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生日快樂!”
“吹蠟燭吹蠟燭!”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傍晚時分,三亞某棟海灘別墅前,蘇逸陽帶着生日帽,面前擺放着一個超大的雙層蛋糕,而在他的身邊,則圍着許多他的好朋友。
白鈺兒、孫志成、林少傑、陳海、鄧淳、李錚、楊詩韻等人皆在,算上蘇逸陽和雲婉儀,總共差不多十個人,人數不是很多,但卻很熱鬧。
今年的生日,蘇逸陽沒打算操辦大的,於是就在三亞預定了一棟帶海灘的大別墅,然後叫了些他的朋友,大家在一起熱鬧下就夠了。
許完願後,蘇逸陽用力吹了口氣,將蛋糕上的蠟燭全部吹滅,李錚等人起鬨般的鼓起了掌。
孫志成那面開的香檳,已經將香檳塔弄好了。
伴着淡淡的海風,還有五彩斑斕的燈光,以及沙灘前的BBQ燒烤,這裡沒有外人,沒有狗仔的鏡頭,衆人也都卸下了平日的端莊,就好似普通人聚會那般,有時會爆粗口,有時候也會講些葷段子,有時候也會八卦胡侃,衆人的興致都很是高漲。
“來來來,咱們共同舉杯喝一個,祝逸陽28歲生日快樂,祝他在奔三的路上又向前跨了一大步!”李錚左手端着香檳杯,右手捏着雪茄,率先敬酒。
鄧淳哈哈笑道:“錚哥你這句話太扎我們心了,我們這羣人可都是奔四的人了,你這讓我們情何以堪啊!”
“就是,逸陽相比咱們簡直太年輕了,羨慕嫉妒恨啊!”陳海笑應道。
“你們奔四的就叫喚了,我都是要奔五的人了,你們怕啥!”李錚摸着大光頭笑道。
衆人說笑間,共同碰杯,然後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
“來,大家吃蛋糕,逸陽給大家切得,每人一塊,多少意思下,咱們蹭蹭壽星的喜氣。”
雲婉儀端着切好的蛋糕,給白鈺兒等人分蛋糕吃。
白鈺兒接過蛋糕,然後又看了看正在切蛋糕的蘇逸陽,臉上掠過一道壞笑,她悄摸摸的走到蘇逸陽身後,就在她剛想使壞的時候,背對着她的蘇逸陽突然轉過身,臉上滿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啪!”
蘇逸陽將一塊蛋糕乾淨利落的扣在了白鈺兒臉上,然後撒腿就跑,邊跑邊笑道:“鈺兒姐,我太瞭解你了,被反暗算了吧?哈哈哈……”
白鈺兒抹了把臉上的奶油,看着哈哈大笑的蘇逸陽,氣的眉頭都豎起了,高聳的胸口接連起伏着,貝齒緊咬道:“蘇逸陽,你別跑!”
兩人在沙灘上你追我趕,面對白鈺兒的窮追猛打,蘇逸陽接連閃躲,時不時還揚沙子還擊。
正在燒烤架邊上的李錚,將燒烤架上的燒烤翻轉幾次,然後吸了口雪茄,輕笑道:“皮時一時爽,事後火葬場,女人可都是記仇的動物,逸陽今晚估計有的受了。”
“哈哈,女人確實都記仇,而鈺兒那就更是記仇中的記仇,逸陽剛纔扣她蛋糕,她不把場子找回來那就怪了!”孫志成笑呵呵附和道。
孫志成今年39,而李錚卻是要比孫志成大兩歲,所以孫志成稱呼李錚爲哥,合情合理。
兩人說着的功夫,蘇逸陽很快便被白鈺兒逮到了,就如兩人剛纔議論的那般,下場很是悽慘,被足足蹂躪了五分鐘。
“阿陽、鈺兒姐,你們別鬧啦,過來咱們準備吃飯啊!”雲婉儀在那面鋪着桌布,同時對着蘇逸陽和白鈺兒喊道。
聽到雲婉儀的招呼,白鈺兒瞪了眼蘇逸陽,輕哼道:“暫且放你一馬,這事咱們倆沒完!”
