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麼……哦,纏了胸帶啊,綁的還挺緊的,應該有C……嗯等等?解開幹嘛?而且還摩擦起來了,這什麼殺必死嗎…哎喲呵!
“砰!”得一聲,那女忍從李蟠身後脫身,一腳把他從暗門踢下來,害的他一頭摔進烏漆嘛黑的電梯井裡。
而女忍則根據重物落地的時間,判斷了一下高度,把解開的纏胸一頭綁在暗門口,先抓着束胸帶,往電梯井中下了一段距離,接着縱身跳下,反覆橫躍,最後靈敏得一個空翻,把一對雪足踏在李蟠背上,成功着陸。
伸手試了試發現李蟠居然還有氣,又從上到下摸了一把,發現這麼高摔下來,竟然也沒有哪裡骨折的,那女忍也是聳聳肩,繼續鑽進李蟠衣服裡。軟綿綿的,被汗水浸潤微微滑溼的肌膚,緊貼住李蟠後背,用蛛絲把兩人的手足軀體牽引合爲一起,從電梯裡翻身躍出,進入織田天魔王的墓地。
李蟠也是無語,這傢伙這麼熟練,而且都潛入墓室了,自己上不就完了麼,居然還要把他當肉盾操縱,也是惡趣味……
不過還好,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因爲秋山景岡一直在維持運營和研究,電梯入口的安防系統,警戒炮臺還激活着,還需要小太郎和十八配合才能關閉。
而這個時空,因爲大郎的試驗失敗,秋山雅子自然不會把資金扔到天魔王這個不靠譜的項目裡打水漂,都用來投資彩子了,因此這裡也塵封了快二十年,各種設備儀器年久失修,只保留了最基礎的電力維持冬眠艙,安防警戒系統早就失效了。
而女忍顯然也是有備而來,對這基地的佈置相當熟悉,熟門熟路得就找到了天魔王的墓地。
六臺冬眠艙基本和上個時空沒啥出入,只不過沒有激活,也沒有營養液供給,全部處於冬眠狀態。仔細一瞧,其中五臺艙體內,放着從八代到十二代的五名織田家主的遺骸,還有一臺則是空的。
嗯,那口棺材本來是爲大郎準備的麼。上一回秋山景岡在這是放了個光屁股女忍的義體來着,戰鬥力還蠻強的。
總之由於這一點那一點的偏差,現在棺材空了,但織田家的神輿芯片,高天原三分之一的鑰匙應該還藏在這……
一路順利潛到這都沒有遇到風險,那女忍也從衣服裡爬出來,隨手把李蟠扔在一旁,撅着屁股蹲在地上,用私人數據線鏈接棺材,試圖盜取其中的數據。
於是李蟠也好整以暇得坐着,等着女忍把神輿提取出來,再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嘩啦……
嗯?水聲?
李蟠神識一動,元神一掃,卻意外得發現,還真有人來了。
不是從上頭道館電梯下來的,是從地下過來的。
對了,記得這織田墓地最初的設計結構,還有直通地下河出海的迷你潛艇碼頭來着。之前那條通路是被秋山家用鋼筋混凝土封印起來了,但這一次沒有再花錢改造,這條密道就一直還保留着呢。
而這一會兒,就有四個忍者借這條暗道,從黑暗中無聲無息得接近過來了。
李蟠看着半蹲在身前,三點式緊身衣的女忍,她還在下載神輿代碼,對自己已經觸發防火牆,引來警衛的事情全無察覺呢。
好吧,看來這忍者玩潛入必翻車也是某種宿命呢……
李蟠也不作聲,就躺在地上,看着四個身穿‘鬼’忍具,隱身潛行的忍者從入口潛入,兩個手持遠程暗器守在門口,兩個拔出忍刀近身,一左一右,準備兩面包抄,夾擊女忍。
“哈——欠——”
李蟠忽然翻了個身,驚得刺客們下意識靜止不動。
而女忍正好猛一扭頭,正看見半透明的忍者舉起忍刀,刀鋒在黑暗中閃起鮮明的寒光。
“吖啊——!風遁旋風陣!”
女忍如炸毛受驚的貓一般尖叫起來,翻身一個鐵板橋向後仰去,同時雙腿一個旋風踢,如體操運動員一般大回旋,而在風遁和義體的加速下,從腿骨中噴射出的螳螂刀更是快了不止一籌,將措手不及的隱型忍者攔腰橫肩,斷成三截。
只是多人合擊的刺殺陣又哪是那麼容易破除的,下個剎那,其他三忍也同時暴起,近身的另一人一個原地噴射起步,拔刀突刺,雖然女忍已經大幅度倒旋着扭腰,避免了被一刀洞穿,。
而兩個遠程也是把苦無鎖鏈直砸過來,不等女忍的翻滾落地,便當空直接釘穿她一雙大腿,打透肩頭,一左一右把她如一個倒置地‘大’字型橫拉扯開來擒住了。
“啊——!”
