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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胖子能得到這個承諾已經相當高興了,靠近小聲說道:“嶽老弟夠意思,那老哥我也就不再瞞你。伏羲文盤確實在文部嚴格控制下生產,但還是有那麼一些正規渠道的文盤進入到市場中,比如說殘破丟棄,損壞無用,盜竊丟失,殺人奪寶,舊物翻新等等。至於你說的帶有警戒性文符的文盤,嘿嘿,哥哥我運氣好,前些日子剛好見到過一個……”
“真的?”嶽恆大喜,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他知道好東西肯定奇貨可居,這種東西絕對是天價。
“比真金還真!嶽老弟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咱們這就去看貨。”
“雷師兄,我沒有多少府院貢獻點,囊中羞澀,這個文盤應該很貴吧?”
“嘿!咱們兄弟之間談錢多傷感情?不過我也不是貨主,那是我一朋友所有。他呀,平常就愛收集一些破石頭,你拿那塊廢石頭換文符就行了,怎麼樣?廢物再利用嘛,你又不吃虧。”
“雷師兄,剛纔說你收廢物三生石?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幾十個貢獻點對吧?”
“對!老弟你改變主意要賣啦?”
“不是,既然一塊廢三生石能換道這個文盤,那我給雷師兄一百個貢獻點,你把那塊警戒文盤換給我怎麼樣?”
“嘿!這可是以物易物,不能換算成貢獻點的,兩者不能混爲一談!”
“不一樣嗎?我溢價多給一倍的貢獻點,難道還做不成交易?”
兩人討價還價着,進入工匠學院後,嶽恆等在一個路口,看着雷胖子扭着屁股消失在夜色中。
沒過多久,在夜幕遮掩下,雷胖子不知從哪裡拖出來一個大包,隔得遠遠地招呼嶽恆過去,靠近後低聲說道:“收到你的乾坤袋裡去!”
嶽恆照做,乾坤袋裝下大包後,剩餘空間也不太多了,他好奇道:“這是帳篷?”
雷胖子嗯了一聲,擦着汗道:“你帶路,先到你的學舍,文盤和法陣的安置有講究,我要親自佈置。”
兩人又輾轉來到文人學院,嶽恆帶着穿過學舍建築羣。
單兵移動車上,雷胖子嘆道:“郡學府院我最喜歡來的地方就是文人學院的學舍,這兩千間學舍井井有條,四面八方一目瞭然。不像我們工匠學院,到處都是自己設計的污眼建築,有些無良的還在自己學舍附近佈置陷阱,亂,太亂!”
嶽恆樂了:“雷師兄,工匠也是信奉伏羲大帝,怎麼就和我們文人不一樣了?”
雷胖子癟癟嘴:“工匠首敬伏羲大帝不假,但按照神匠分類,又分爲魯派和墨派,這兩幫人天天打嘴仗約鬥,攪得學院烏煙瘴氣,令人煩不勝煩!”
看來還真是這樣,到處都有派系爭鬥,嶽恆問道:“雷師兄你是哪一派?”
“我?”雷胖子自嘲道:“你哥哥我是逍遙派!誰給的錢和貢獻點更多,我就幫誰做事!看吧,這一個月後的春獵肯定不會安寧!每年都是這樣,春獵就是富人間鬥富,窮人間鬥才,派系間鬥狠,不過正是我們這些人賺錢的大好機會,我喜歡,哈哈!”
兩人說說笑笑,來到最中間的陣眼空地,嶽恆往中間一指:“雷師兄,我就住這兒好了,麻煩你幫忙把帳篷搭建起來。”
雷胖子傻了眼,剛剛還能高談闊論,現在卻結結巴巴問道:“你……你想……睡這兒?”
嶽恆只能告知真相:“雷師兄,我的屬性測試是‘無’,整個伏羲八卦學舍區域都不適合,唯有這裡纔是適合我的地方,其他地方不管我住哪裡,都會覺得通體不舒服。”
雷胖子兩手一攤,爲難道:“嶽老弟,恐怕老哥我無能爲力,這裡能不能住人還要看學院規定,就算我搭起帳篷,我也不清楚如何激活這個警戒文符。老弟,你這想法實在是異想天開,告辭,就當我沒來過。”
這胖胖的身軀,跑起來速度還真不慢,連錢帶貨都不要了,像見了鬼一樣。
等嶽恆反應過來,想追都追不上,只能作罷。
幸好那些東西都收在乾坤袋裡,嶽恆一不做二不休,將帳篷調出來,拆解,裝備,用了好一會兒才搭起一個怪模怪樣的東西,看起來像蒙古包。
接着他拿出一塊看起來頗爲老舊的伏羲文盤,大約是小臉盆的尺寸,上面坑坑窪窪,還掉了幾塊角,面上的法陣印記看不太清楚。
這……
這是警示文盤?
“坑貨啊這是,都爛成這樣了,還能用嗎?”