“嘿嘿,鈺兒姐,錯了,錯了!”蘇逸陽很慫的陪笑道。
白鈺兒去洗臉去了,而蘇逸陽則屁顛的跑到雲婉儀身邊,幫着雲婉儀忙活着擺放碗筷。
“我給你拍拍灰,身上都是沙子。”雲婉儀就像個小媳婦似的,很是體貼的幫蘇逸陽整理衣服。
看着身前嬌俏的雲婉儀,蘇逸陽側過頭,對着雲婉儀那粉嫩的小臉吧唧親了口,惹得雲婉儀小臉有些紅潤,略帶着嬌嗔的白了眼蘇逸陽。
“咳咳,今天我們可都沒帶家屬來,你們倆就別秀恩愛撒狗糧了,別咱們這飯還沒吃,我們就被你們的狗糧噎飽了。”陳海端着餐盤從屋裡走出來,對着蘇逸陽兩人調侃道。
雲婉儀略微有些羞澀,而蘇逸陽則是臉皮厚的很,笑呵呵道:“海哥手藝不錯嘛,這道紅燒鯉魚你做的?賣相很棒嘛!”
陳海揮了揮手,很不謙虛的說道:“那是自然,你海哥出手,那必然非同凡響。”
“你們今天都有口福了,我居然才發現,少傑和詩韻竟然也都是廚藝達人啊,都有兩下子絕活。”陳海笑道。
“少傑哥和詩韻姐還會做菜呢?”蘇逸陽有些驚訝,他饒有興趣道:“你這麼一說完,給我弄得都有些手癢癢了,要不我也弄兩個菜給大家助助興?”
“別別別,今天你是壽星,哪有讓壽星下廚的道理,你今天負責吃就完了!”陳海笑道。
說完,陳海沒再多聊,又顛顛的跑回了別墅中,看模樣興致頗高。
九人分成了三夥,三人擺桌子打雜,三人沙灘燒烤,三人廚房做菜,很快桌子上便被擺滿了,有燒烤、有熱菜,當然在海邊,海鮮自然是少不了的,衆人幾乎同時忙完,然後圍着桌子坐在了一起。
雖然條件略顯簡陋,和五星級酒店那種奢華沒法相比,但衆人卻都感覺很放鬆舒心,兩者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陳海,你把我拿的那兩瓶紅酒起開吧,倒醒酒器裡面醒醒酒。”鄧淳對着陳海說完,對着逸陽笑道:“這酒是你嫂子前陣子去法國帶回來的,從私人酒莊中買的,酒有些年份了,今天咱們嚐嚐。”
鄧淳說的時候,陳海已經將酒取出來了,有些驚訝道:“淳哥,Chateau Cheval Blanc的波爾多啊,還都是07年的,牛逼啊!”
Chateau Cheval Blanc漢譯爲白馬莊,白馬莊是全球頂級酒莊之一,紅酒享譽世界,基本上只要對紅酒稍微懂些的人,都知道白馬莊的名字。
而白馬莊的波爾多最爲出名,07年的紅酒距今都有10年的歷史了,每瓶酒的價格恐怕都不會低於數萬美金,價格絕對高昂。
“有什麼牛逼的,酒不就是給人喝的嘛,趕緊開就完了。”鄧淳揮手道。
蘇逸陽瞅了眼鄧淳,笑道:“淳哥,我就不和你客氣了,謝了!”
“不和我客氣就對了,你要是和我客氣那我可真就不高興了。”鄧淳笑道。
蘇逸陽聞言笑了笑,也真的沒再和鄧淳客氣,就單說顫音投資的事,現如今當初投資入股的那些明星們,手裡的股權價值接連翻了不知道多少倍,鄧淳夫婦投了七千萬,現在估計價值七個億都不止了,這尋常數萬美金的酒,確實沒必要客氣。
好菜好酒皆有,蘇逸陽的生日宴也隨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