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裡只有兩樣東西,一個包裝精美的蛋糕,還有一瓶水。
那蛋糕,和那水的牌子,都和當年她初見權昊時,他給她的那些一模一樣。
她把東西拿出來,把盒子都給翻遍了,也沒找到任何的字條或是便籤。
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們是因爲這些開始……所以結束的時候,也要用這些來劃上句號嗎?
她緊緊攥着那礦泉水瓶,把瓶子都給捏的扭曲了。
權昊……你給我這些,到底是想說什麼!
“呀,阿姨哭了……”坐在她旁邊的小男孩兒睜大了眼睛看着她,“阿姨爲什麼哭?痛痛嗎?”
安然吸了吸鼻子,飛快擦去眼角的淚,勉強衝那小男孩笑了笑,啞聲道,“阿姨沒哭,阿姨只是……被沙子迷了眼睛而已。”
“哎呀,真對不起。”那小男孩兒的媽媽剛纔在放行李,聽到兩人的對話,忙跟安然道歉,“小孩子不懂事,亂說話……”
她話剛說了一半看清楚安然的模樣,驚訝的“咦”了一聲:“美女,你……你是半個多月前從傅氏醫院頂樓摔下來的那個女孩兒吧!”
安然怔住,滿臉茫然地看着她:“什麼?”
“難道是我認錯了?”那女人看安然臉上的表情不對,疑惑地嘀咕着,“不會啊,那天我親眼看着醫生把人擡走的,就從我身邊經過來着……”
她也就自己嘟噥了兩句,看安然臉上的表情,像是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她也就明智地沒再說下去,只歉然地衝安然笑了笑:“抱歉啊,可能是我認錯人了,你別介意。”
女人無意多談這個話題,安然卻明顯察覺到了不對。
“您能跟我仔細說一下您剛纔說的那件事嗎?半個多月前傅氏醫院有誰從樓上摔下來了嗎?我之前眼睛出了點問題,一直在傅氏醫院住院治療,昨天才剛出院,但是我一直都沒聽說過這件事……”
她生怕那女人懷疑她,還特地從包裡翻出了自己還在吃的藥來:“您看我這藥還帶着呢,真的發生那麼大的事兒,我不該一點消息都沒聽到啊。”
“說起這個確實奇怪!”那女人一說起這個也來了興致,傾身過來壓低了聲音和安然說,“那天動靜鬧的特別大,兩女一男同時從樓上摔下來,其中一個女人當場就死了!”
“連消防隊都出動了!動靜鬧的那麼大,現場還有那麼多人看着呢!可後來卻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不僅是網上,連傳統媒體都沒報到過這件事。”
“我雖然親眼看到了,可我說出去都沒人信!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安然的臉色微變得有些怪異,如果這女人說的是真的,能操控媒體,那顯然是帝都裡數一數二的勢力……
“說起來,我聽到這麼一個說法。”那女人的聲音又壓低了幾分,神神秘秘地說道,“出事的那天,總統閣下正好在傅氏醫院視察,這事兒之所以被壓了下來,似乎也是總統閣下親自授意的!”
安然聽到她這話,眼睛都驀然瞪大了。
總統去傅氏視察的那天,那不就是她去給陸珩送資料卻被他用藥迷昏的那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