嶽恆無奈,試着念出石捕頭教給他的開啓方法,死馬當活馬醫了。
他的神宮意識與文盤相連,彷彿進入一塊獨立空間中,他看到了一片不斷爆閃,時亮時暗的法陣區域。
這一塊法陣區域面積不大,圓形態,有一部分是不可透視的黑色,大量光點沿着固定線路在這塊黑色區域進進出出,有時候光點碰到阻礙物後停滯不前,持續到達的光點數量越來越多,聚集到一定程度時就會形成爆閃,再周而復始下一輪。
“看起來是一個殘缺的文盤。”
嶽恆很快注意到有一塊區域是連接通暢的,光點有序行進着,產生出一種和諧共鳴的美麗景象,而且與來自外界的法陣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這真的具備困敵和警戒的文符之力?不過功能好像有些殘缺,究竟是哪個字暫時還看不出來。”
文盤法陣殘缺,雷胖子走的太匆忙又沒來得及說明細節,嶽恆只能作罷。
“喲,這是誰呀?在這裡搭帳篷?”
門外有人大驚小怪叫起來,嶽恆收起文盤,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是蕭莫離一些人,聚集過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嶽恆甚至還在一瞥之中,看到了躲藏在人羣中的白煥之。
又是你!
嶽恆心中有點悶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家都是寒門子弟,怎麼就非要緊追不放地針對他,看他好欺負不成?
“蕭師兄,我初來乍到,不知道府院還有這個規定,麻煩請蕭師兄指出來我錯在哪裡?”嶽恆不卑不亢地回答。
“嘿你小子還挺橫的?師兄說你錯你就錯了,你怎麼和師兄說話的?”一跟班主動跳出來維護蕭莫離的威嚴。
嶽恆才懶得理他,淡淡說道:“沒辦法,法陣不告訴我屬性,任何一個學舍我住着都不舒服,唯有這裡還能勉勉強強住下去。要是蕭師兄說這裡不能住,那麻煩你給指條明路,我該怎麼辦?”
蕭莫離呵呵一笑,轉身一巴掌拍到自己跟班的腦門上,面目猙獰,大聲呵斥道:“人家可是有紀驚羽撐腰的,你還敢口出狂言得罪他?信不信他敢在整個府院橫着走?”
打人啪啪響,叫嚷的聲音又大,四周不少人都聽到了,異常刺耳。
嶽恆冷笑起來:“蕭師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在這裡演戲了,說不定紀師兄正在準備春獵的箭矢!”
蕭莫離停下來,轉過身微笑道:“第一,我可沒說你做錯了,府院執法隊會秉公處理,與我們無關,我只是好奇問一句。”
嶽恆打了個呵欠:“那就等執法隊來了再說,我困了,帳篷隔音效果不好,請你們自重。”
蕭莫離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努力憋住氣:“稍等一下,第二,我代表郡學府院的寒門社團歡迎你的加入。”
“沒興趣,我現在只想睡覺。”嶽恆轉身,鑽進去前回頭問道:“蕭師兄還有其他事沒有?”
“哼!”
蕭莫離接二連三在嶽恆面前碰壁,早就憤而未發了,他本來就不是涵養好的人,現在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再次吃癟,脖子上青筋暴起,拳頭握緊很久了。
“蕭兄,要不要揍這小子一頓?”幾個跟班都靠過來,一個個目露兇光,耐心快要磨完了。
“先等執法隊過來,半夜再安排幾個人過來探探底。”
蕭莫離低聲吩咐着,他看到人羣中的白煥之,對方也給了他一個眼神,立刻懂了。
以後日子還長,今天先摸摸嶽恆的底,大家有共同的目的,聯手勢在必然。
可是一羣人站在帳篷周圍,等執法隊趕到,也沒有等到滿意的答覆。
執法隊也爲難了,詢問嶽恆,嶽恆反問:“有明文規定不準在這裡搭帳篷嗎?”
執法隊一商議,臉黑了,真沒有這條規定……
“測試法陣沒給我建議,那我住哪兒?”
執法隊也不知道怎麼安排,要是隨便安排一地兒,人家這裡不舒服那裡不痛快。
趕出去?人家嶽恆又沒做錯事觸犯府院條例,以什麼理由呢?
嶽恆就看中了法陣中心這個地方,鐵了心的要在這裡住,其他人無轍,只能議論幾句而已。
《刺頭新生標新立異,文人學院風波再起》,已經有不少人想到明天的府院頭條,今年第一個進入府院的新晉童生真是不好對付啊,春敬,屬性潛力測試,奪舍,這打破了多少個府院多年的傳統呀?
嶽恆攤着手,無奈委屈道:“你們究竟想怎麼樣呀?我不就是想找個地兒睡覺嗎?我招誰惹誰了呀我!”
四周暗笑,執法隊幾人一頭黑線,爲首之人無奈道:“沒事,你進去吧,我們走!”,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