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和生活一樣,不能叫人處處都滿意。
但我們還要熱情地活下去。
對於感情,很對女人有與生俱來的領悟和洞察力,她們可以輕而易舉的看穿男性的想法,而男士卻未必看不透她們的言行。
聰明女人對待情感的變動保持警覺,絕不會袖手旁觀聽之任之。
男人對於女人的美貌和溫柔的性情出於本能的難以自控,所以男人出軌防是防不住的,攔更攔不住。
但是他們對美貌的喜愛,遠遠敵不過他們從婚姻中獲取現實利益的需要。
他們對世道人情卻有着非比尋常的領悟力,太細緻,太精明瞭。
你看現在從政經商的人士大多是男性,個個都是人精。
這種現象不是社會對女性的歧視,而是男女天生的關注點不同。
最美好的婚姻不是門當戶對,而是價值觀和雙商的匹配:充滿智慧的交流使他們各自滿足,他們不再注重簡單的寒暄和浪漫。
吸引他們的是各自的風趣幽默,智商卓絕,思想深刻,內涵豐富,見解獨到。
感情太深,反而似有若無。
其實,這個驚鴻舞並不是古時候的那個,或許是已經失傳了,或許只是古人的一個遐想,所以此刻雲幕月所跳的這個驚鴻舞,是李旭升根據不少資料研究編出來的舞蹈。
就像甄嬛電視劇裡的那個驚鴻舞,其實也是現編出來的,而不是古時流傳下來的。
但就算如此,這個舞蹈確實很美。
加上又是雲幕月助演,那真是更上一層樓啊!
也是差不多結束之時。
王芸才定定的說道:“真是太美了!”
“已經完了!可以準備下一首……?”
不過,這時李旭升卻是不適時道。
本來還沉浸在這美妙的舞蹈中的王芸,白了眼李旭升,道:“這麼快嗎?”
“看小月的意思咯!”
他倒是無所謂。
而這時,雲幕月已經走了過來。
聞言,輕笑道:“感覺還行,繼續吧!”
“那行,下一首歌的MV是眉間雪》。”
既然雲幕月都說沒問題,那她也不擔心什麼,直接道。
而說到這個歌曲,王芸卻是好奇道:“話說,這個歌曲單單節奏與幕月的歌聲配合而言,確實很好聽,但我唯獨想不明白這首歌到底表達了什麼故事?”
這個纔是她苦惱的原因。
聽着歌,覺得故事應該是很唯美又傷感的那種,但就是想不出到底是哪一種類型的故事。
聞言,而李旭升卻只是笑笑,不能用回答。
王芸自然不知道,這首歌曲是一個遊戲的歌曲,故事描述了師徒之間的關係等等。
所以就算他現在說了,也很難懂,倒不如把這個故事寫出來。
畢竟他寫劇本的能力還是有的。
想了想,李旭升道:“這首歌的MV故事有點麻煩,所以還需要準備一下。”
王芸道:“需要準備什麼?”
李旭升道:“需要……”
背景道具服裝這些都需要。
不過也不是很難。
大概半天時間,王芸已經把東西都準備好了,拍攝地點也按照了李旭升的意思尋找。
很適合拍攝了!
李旭升也很滿意。
……
……
不過也不是很難。
大概半天時間,王芸已經把東西都準備好了,拍攝地點也按
這首歌是歌舞詩劇《四美圖》的主題曲,裡面或多或少對四位美人的經歷和結局都有隱晦的描寫。
逐夢令,也表示了李對自己夢想的追求。
因爲《四美圖》曾是李終極的夢想,現在實現了這個夢想,代表了追逐到了自己的夢。
就像劇中所說:我是美人誰是我,我與美人兩蹉跎。
……
對於這首歌的MV,李旭升並沒有作修改。
當然,只是沒有大修而已,只是大意還是那樣。
……
……
接着。
又過了兩天。
經過這些天都拍攝,已經完成了八首歌曲了!
這天下午。
某一個拍攝場地。
此刻正式錄製第九首,已經快到錄完的狀態了。
聽着音樂的後續就知道了!