被倒扯在空中的女忍看着從肚子裡噴出的腸子,發出驚惶無比的慘叫,畢竟這麼個恥辱的姿勢,若再被從胯骨補上一刀,當場劈成兩半可就死定了。
然而那近身的忍者卻沒有補這一刀,他一刀破了女忍的腹,便判斷她喪失了戰力,然後瞬步踏地,把肩一斜腰一扭,刀尖架在肘上,一個鷂子飛身,直朝李蟠人頭突刺過去了。
這傢伙確實也算個高手,反應迅捷,出手狠辣,於千鈞一髮之際敏銳把握戰局,不浪費一點的輸出。
可惜如果面板戰力差的太遠,技術再好也沒用,別人打你和玩兒一樣。
考慮到對方全副武裝忍具,搞不好有什麼幕後直播,李蟠也不搞得太離譜了,就原地兩個後滾翻加起身跳,輕描淡寫的閃過了這一刀突刺和兩刀追殺,卡着點單足落地,一腳踏住刀身,擡腳一戳,迎着面門就把忍者的鼻樑從凸踏成個凹,直接把頭骨踹進脖子裡,整個人登時斃了命。
然後李蟠又控制着力道,以‘可以理解’又‘反應不及’的速度,飛身一腳超人踹,把門口一忍的腦袋掃進門框裡,腦漿都從耳道里迸射出來。
而這時最後一忍才甩手把一堆飛鏢毒針煙霧彈摸出來,還不及擲出,一腳穿心腿已經蹬到胸口,直接踢得他肋骨斷裂反折,破背而出,整個人蝦米一樣飛出十步之遙,在地上痙攣了一陣,便口鼻噴血,死於非命。
“啊啊啊!啊啊啊——!”
那女忍被鎖鏈絆着,還在那啊啊嚎叫,拼命捂着肚腸想把內臟塞回體內。
李蟠一人又補了一腳,踏碎忍者們的義眼攝像頭,然後扭頭看看女忍,從忍具上找了一個急救包,隨手丟給她。
“喂,別叫啦,這點小傷死不了啦。”
“呼……呼……呼……”
女忍仰面躺在地上,胸腑一股一股,滿臉冷汗,涕淚橫流,大口得喘息。
“怎麼,第一次被人砍啊?”
李蟠走上前,瞧瞧她這狼狽樣,伸手拉下她肉色緊身衣面罩,翻閱着大郎的記憶,在昏暗的燈光中辨認了一會兒,
“嗯……你是,心源寺同學是吧?”
確實記得這個人,這心源寺也是甲賀二十一家之一的忍族,她也是和秋山彩子一個特別班的精英,年級排名前三的校花那種,好像是和彩子競爭這一屆榜首的對手來着。
“救,救我啊!還愣着幹什麼救我啊!”
五車忍校的心源寺同學帶着哭音衝李蟠怒吼。
“嘖。你不說請嗎?”
李蟠隨手拔出釘在女忍大腿上,帶着倒鉤的苦無。
“啊——!”
女忍翻着白眼慘叫着,吐着舌頭唾沫亂噴。
“喂喂,這表情也太難看了,拿出你以前揍我的時候那種英姿颯爽啊。”
嗯,難怪能那麼擬真得模仿大郎的哭聲,記得大郎被這女人堵在廁所打哭過兩回,一回是爲了逼彩子和她決鬥,還有一回是決鬥輸了拿他出氣,嗯,不過你一忍者,非要去和劍道館的女兒比劍也是找虐吧……
“嗯……對哦,咱們關係挺差的呢,那要不給你個痛快吧?” 李蟠戳戳她的內臟,還鼓鼓囊囊的呢。
“嗚,嗚嗚!請,請你救救我!嗚嗚嗚!救救我!我不想死嗚嗚!我什麼,什麼都可以做嗚嗚!”
心源寺同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全身都在抖。
李蟠冷眼旁觀,很是懷疑她是真哭還是假哭,畢竟女忍者們是最會裝的,先取得伱的同情心,甚至主動投懷送抱,等你賢者時間突然一刀背刺什麼的,都是教科書上寫爛的經典戰術了。
“那麼心源寺同學,不如你先解釋一下,來我家弔喪,怎麼吊到這裡來的吧。”
“嗚嗚,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任務,是甲賀老師給我的任務嗚嗚……”
“哦,甲賀校長讓你來秋山家挖墳?”
