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一家百貨大樓,慕司衍隨手挑選了一套禮物,又拿了些配套的飾物,提着幾個盒子,拽着她的手就往樓下走。
上了車,將東西往她懷裡一扔,降下車窗對着她開了口,“換上!”
“換上?”顧依然看了眼外面車水馬龍的大馬路,不太相信自己聽見的。
慕司衍的臉往她的臉側傾了傾,眉頭淡淡一挑,懶懶飄出一句,“還是更喜歡我幫你換?”
顧依然瞪着他不說話。
他是純心爲難她的嗎?
剛在商場不換,現在在車上突然叫她換,慕司衍,你是腦子有病吧?
慕司衍見她沒動作,隨手解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往車前方的玻璃一擋,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其實,顧依然的擔心純屬多餘,他的車窗降下後,裡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至於前方,已經是被他擋了的。
在車上換也是爲了節省時間,商場試太折騰了!
顧依然不知道這車的特殊,哪肯依他,想要將他推開,慕司衍的雙手卻忽然禁錮住了她的手腕,身體也直接壓在了她身上……
慕司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將她的雙臂舉高至頭頂兩側,自己的身體擋在她的前方,將她的身體遮擋了個大半,手扯住她的T恤就開始撕。
“慕司衍,不要這樣!”顧依然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神經頓時提高了防備。
側目看了眼兩人所在的環境,想要看看路過人的反應,然而,卻見從兩人所在車身邊經過的行人和車輛全都各走各路,沒有一個人的目光飄向這邊。
顧依然微微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後,指着窗外,眸光緩緩側看向了他,“他們看不見?”
“你以爲呢?”慕司衍挑眉斜睨着她,脣角間揚起了一抹嘲弄的弧度。
雖然是反問,但顧依然卻從他的語氣得到了答案,心裡寬慰了不少。
想來也是,現在她是他的女人,依慕司衍的性格,應該也不會讓他的所屬物白白便宜了那麼多人的眼吧?
“我自己來吧!”顧依然放寬了心,將他的手仍舊落在自己衣服下襬的手往旁邊一推,身體稍稍側轉到一旁,以軍事訓練的速度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上了他剛爲她準備的禮服。
換好之後,想拉後背的拉鍊,可試了幾次,連拉鍊頭在哪兒都沒摸到。
顧依然的手在背後又摸索了幾次,可還是落了個空。
顧依然急得臉色有些泛紅,身體稍微側轉了一下,想要藉着車窗玻璃照着繼續摸索,後背一陣冰涼的觸感襲來,一隻冰涼的手隨之覆了上去。 ωwш¤ttκā n¤C〇
側過頭,她的目光有些訝異地看向了出手的慕司衍。
這不像他這種人會幹出的事啊!
慕司衍的手拉住她禮服的拉鍊,小心翼翼幫她拉好,拉的時候,指節還觸碰到了顧依然的肌膚好幾次,冰涼的溫度和她溫熱的體溫交融,微妙的觸感讓空氣熱了幾分。
顧依然是瞭解慕司衍獸性程度的,眼角餘光側看向他,本想觀察下他的反應,慕司衍一隻手臂忽然往她腰間一搭,將她的身體往懷裡一摟,俊臉低低往下一俯,冰涼的脣吻上了她光潔的肌膚。
“不是要趕時間嗎?”顧依然身體僵了僵,繃着神經窩在他懷裡,沒有將他推開。
“暫時放過你!”慕司衍被她這麼一提醒,回過神,鬆開了她的身。
顧依然鬆了口氣,以爲自己就解脫了,降下車窗,想要呼吸口新鮮空氣,可一口氣還沒喘過來,慕司衍的手卻由後托住她的下巴,轉過她的臉,脣攫住她的脣就開始吻。
“慕司衍!”顧依然看了眼現在已經完全透亮的窗戶,低呼了聲他的名字,手撐在他的胸膛就想把他推開。
可誰知,她越是掙扎,他越是吻得深入。
顧依然急了,落在他胸膛的雙手握成拳頭,想要抗議,可慕司衍卻就勢牽扯着她的手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麼一個動作,讓兩人看起來像極了……一對熱吻中的戀人。
車窗外路過的行人已經有好幾個的目光忍不住飄向了這兒。
顧依然心裡頓時就慌了,可推他又推不開,打他也沒用,一時竟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同一時刻,一輛白色跑車緩緩向着這邊行駛而來。
路過兩人車窗旁的時候,顧依然的視線正好看向那車的方向。
看清了裡面坐着的人,顧依然身體頓然一僵,全身的血液在瞬間猶如凝固了般的僵冷。
坐在車內的是一個非常年輕的男子,臉是側對着顧依然的,皮膚白皙,鼻樑挺直,五官如同天然雕塑,脣形很薄,優雅而性感。
雖緊緊只是一個側面,可對方的車窗沒關上,開車速度也很慢,又是如此近的距離,顧依然可以很清楚看清車裡坐着的人。
認出他,一個側面,足夠!
他,回來了!
明顯感受到顧依然的不正常,慕司衍吻她的動作一頓,眸光緩緩斜睨向了他的身後。
側過頭的時候,只聽到“刷”的一道聲音,留給他的,是白色跑車揚塵而去的車影。
慕司衍的目光定定落在顧依然的臉,自己觀察着她的眼神,眉梢微微往上挑了挑。
她在看誰?
“開車吧!”顧依然從看到剛纔車內的男人後心情就跟潮水似的起伏不定着,見慕司衍在看自己,手將他往旁邊一推,丟下一句話,頭不自在轉向了窗外。
慕司衍眼神涼颼颼地瞥了她一眼,發動車離去。
兩個人最後停在了一棟燈火通明的豪華別墅,到的時候,外面已經停了很多車,牌子全是蘭博基尼,路虎,邁巴、赫類,看得出來是一場名流聚會。
慕司衍下了車,目光飄向了車內的顧依然。
顧依然懂他的意思,推開車門,想要和他並肩往裡面走,慕司衍的手卻拉扯過她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臂彎。
一個動作,讓顧依然微微愣了一下。
慕司衍領着她往裡面走着,薄脣輕輕地抿着,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