畢竟這首歌並不算長。
《浮舟相隨》這首歌……
並沒有太大的名氣,如果不是聽過,可能都不知道是哪冒出來的。
但相對於古風歌曲來說,這首歌也算不錯啦!
一夢聽雨淅零。
不覺晨光熹微。
簾外漸天若水。
有暗香撲人衣袂。
庭中疏淡古梅。
待月色至共分清輝。
青簡半卷待誰。
輕執但長吟采薇。
一夢淡月朧明。
玉笛誰家暗飛。
】北地雪落無聲。
只天地孤影一枚。
隔雲外千疊山。
邀你共酌清酒此杯。
知往事不可追。
待舊痕若夜輕褪。
知毋需念。
式微式微。
胡不來歸。
傷如長夜。
散於三月朝暉。
知毋需悲。
那蒼蒼蒹葭。
縈於夢迴。
千江水千疊山。
且傾杯。
共此皓月醉。
今朝菖蒲葳蕤。
明日落紅逝水。
你我曲終同歸。
哪怕日月更相催。
今春花樹芳菲。
忽覺諸歲年光靜美。
你我曲終同歸。
且任它雪染髮尾。
浮舟相隨。
看着歌詞還是很好的。
而李旭升折騰完了這首歌后,又開始轉戰另一首了!
動作倒是挺快的。
第十首歌名叫《上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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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嫁衣如火灼傷了天涯,
從此殘陽烙我心上如硃砂。
都說你眼中開傾世桃花,
卻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問誰能借我回眸一眼,
去逆流回溯遙迢的流年,
循着你爲我輕詠的《上邪》,
再去見你一面。
在那遠去的舊年,
我笑你輕許了姻緣。
是你用盡一生吟詠《上邪》,
而我轉身輕負你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長安飛花漫天,
我聽見塞外春風泣血。
輕嗅風中血似酒濃烈,
耳邊兵戈之聲吞噬曠野,
火光裡飛回的雁也嗚咽,
哭聲傳去多遠。
那首你誦的《上邪》,
從此我再聽不真切。
敵不過的哪是似水流年,
江山早爲你我說定了永別。
於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箋,
換我把你刻在我墳前。
飛花又散落在這個季節,
而你嫁衣比飛花還要豔烈,
你啓脣似又要詠遍《上邪》,
說的卻是:“我願與君絕。”
其實,單單看到這個歌名,相信腦海中都會閃過這麼一說來?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爲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相信大家都不陌生。
而這首歌背後的故事,也算是可歌可泣了!
【那一年,長安飛花漫天,塞外殺伐聲未歇。
刀光血劍,金戈鐵馬,車粼馬蕭,茫茫荒野,馬革裹屍,血流成河。
他,身披銀甲,手執長槍,在狂烈的風中,迎風而戰,矯健的武姿,似在以生命演繹一段保家衛國的傳奇。
落紅漫天,柔風似水,桃花樹下,伊人盛裝,天涯咫尺,小樓相思。
她,立於桃花樹下,紛紛揚揚的花瓣,散落一身,相思染指桃花,隨風飛向不知道的遠方。
……
耳邊的兵伐之聲吞噬曠野,風中的血腥濃烈似酒,他,執槍立於萬千屍身之上,終於,是勝了。
可是,長安那邊等待他的卻是齊國的歡呼,他一個人的落寞悲傷。
天子仁慈,念邊塞常年戰事,兩國邊境民不聊生,特以公主和親他國,修兩國親善友好。
泣血春風裡,鴻雁傳箋,一紙悲歌,雁也嗚咽。有情人註定難成眷屬。
…………
這個季節,他,大捷班師回朝。
這個季節,她,要遠嫁千里。
他和她,她和他,就要決絕。
風裡雨裡,大街小巷,市井遺泉,英雄美人的傳奇不絕於耳,只是,他們彼此不是彼此故事裡的人。
他們的故事,有誰能懂得,能知曉。
嫁期將至,她,他,必須要見面。他,她,均是這麼想的。
遲來的相逢,兩人相顧無言,他們之間有太多無奈,太多東西讓他們的愛情舉步維艱。
他想,這就是他最後一次見他的她了,過了今天,她不在屬於他,她將會是別人的王妃,身份尊貴,而他,依舊是他的將軍。
過了今天,他們,各行其道,迴歸本位。
她想,她雖然貴爲一國公主,可是,她也是個女子,不,她更是一個只想和自己愛的人相守一生的簡單女子,爲國爭榮,遠嫁他國,她怎堪重負?
