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照片,照片上是一名長相甜美的女子,我的秘書甜甜。
我輕輕點頭,說:“認識。”
心中疑惑,他們讓我看甜甜的照片幹嘛?
“昨晚8點到10點這個時間段裡,你是不是和甜甜在一起?”女警察繼續問。
我點頭說:“是的。昨天晚上我公司有事,我在加班,所以就和甜甜在一起了。有什麼問題嗎?”
女警察很滿意我的回答,繼續說:“你們幾點從公司出來的?”
我立即搖頭,說:“大概是晚上10點半吧。”
男警察插話問道,“走出來之後,你們又去了重慶火鍋那裡吃飯,對嗎?”
我說:“是的,警察先生,既然你們什麼都知道,那你們還問我什麼?”
女警察忽然說:“行,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你是不是已經承認,甜甜是你殺的了?”
“什麼?”我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這句話可把我震得不輕,腦海中轟隆隆的響個不停,警察在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會殺甜甜?等等!甜甜被人殺了嗎?
“行,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你還是不招,看看這個監控視頻,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女警察攤攤手,合上記事本。
幻燈片緩緩在牆上打開,頓時一段監控視頻印入我眼簾。
發生視頻的地方是一個衚衕,大約在晚上11點半的時候,我竟然出現在視頻中!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剛剛看到這裡,我就大吃一驚,驚訝得嘴巴都合不上,一顆心砰砰的跳着,好像要從胸腔中跳出來!
不過我很快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這個人出現在視頻中的僅僅只是一個背影,這個背影我和穿着一模一樣的衣服,要是不仔細的看,還真會以爲,這個背影就是我。
這個背影和甜甜走在一起,走着走着甜甜忽然被那個背影勒住脖子,不一會兒,甜甜就倒在了地上,那個背影則是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媽蛋,有人在嫁禍我!
看到這裡,我立即想到這種可能性。
“不,警察先生,一定是你們搞錯了,衚衕的那個人一定不是我。”我急忙說道,現在必須得爲自己辯護,不然真要被定爲殺人犯那就死翹翹了。
“笑話,不是你還有誰?”男警察鼻子裡哼一聲,說:“證據確鑿,時間十分吻合,你還要狡辯嗎?”
我說:“視頻中的那個人只是背影和我像,你們憑什麼就能斷定,那個人是我?除非我能看到那個人的臉。”
啪啦!
可我這句話纔剛剛說出來,男警察就狠狠敲了一下桌子,說:“金秋花,裝?你繼續裝,別以爲不承認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
“警察先生,我真不知道你什麼意思?”我說,感覺自己已經跳進黃河洗不清。
女警察說:“別以爲你毀了其他的監控視頻,我們就拿你沒有法子了,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我們見多了,你最好如實招來,表現好的話,說不定能減刑。”
我毀了其他的視頻?意思是就剩下這個視頻了?
看到這是想嫁禍我的人故意布的局,故意留了這個一個背影的視頻,目的就是讓警方咬定我。
“抱歉,這個人真不是我。”我堅決的說,殺人這種事情是要償命的,不是我做的,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招。
“看來她是鐵定不招了。”見此,女警察和男警察對視一眼。
男警察拳頭緊緊捏着,手指關節中發出咯吱咯吱的清脆響聲,說:“要不是因爲你是女的,我現在就將你打到吐血了。”
這時候女警察對着門外說了一聲:“來人。”
審訊室的房門被打開,兩名警察走進來。
女警察說:“將她帶到拘留室,讓她好好的反省反省。”
“是,楊警官。”兩名警察對着女警行禮,然後走到我身邊,將我帶着拘留室中。
我心裡七上八下,現在趙祁寒不在昆市,我這下進入了警局,和謀殺案件扯上了關係,恐怕情況糟糕得很啊!
靜靜在拘留室中做了一會兒,想着自己處境,忽然拘留室的房門被打開,兩名警察走進來,在他們身後跟着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的婦女。
婦女穿金戴銀,打扮極爲的時尚,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高貴的氣質。
“王夫人,這就是您要見的人,金秋花。”一名警察對着貴婦人說。他語氣很是恭敬。
我心裡疑惑,莫非貴婦人是甜甜的母親?
“金秋花,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謀害我們家甜甜。”貴婦也一口咬定是我謀害了甜甜。
我爲自己辯護,說:“不是我。”
貴婦只是冷哼一聲,看向我的眼睛裡似乎燃燒起了火焰,說:“證據確鑿,休想再狡辯。金秋花,我告訴你,不管你什麼總裁,你害了我們家甜甜,你以後完了。你現在最好告訴我,是誰指揮你這麼做的?”
我心裡嘆息一聲,貴婦既然已經認定了事實,那麼無論我怎麼說都是徒勞無功的。我沉默,不打算再理會貴婦。
貴婦盯着我一字一句說,“金秋花,你別想活着走出去,自己做了什麼事,那麼就應該接受懲罰。”
我懶得理會貴婦人,爲今之計是找律師將我保釋出去!
隨後的時間裡,貴婦人又對我威脅恐嚇一番,說什麼也要弄死我,見我不搭理她,才走出了警局拘留室。
“哼,金秋花,你最好呆在拘留室好好的想想,等72個小時一過之後,你要是還這麼執迷不悟的話,我們將會把你移交你給重刑組,是什麼樣的結果你應該很清楚。”兩名警察中的一名警察對我威脅一句,轉身走出了拘留室。
我一個人呆在拘留室中,很快,三天過完,看來趙祁寒還是沒有回來,不然他一定會第一時間來看我的。
呆在拘留室中的三天,除了有警察給我送飯外,我沒有見到別的人。
三天後,拘留室的大門被打開,三名警察走進來,一名女警察是三天前負責審訊我的那名女警察。
她看着我冷冷說:“現在想得怎麼樣了?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們說了。”
媽蛋,這不是變相的想屈打成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