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爾汗試探性的嚐了一口,眼神一亮,頓時又是一筷子。
沒想到中國菜如此好吃,她竟然一直沒發現,真是白白浪費了美食!沙爾汗快速而又優雅的夾着菜,初卿見沙爾汗這幅樣子,頓時想笑,說道:“公主覺得如何?”
沙爾汗內心翻了個白眼,她現在像是有功夫回答她的話麼?沙爾汗吃的腮幫鼓鼓,含含糊糊的說道:“不過如此,勉強能吃。”
勉強能吃,那就給我們吃好了!一直站着沒什麼存在感的廚師們集體心裡怒吼!
沙爾汗口對心的話讓言司遠眼角一抽,真不好吃,這盤子怎麼光了?他可不覺得沙爾汗像是不浪費糧食的人。
真是夠傲嬌的,言司遠和初卿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
沙爾汗絲毫不在意自己那句話多沒有說服力,反正,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言司遠做的菜好吃的,頂多就是比那羣廢物好點,勉強能吃而已。沙爾汗一邊快速夾菜吃,一邊發散思維的想着。
廚師們看着沙爾汗越來越快的夾菜動作,簡直是羨慕嫉妒恨,一口白牙都要被咬碎,明明美食在前,他們就只能看着,真是聞者落淚見着傷心。
不提沙爾汗這邊,巴伯拓衍自從答應沙爾汗要參加比賽,就開始去酒店的健身會館去聯繫跆拳道。
畢竟距離比賽沒有幾天,爲了以防萬一,他最近只能加強鍛鍊,父親將那次國王同他的談話告訴了他。
對於國王對他的期望並沒有加大他的壓力,只是讓他有些無奈,這下子,他只能打起精神,認真對待這場比賽了。
巴伯拓衍到了會館,並沒有幾個人,先行換了衣服,就一個人練了起來。
保鏢們自報了名以後,都是出於極度興奮中,個個摩拳擦掌,爭取在比賽中有個好的表現。自從來了酒店,除了巡邏,他們也沒怎麼健身,生怕到時候表現不佳,保鏢隊長便帶着一羣人去健身會館,準備先聯繫聯繫。
正巧公冶凡東也在,保鏢隊長硬是拉着他一起去。
公冶凡東推脫道:“你們去就好,我不需要。”
“怎麼不需要,隊裡你身手最好,來陪我們切磋切磋。”
保鏢隊長又是示弱又是威逼利誘的,總算說動公冶凡東同他們一起去會館練習。
一羣人到了以後,就看到巴伯拓衍正一個人在練跆拳道。
冤家路窄!不知道爲何,除了公冶凡東外,其他的保鏢都這麼想到。
巴伯拓衍也看到了公冶凡東這些人,練習的動作停了下來,看着他們,頗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雙方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大眼瞪小眼,莫名有些尷尬,正準備收回視線之際,就聽到一個聲音:“大家難得遇到一次,不如互相切磋一下?”
一個聲音響起,頓時引來無數的贊同。
“對啊對啊,比賽馬上就開始了,不如大家切磋一下,互相有個瞭解。”
“也是,難得遇上巴伯拓衍,可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哈,連公冶凡東也在的,不是更難得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羣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把公冶凡東和巴伯拓衍也帶上了,公冶凡東本就是來陪他們一起切磋的,倒是無所謂。只是巴伯拓衍本想一個人自行練習,竟是莫名其妙就被帶上了。
巴伯拓衍張口本想拒絕,就看到保鏢領隊不容分說的去了會館前臺,邊走邊說:“等着我去拿籤,大家先熱身。”
“隊長可要快點回來啊。”
“對啊,隊長,大傢伙可都是等不及了。”
說着就是一頓鬨笑,保鏢領隊無奈的搖搖頭,只是暗自加快了腳步。
巴伯拓衍看了一眼公冶凡東,不知他爲何不拒絕,但是現在保鏢領隊已經走了,他再說不參加也不合適,等隊長回來他在拒絕也不遲。
巴伯拓衍閉上眼睛,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樣,周圍的保鏢見狀,也不拉着他做熱身,只是和其他人有說有笑的。
會館上,被分成了三個塊,公冶凡東身邊偶有一兩個人同他交談,巴伯拓衍卻是獨自一人閉目養神拒絕搭話,其他的保鏢則圍在一起。
保鏢領隊一回來就看到這奇葩的一幕,不過巴伯拓衍畢竟跟他們不一樣,他也不想同巴伯拓衍有過多糾纏,想着保鏢領隊露出憨厚的笑容,喊道:“行了,過來抽籤。”
聽到隊長的聲音,保鏢們紛紛停下了正在進行的動作一窩蜂的涌上去將保鏢領隊給圍住了。
“臭小子,悠着點,都踩到我了。”保鏢領隊笑罵。
“嘿嘿嘿,我這不是激動麼,隊長別在意別在意。”保鏢領隊正前方的一個皮膚黝黑的年輕人傻笑道,手裡還拿着一張紙條。
“得了吧。”隊長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顯然是不信他,轉身對着公冶凡東和巴伯拓衍說道,“就剩你們倆了,過來抽籤吧。”說着就亮了亮手中的紙條,果然就只剩兩個了。
公冶凡東和巴伯拓衍只好一人抽了一個,看了一眼紙條以後,均是眼角一抽,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差。
保鏢領隊看到他們露出的難看錶情,好奇的追問:“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該不會你倆都是第一場吧。不過怎麼可能呢,絕對不可能,哈哈哈哈哈…”
說着保鏢領隊就搔搔頭,大笑起來,顯然他是不信這兩個人怎麼會是這麼巧第一場就碰到了。
還沒等保鏢領隊暢快大笑,就看到兩人用難以描述的眼神看向他,將手中的紙條展示給他看。
“第一場。”
“第一場。”
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紙條。
不是吧!這什麼狗屎運!保鏢領隊內心忍不住吐槽,這還是他寫的,想出老千也不可能,畢竟這字,恩,非常一言難盡,也沒人能仿的出來。
保鏢領隊同情的拍拍兩人的肩,苦大仇深的說道:“就你倆沒抽籤了,誰想到這麼巧,要不我和你們換換?”
