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身子頓時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不已。
趙祁寒來到了阿彪身邊,將他扶起來,“彪哥,你們沒事吧?”
阿彪搖搖頭,“沒事,小趙,剛剛謝謝你了,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現在給我砍死這幫狗孃養的。”
趙祁寒肩膀上挎着阿彪,手提着一個滅火栓,很快打翻幾人。
我手中拿着棒球棒,專門從後面偷襲飛魚黨的混混。
飛魚黨的混混敗落得很快,最後完全被打倒在地上了。
趙祁寒剛剛的勇猛,所有的小刀會的成員有目共睹,此刻看向他眼中充滿了敬佩。
“彪哥,你腿上有傷,現在我過去收保護費。”趙祁寒讓阿彪坐在椅子上,然後朝着酒吧的老闆走過去了。
我手中的棒球棒揮舞着,跟在趙祁寒身後。有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趙祁寒手中的水果刀唰的插在酒吧老闆前面的櫃檯上,“以後這裡的安全由我們小刀會負責。”
酒吧老闆額頭上的汗水涔涔落下來,剛剛已經見識過我們的勇猛,現在哪裡還敢有一點遲疑,當下連忙點頭,從櫃檯下摸出來五萬塊錢。
趙祁寒眼睛都懶得看一眼五萬塊錢,冷笑道:“五萬塊,你當是打發花子嗎?現在給老子拿出來十五萬,不然你這店別想再開了,老子以後帶人一晚上來騷擾你一次。”
老闆一咬牙,又從櫃檯下摸出十萬,“一共是十五萬。”
趙祁寒拿過錢,淡淡說道:“以後老實一點,每月一號自行送錢到我們的欣池夜總會,老子不想再跑第二次。”
當下轉身走到阿彪身邊,將錢放在他手上,“彪哥,事情搞定,我們第二家吧。”
阿彪點頭,拍拍趙祁寒的肩膀,很是看重他,“小趙,好樣的,回去我和光哥說,讓他升你的職位。”
“那就謝謝彪哥了。”趙祁寒笑了一聲,隨後一行人走出酒吧,繼續往第二家酒吧去了。
我和趙祁寒跟隨阿彪等人走出酒吧後,趙祁寒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重新返回這家酒吧,可把酒吧的老闆嚇了個半死,難道這小子還不滿足現有的十五萬,現在又回來勒索了。
趙祁寒走到飛魚黨混混的頭目身邊,一把扯住他的頭髮,將他從地上提起來,像是提着一條死狗一樣的走出去了。
阿彪等着不解的看着趙祁寒的行爲,“小趙,你這是幹嘛?”
趙祁寒神秘一笑:“彪哥,現在暫時是秘密,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阿彪苦笑一聲,隨後也不管趙祁寒想要幹嘛,一揮手帶着手底下的混混進入了一家名爲“瘋狂”的酒吧。
在阿彪等人的一陣呵斥下,客人很快又走光了,酒吧櫃檯前站出來十幾名飛魚黨的混混。
阿彪看着趙祁寒說的:“小趙,今天這瘋狂酒吧就交給你練手了。”
趙祁寒點頭,將手中提着的這名混混往地上一扔,腳踩在其臉上,冷冷看着對面的飛魚黨混混說道:“認識他嗎?”
“六哥。”
對面的混混頓時有人叫道。
趙祁寒微笑道:“很好,既然你認識就好辦多了。”說着的時候,他將腳移在了這名混混的手上,直接將他手腕咯吱作響。混混頓時發出撕裂人心的叫聲。
瞧得趙祁寒這舉動,我眼角的肌肉微微一跳,雖然覺得這些混混死有餘辜,但是也覺得趙祁寒的行爲有些狠辣了。不過我可沒有同情混混,我不是聖母婊。
“小子,你找死!”
看着趙祁寒當面將他們的人踩成殘廢,對面飛魚黨的混混實在忍無可忍了,紛紛抄起傢伙朝着趙祁寒衝過來。
“媽的,給我上。”阿彪一聲低喝,身後的混混也準備衝上去了。
然而這時候趙祁寒卻是微微一擺手,說道:“彪哥,就這幾個混混還不用你們動手,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知道趙祁寒以前在夜場中橫行霸道,有些實力,當下看他對付幾個混混倒是也不太擔心他擺不平。
阿彪微微遲疑,見趙祁寒這麼有自信,當下揮手讓兄弟們停下來。
趙祁寒俯身將腳下混混重新抓在手中,手中的水果刀直接插進他大腿中,頓時混混又是一聲慘叫,眼中充滿了恐懼之色。
朝着趙祁寒衝了的混混臉上的肌肉微微一跳,有種心驚膽寒的感覺。
趙祁寒冷笑一聲,“以後這飄飄一條街就是我們小刀會的了。”一把將手中的這混混甩出去,砸飛三名混混,隨後他幾個大步衝到混混中,一陣拳打腳踢,幾分鐘後,十幾名混混被他打倒在地。
“彪哥,沒想到小趙他這麼能打?!”小刀會身後的一干混混此刻均是吃驚到了極點。
“哈哈,看來我們今晚都不用出手就可以提前下班了。”阿彪大笑,看向趙祁寒越發的欣喜。
趙祁寒一腳踢飛一名攔路的混混,走到酒吧老闆身前,水果刀插在櫃檯上,又是一番威脅。
最後趙祁寒毫不費吹灰之力的又收到了十五萬的保護費。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所有的酒吧都成了趙小刀會的舞臺,將所有看場的混混打翻,然後光明正大對着老闆收費。
我看着趙祁寒一個人打,害怕他精力受到影響,在隨後收第三個酒吧保護費的時候便也加入了戰鬥。不過我躲在趙祁寒後面,用棒球棒開始偷襲。
“嘖嘖,小趙這個女人果真是極品啊,人又漂亮,實力還這麼牛逼,你說這樣的女人上哪裡去找?”阿彪等一些混混開始稱讚起來。
一個小時不到,我們等人已經收了大半飄飄一條街上的酒吧。
隨後趙祁寒等人進入了一家名爲“癡迷”的夜總會。
阿彪等人將客人趕走後,此時走出來一個幾名男子。
男子打扮得比先前酒吧中那些飛魚黨混混要得體許多,從表面上看起來他們好像是正經人。但是我知道,越是這樣的人禍害的人越多。
幾名男子中爲首的一個男子看着阿彪,淡淡說道:“阿彪,我也聽過你名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沒有出息,靠着人多勢衆來欺壓我們這些人。”
阿彪冷笑道:“老子就是人多,欺負你怎麼着了?你來咬我啊?”
男子一臉陰沉,說道:“有種我們兩個出來單挑打一架,你要是贏了我以後每月上交保護費,但是你若是輸了,今晚就得客客氣氣的退出我們老闆的夜總會,並且以後也不能再來鬧事。”
一般黑社會人頭目面對別人的挑釁是不能推辭的,不然會被道上的人看不起。
阿彪冷笑一聲,說道:“好啊,看老子今晚怎麼剁了你的手。”然後他剛剛上前一步,腿上的傷口就疼得他直咧嘴。
這時候,趙祁寒走上前去了,攔在阿彪身前,說道:“彪哥,這個癟三有什麼資格挑戰你?我一個拇指就能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