他們擋不過片刻,原本以爲,他們藉助家族大陣也能保證自己無事,沒想到還是出事。”
拓跋羽搖頭說道:“那個女人,藉助古元鼎與化神鼎,可以說已經是九州無敵,現在任何人遇到她都要退避,她完全有能力殺我,但是沒殺,是因爲她聽從那個蕭戰的話。可見她是唯命是從,不需要顧忌她。她身處這個境界,遲早要離開,到時真正的敵人就是蕭戰!”
“可是,他有這個女人在身側,難保會有其他強者。”拓跋封博遲疑說道。
“這個我知道。”拓跋羽點頭說道,“所以我留下你們,就是爲了對付那個蕭戰。拓跋家族遭受的侮辱絕對不能就這麼忍着,一定要加倍還回去!你去找回拓跋空明等人,讓他們回來,進入禁地!”
拓跋封博神色一動,而後領命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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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戰等人在禹州而今是徹底出名,他們很好認,三百不死玄地的修羅衆,氣息冰冷、血腥,並且身上披着黑色皮衣,跟在幾個妙齡女子,幾個年輕人的身後。
現在蕭戰被禹州之人當做偶像,無論是年輕武者,還是三歲孩童,都已他們爲目標,在模仿着他們,兵器、穿着、性格,無一不是他們膜拜的目標,因爲他帶領手下與朋友們,踏上了拓跋家族的土地!
這個一直驕傲的統領着禹州的古老家族,有着他人難以比擬的自傲,任何人在他們眼中都是低人一等,是以多年來,都在遭受他們的冷言冷語,還有各種嘲笑,甚至是草菅人命!
最重要的是,在禹州最關鍵的時刻,他們卻在當縮頭烏龜,即使它勢力再強,也阻止不了世人對他們的鄙夷與唾棄!
只是空有怒火而無能爲力,而今又蕭戰創造歷史,踩在這個無數年都無人敢踩的家族頭上,當着世人的面,狠狠的踐踏了他們的尊嚴,給他們出了口惡氣,是以人人拍手稱快,視他們爲偶像。
模仿蕭戰他們倒是很簡單,身穿白衣,負手而立,或者塗一隻笛子,拿在手中,亦或者腰掛寶劍,將自己粉飾的卓爾不凡。總之,出了雷小白這個黑貨,其餘人都好模仿,單單這個大黑貨,是最難模仿的!一是因爲他太黑,很少有人願意破壞自己的形象,去塗黑自己的臉,二是他騎了一個極品坐騎,一頭渾身雪白的冰神鱷!這兩樣下來,諸人都知道模仿他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滿天可見的白衣公子、蒙面女郎,金笛中年等等,但唯唯沒有的,是一個扛着寶刀,張着一張大黑臉,騎在一個極品坐騎上的大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