公冶凡東並不想和巴伯拓衍切磋,將紙條交給保鏢領隊,搖頭拒絕道:“我棄權。”
棄權?巴伯拓衍詫異的看了一眼公冶凡東,雖然有些好奇,但是卻沒有問出口。
公冶凡東的拒絕讓保鏢領隊眼神一暗,笑道:“哎,要是你棄權就沒意思了,大家可都想和你比試呢。”
保鏢領隊想了想繼續說道:“就是隨便比劃比劃,不會動真格的,你怕什麼?更何況難得巴伯拓衍也在,也願意比試,你要是棄權,也太駁他面子了吧。”
巴伯拓衍也不想比試,但是聽完保鏢領隊說的,知道他現在再拒絕也不好,只能勉強自己勸着公冶凡東,“隊長說的對,就是隨意比試,不會傷了和氣。”
“你看看,還是公冶凡東懂事,你要是再拒絕我可就生氣了啊。”說着保鏢領隊就板起臉,做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公冶凡東撇了一眼巴伯拓衍見他也是不情不願,知道等會就算比賽,也不會用盡全力,倒也不如順了保鏢領隊的意思。
“好吧,那就隨便比劃比劃。”
看到公冶凡東妥協,保鏢領隊“哈哈”一笑,連說道:“好好好。”說着就想拍公冶凡東的肩膀,卻被公冶凡東一個錯身給閃了過去,保鏢領隊笑意僵在了臉上,又迅速反應過來,收回了手,對其他保鏢說道:“行了,等會的比試你們可要看仔細點。”
“知道了隊長。”
“就是,隊長,你什麼時候這麼囉嗦了。”保鏢們附和道,卻也聽話的看着公冶凡東和巴伯拓衍,期待他們的切磋。
公冶凡東和巴伯拓衍互相對視一眼,深深嘆了一口氣,在衆人的注視下開始比試。
巴伯拓衍也不太想和公冶凡東比試,因此切磋中總是在放水,但是臺下的人都是練家子,巴伯拓衍也沒有表現的太明顯,只是手腳用力時明顯弱了幾分。
公冶凡東眸子一冷,巴伯拓衍明顯的沒有表現出原有的實力,果然是在放水,既然巴伯拓衍都這麼明目張膽了,他不配合他一下,真是虧了臺下的看客。
於是,公冶凡東故意露出一個破綻,這麼明顯,諒巴伯拓衍就算知道,也只能吃下這個虧。
巴伯拓衍也發現了,雖然他很想對這個破綻置之不理,但是臺下這麼多人看着,他要是真不動手,反而會被看出來他是有意的,只好順了公冶凡東意,上前一個肘擊。
公冶凡東一下子被巴伯拓衍擊倒在地,目露痛苦之色,說道:“我輸了。”
巴伯拓衍心中大惱,知道公冶凡東是故意的,但是事情已成定局,他也沒辦法挽回。
臺下的保鏢愣了愣,倒是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巴伯拓衍贏了,雖然他們都知道這兩個人厲害,但是私底下還是比較偏信公冶凡東會贏的,誰知最終結果竟是這樣。
只是這場切磋也說不上精彩,要說哪裡不對吧,他們也說不清楚,只好忽視掉這古怪的奇怪感。
不論如何,巴伯拓衍都已經贏了比賽,保鏢們紛紛鼓掌叫好,不停地誇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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