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府。
當韋小寶服下那顆藥丸的瞬間,立刻感覺全身有一股暖流在流淌,甚至有些橫衝直撞!
韋小寶大驚,急忙盤腿坐了起來,暗中運功,將這股暖流控制在丹田之中,緩緩運行,直至全部吸收。
“韋爺!”
看到突然的舉動,薛百川和霍天同時驚呼出聲,快步走到了韋小寶的面前,一臉慌張的看着韋小寶。
良久之後,韋小寶終於放鬆了下來,長吁了一口氣,重新坐好。
衆人看到韋小寶沒事,懸着的心終於放下,鬆了一口氣。
“沒事吧?”
古昊天也湊了過來,關切的看着韋小寶問道。
韋小寶擺了擺手。示意衆人自己沒事。然後伸出了手,輕輕將一直蒙在眼睛上的布條摘了下來,緩緩睜開了雙眼。
緊接着,韋小寶便笑了,笑得有些驚喜。
他的眼睛,恢復了視線。
“好了?”
古昊天歪着頭,伸出五根手指在韋小寶的面前晃了晃,欣喜的問道。
“好了。”
韋小寶笑着點了點頭。
聽到韋小寶的回答,在場的衆人終於放下了心,由衷的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可是送解藥的到底是什麼人?”
這時,古昊天問出了一個在場的人都想知道卻猜不透的疑問。
“查!一會兒找人根據他的描述畫一張肖像,然後印刷一批,分給下面的兄弟,一定要找到他。”
韋小寶看着薛百川,指了指那名站在角落的守衛,鄭重的說道。
“明白。”
薛百川重重的點了點頭。
“還沒完事兒嗎?爸爸一會兒還有事,要走了。”
正在這時,羅錦心從書房走了出來,催促着,打算扶着韋小寶去書房。可是他卻發現韋小寶正扭頭看着自己,不由得長大了嘴。
“好了?!”
羅錦心快步跑到了韋小寶的面前,看着韋小寶大聲問道,掩飾不住滿臉的欣喜之色。
“好了,沒事了。”
韋小寶笑着點了點頭。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
羅錦心一把摟住了韋小寶脖子,抱了起來,興奮的跳着腳說道。
“咳。你慢點,快掐死我了。”
韋小寶咳嗽了一聲,拍着激動的羅錦心說道,嘴角同樣帶着一絲笑意。
周圍的人被二人的一系列操作弄得有些尷尬,紛紛轉過了頭,已經打算離開了。
聽到韋小寶的咳嗽聲,羅錦心將鬆開了韋小寶,不過臉上的欣喜之色始終掛着,一直合不攏嘴。
看到衆人打算離開,韋小寶叫住了霍天和薛百川。
“估計我受傷的事情很快潘家也會知道,你倆多上點心,小心潘家在這時候出什麼幺蛾子,盯緊他們。”
韋小寶看着霍天和薛百川,認真的說道。
“明白。”
薛百川和霍天二人異口同聲的答應了一聲,離開了爵爺府。
古昊天也告別了韋小寶,隨後離開了。
送走所有人之後,韋小寶這纔在羅錦心的陪同下走向了書房,羅戰可還一直等在裡面呢。
......
書房中。
“看來你得罪的勢力不少。”
羅戰臉色凝重的看着韋小寶,緩緩地說道,說話間還不由得瞟了自己的女兒一眼。
“確實不少。”
韋小寶笑着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那你怎麼確保錦心的安全?如果面對殺手的是她,怎麼辦?”
羅戰沉着臉,認真的看着韋小寶問道。
“沒有人敢動她!也沒有人可以傷害到她!”
韋小寶收起了笑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羅戰的眼睛,斬釘截鐵的說道。
“連你自己都受傷了,你怎麼保證?”
羅戰再一次沉聲發問。
“爸!你幹什麼呢!?”
這時,羅錦心不高興了,板着臉看着羅戰,不滿的大聲說道。
韋小寶伸手安撫着有些激動的羅錦心,繼續盯着羅戰的眼睛,大聲說道:“我既然說她沒事,她就肯定沒事!瞭解的我的敵人都知道,寧可對我動手也不能動我身邊的人,因爲我會滅他滿門!”
這是他第一次對羅戰用這種態度說話。
羅戰看着韋小寶堅定的眼神,良久之後,終於收回了目光。
“你的眼睛沒事了?”
羅戰轉移了話題。
“沒事了。”
韋小寶淡淡回了一句。
“好,那我該走了。”
羅戰說了一句,緩緩站起了身。
韋小寶沒有搭話,也沒有站起身,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根菸,示意羅錦心去送她的父親。
羅戰看了一眼陰鬱的韋小寶,皺了皺眉,緩緩走出了書房,羅錦心也跟了出去。
待羅戰離開這之後,韋小寶的臉色立刻變了,陰沉到了極點,眼神中閃爍着一絲憤怒。
韋小寶知道,讓他離開羅錦心的那句話一直在羅戰的嘴邊,只不過最終沒有選擇說出來而已。
對於羅戰的一直對這件事反反覆覆的樣子,他感覺很憤怒。又想利用自己去做一些官方沒法做的事,又擔心自己的女兒因此受到牽連,這不是互相矛盾嗎?
韋小寶深吸了一口氣,壓制着自己心中的憤怒,儘量讓自己顯得正常一些,他不希望羅錦心一會兒回來的時候看到自己這樣。
有些事,她確實本不該去面對。
......
潘家的確知道了韋小寶受傷的消息,有一些小動作,不過對於目前蒸蒸日上的天地同盟來說,無異於飯後甜品,沒產生太大的威脅。
而且以潘躍斌的能力,根本就不是韋小寶的對手。
但是韋小寶已經不想再給潘躍斌與自己平起平坐的機會,藉着天地同盟的發展勢頭,天地珠寶行正式開業。
不開則以,一開即是全京都最大的珠寶行,有市長和土地局的支持,弄一塊地皮對韋小寶來說易如反掌,而且他一向大方,知道該花的錢必須成倍的去花。
天地珠寶行的突然開業,着實驚掉了很多人的下巴,這已經不是在競爭了,而是有目的性的開始蠶食潘家在京都商界的地位。
殺人,對於韋小寶來說,是他對付敵人最簡單的方式,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輕易選擇這個方式,因爲他喜歡看着自己的敵人在輸掉一切之後困在絕望中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