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歌王爭奪,和蘇逸陽就沒什麼關係了,坐在中心休息室裡,和其餘無緣歌王爭奪的歌手們觀看最後的競演。
白鈺兒、韓尚文以及趙夢涵三人全都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競爭極爲激烈。
最後在沈炅宣佈本季冠軍的時候,蘇逸陽也爲白鈺兒捏了一把汗。
“第二季《歌手》最後獲得歌王之位的歌手是……白鈺兒!”
沈炅朗聲宣佈,在他念出白鈺兒三個字的時候,空中頓時綵帶四射,現場響起激昂的伴奏。
看着電視中滿臉喜悅的白鈺兒,蘇逸陽臉上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
坐在休息室的歌手們,此刻也都從休息室走了出來,重回舞臺上,大家相互握手道賀,現場氣氛極好。
與此同時,各大網絡媒體都在第一時間將白鈺兒取得歌王的消息,向着萬千用戶推送了過去。
在衆人的歡聲笑語中,第二季《歌手》正式落幕,電視上開始播放直播前衆多歌手接受採訪的視頻。
舞臺上的衆多歌手,也都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
“阿陽,等會姐請你吃飯去!”
正在更衣室中換衣服的白鈺兒,對着坐在外面的蘇逸陽說道。
蘇逸陽正捧着手機刷着飛訊博客,上面幾乎全是關於剛纔歌王爭霸賽的消息,其中白鈺兒自然是新聞的頭版頭條,而在第一個環節裡,大放異彩的蘇逸陽,自然也被衆多媒體提及了。
原本身上的西裝,已經被蘇逸陽換下來了,穿着一身舒適的休閒裝,整個人很是放鬆。
聽到更衣室中白鈺兒的話,蘇逸陽隨口應道:“好啊,我要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
蘇逸陽話還沒說完,就被飛來的U型枕砸在了身上,從更衣室中走出的白鈺兒,風情萬種的白了眼蘇逸陽。
“想吃的還挺多,也不怕撐着!”白鈺兒輕哼了一聲,笑道:“我請客,我說吃什麼就吃什麼,你跟着吃就好了!”
蘇逸陽嘿嘿一笑,沒反駁白鈺兒的話,他就是皮一下而已。
東西收拾好後,白鈺兒和蘇逸陽以及兩人的隨行人員就離開了南湖衛視。
兩人沒有邀請孟導演和沈炅,畢竟節目剛剛完事,人家那面肯定是有應酬,而且今日來了這麼多的歌手,答應誰拒絕誰都不太好。
所以最後只有姐弟兩人去吃飯了,沒有聲張。
衆人駕車來到了一家地理位置很偏的小館子,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但這家館子依舊很是火爆,裡面人聲鼎沸。
坐在房車中,白鈺兒對着身邊的助理努了努嘴,對方心領神會,從車裡下去,走了進去。
“誒呦,鈺兒姐是這的常客啊?”蘇逸陽笑着問道。
白鈺兒正趴着窗戶張望着,聽到蘇逸陽的話,頭也不回的應道:“是唄,每次我來長沙都會來這家吃,他們家的醬板鴨堪稱南湖一絕,祖傳的老手藝,相當的好吃。”
正說着呢,剛剛離開的助理返了回來,對着白鈺兒點了點頭。
白鈺兒見狀,大手一揮:“走,吃飯去~”
一共兩輛車的人都呼呼啦啦的下來了,涌進了小館子中,向着樓上的包廂走去。
走的過程中,蘇逸陽和白鈺兒被包圍在中間,任誰也想不到,他們剛剛還在議論的白鈺兒,就從他們身邊悄然路過。
包廂內有一張大圓桌,包廂內的裝修很一般,但勝在很乾淨。
大家忙了一天,也都餓壞了,坐在餐桌上點完菜直接走菜,也沒講究什麼。
能坐到這張桌子上的人,都是兩人的心腹下屬,大家也沒什麼拘謹的。
菜上的很快,轉眼間就擺了一桌子的菜。要了些南湖特色的甜酒,是給下屬們喝的,蘇逸陽和白鈺兒沒喝,兩人剛剛用嗓過度,喝酒是萬萬不可以的。
蘇逸陽夾了一塊醬板鴨嚐嚐,眼睛頓時一亮,果然如白鈺兒說的那般,非常好吃。
皮肉酥香,醬香濃郁,滋味悠長,越嚼越好吃。
除了醬板鴨,這家其餘的湘菜也都很正宗,雖然不足以像醬板鴨這樣驚豔人的味蕾,但每道菜也都在水準之上。
大家埋頭吃了會兒,就開始聊了起來,餐桌上逐漸熱絡了起來。
白鈺兒戴着一次性手套,拿着一個醬板鴨的鴨腿小口小口的啃着,吃的很淑女。
“阿陽,你這專輯也發完了,接下來你準備幹什麼啊?”白鈺兒一邊吃着,一邊對着身邊的蘇逸陽問道。
蘇逸陽搖了搖頭,隨口道:“不清楚,公司怎麼安排的我也不太清楚,但估計接下來這段時間應該會很忙了。”
藉着專輯大賣的勢頭,公司肯定會有後續的動作,但具體是什麼,他就不清楚了,但絕對閒不下來就對了。
白鈺兒聞言,點了點頭,轉而問道:“你和王明遠是什麼情況啊?他爲什麼針對你?”
這個問題其實白鈺兒和孫志成都問過,但那時候蘇逸陽心裡憋着口氣,不想讓哥哥姐姐插手,想自己處理。於是就沒將他和李曼玉的事情說出來,沒讓兩人插手。
而現在,專輯的事情已經完事了,將這件事告訴給白鈺兒也無妨,更何況,雖然王明遠裝逼不成反被艹,但這並能不消除蘇逸陽心裡的疙瘩。
對方送了這麼大個禮給他,如果蘇逸陽不禮尚往來一下,那他就不是蘇逸陽了。
白鈺兒聽完了蘇逸陽的解釋,頓時對事情的來龍去脈瞭解了。
這點事情在娛樂圈內太常見了,爭奪資源,打壓新人,這些狗屁倒竈的事,每天都會發生,根本不稀奇。
只不過李曼玉這次是碰到了蘇逸陽,踢到了鐵板。
“李曼玉這個女人我略有耳聞,爲人很傲,一線之後,更是目空一切,很小心眼的女人,而且作風不太好,倚老賣老的老阿姨而已。”白鈺兒對李曼玉嗤之以鼻,很是不屑。
“作風不太好,怎麼說?”蘇逸陽眉頭微挑,有些詫異。
白鈺兒沉吟了三秒,開口道:“用一個東北老鐵的話來形容,她就是個爛褲襠……”
“要是用一個字來形容呢,那就是……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