所以,她要反抗,哪怕最後身首異處,她要的只是攜他之手,走一段不負時光。
“帶我走!”
終於,她說出了在心底吶喊千遍的話語。
可是,他卻轉身離去,辜負了這如花美眷,負了那年他許下的一世諾言。
誓言還在耳畔,仿若昨日,可是,他卻決然背對着她,離得那麼遠。
她淚眼婆娑,輕啓朱脣,“上邪······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是他們的約定,她以爲········可是他依舊頭也不回,原來,在他眼裡,江山的安定,永遠是第一位的。
都說如花美眷終抵不過似水流年,可她哪是敗給了似水流年,她是敗給了天下,敗給了他身爲一個將軍的信仰。
……╭(╯ε╰)╮
耳後凝噎的聲音,好似狂浪一般把他捲入那記憶洪流,翻涌着吞噬了他的心。
灼灼桃花之下,女子笑顏如花,輕吟《上邪》,男子輕笑,滿目柔情,許她一世姻緣……╭(╯ε╰)╮
灼灼的桃花,灼傷了誰的眼,誰的心,讓誰默然淚如雨下。
自始至終,她鼓起莫大的勇氣,念他,等他,爲他甘願拋下一切,可是,他卻負了她,他懦弱,他無法舍下國家。
原來,自始至終,都是她在用生命吟詠《上邪》。
…………
那一天,她一襲紅衣曳地,施施然登上嫁車,回眸間,似是對這座城,有着無盡的不捨,或許,只是因爲這座城有個他。
人羣裡,目光觸及,什麼東西在一點點啃噬着彼此。
紅雨落盡,染紅這個季節,可是,她的嫁衣卻比紅雨還要更豔烈。
她啓脣,似又要詠遍《上邪》,不想,說的卻是“我願與君絕”。
終究,她以一個公主該有的信仰選擇了餘生,史箋刻下她的名字,卻消磨了她的天長地久,天涯相思。
不知道這世上,誰會爲誰甘願孤獨終老,誰會爲誰攜手一世伴君老,誰會爲誰消紅顏,珍藏一世?
可他會爲她孤獨終老,並在墓碑上刻上她的專屬於他的稱呼的名字,這份情,誰知道當初他是不是真的就負了她呢?
誰有情,誰無情,誰負誰,誰說的清楚呢?
所有,都隨那以抷黃土塵封。
忘川河畔,三途河邊,三生石前,他會等她,她亦會的,他知道。
塵世難再續,忘川終相逢。
飛花散落千百載,長安依舊,卻再也尋不見他們的故事。
昔記長安月下,有佳人立於桃花林中,道出自上古傳遞的堅定誓言。佳人目色堅定,似天崩地裂,斗轉星移也不能撼動其半分。
然而,四季交替,韶華如水而逝,桃花依舊襯着月色開得豔烈,當初許下誓言之人卻如零落腐爛的桃花一樣不知飄散在何方了。人生苦短,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每個人都在苦苦掙扎着想要逃脫這束縛,逃得過,就是運,逃不過,則是命。
曾經的海誓山盟在既定的命運面前是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出生盛世,他們一個是手握重兵,註定一生要在沙場上出生入死的將領,一個是身份尊貴,養在深宮的公主,他們原以爲能過於對方相濡於沫,相守一生,可是突如其來的戰亂打破了他們美好的期望。他們不是平民百姓,都有着無法拋棄的責任,天下蒼生的命運都系在他們身上。
於是,她,被派去和親。
大漠,是馬背上的國家。
被派去和親的她註定會成爲一顆被拋棄的棋子,此生命運多舛,生死難料。
她無法接受與愛人的分離,懇求他帶她走。
然而,她失望了。
他輕輕推開了她,轉身,留給她一個背影。
自當年,她對着他許下此生誓言時,他的輕笑,冥冥之中也許就預示了將來的分離。
是了,她錯了,錯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