李蟠捏捏她的腸子,給她又抽了一截出來。
“啊啊啊!嗚嗚嗚,不,嗚嗚,不是校長,是朧月主任……”
呃,又是個熟人呢……
不過對哦,這麼回憶起來,上一次甲賀朧月就是在替賢者公司幹活,爭奪神輿的碎片,那麼這一次又是替誰在辦事呢……
“咳,咳咳!咳咳!”
心源寺同學翻着白眼顫抖起來,居然都失禁了。好傢伙,裝到這份上也可以拿個滿分了呢。
李蟠想了想,這女忍或許還有用,如果她幕後的勢力也在收集神輿,豈不是正好可以一起搶過來麼。
於是李蟠仔細檢查了一翻,確認她緊身衣裡沒暗藏什麼毒針機關的,便隨手把內臟給她塞回肚子裡,用急救膠水和繃帶縫合傷口止住出血,接着給她渡了一股炁暫時穩住傷勢,吊着她的命。
然後直接開棺,把織田家的天魔王義體統統吸爆,直接把智能芯片啊中樞神經加速啊義眼腦插什麼的拆出來,物理意義上奪取了‘神輿’,便把女忍往肩上一扛,原路返回,從電梯口鑽回靈堂,把心源寺扔到秋山大郎的臥室裡。
別說李蟠,李大郎都知道,這種女忍者都受過專業訓練,嘴裡沒一句話是真的,刑訊逼供啊調教什麼的那都是人家的必修課,小意思了。所以李蟠也懶得浪費時間,直接給她拍個血誅印,只要等人醒了自己溜走,到時候自然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幕後僱傭者了。
趁這會兒天還沒亮,雨也沒停,李蟠披上雨衣,拿了學生卡,帶上從墳裡挖出來那些零零碎碎的植入體,坐地鐵來到通勤區找黑市賺點塊錢。
啥?爲啥不遁地?幾站路還遁個地有點太奢侈了吧,說真的李蟠覺得現在回個炁比搞錢難多了……
熟門熟路的找到和平飯店,但這回老吳不在了,李蟠也是自來熟的和天龍幫的夥計們聊了聊,原來這一次,老吳沒被武當的踢斷腿,卻在和這個幫那個組的街頭火併中,讓人開冷槍打死了,好幾年了。要不是他戳腳確實厲害,大概都沒人記得他了。
得了,混幫派就是這種下場啦。
這回李蟠也懶得折騰,黑市的人來了,隨便講講價,甩手出了一堆破爛,搞了兩百多萬黑錢,又問他們要了些人體器官。當然不是腎臟肝臟視網膜這些值錢的東西,就那些皮啊骨啊腸子脂肪的邊角料,新鮮的,沒有經過毒品污染手術改造的最好。
黑市商人們紛紛表示先生您做什麼工作的???
李蟠表示我裁縫。
嗯,之前不是說過了麼,墨山一道就是些邪門歪道的雜修,什麼莫名其妙的邪法都有。而且由於這些修士身處末世,諸天世界大都被虛淵吞噬殆盡,資源匱乏,因此不少法寶道具的,都是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的。
於是李蟠便到黑道停屍間裡,在清道夫的注目禮下,熟練得扒取素材,縫縫補補,縫合在防酸雨衣底下,製作了一身墨山法衣。由於製作過程過於震撼且細緻,有幾個清道夫都吐了……
總之,李蟠就按照天書上的指導,謄寫了經文法咒,再用道火烘烤煉化,把這墨山避法衣,煉製完成。
這當然不是李蟠自己穿的戰袍,是給普通人用的墨山基礎道衣。
這就相當於一種怪物的子項目了,只要披上這身法衣,就可以四災不害,刀兵不侵,也能有效得抵抗一些邪魔惡咒,還可以附加種種符籙法印,並且維持長時間生效。比如上一個隱身符,那麼披上法衣,哪怕普通人,也可以從容在安全監控系統下隱藏行蹤了。
這邊法器製作完成,李蟠便捲起法衣,遁地來到千代田監獄。
“喂,十八,我來接你了。”
然後監獄裡的老頭和地上冒出來的頭對視了一眼,
“鬼啊!!”
呃,直接心臟病發作了……不是,怎麼搞的,走錯號了?不對啊是這一間啊?
李蟠在監獄裡逛了一圈,卻詫異得發現,千代田監獄裡並沒有十八。
也沒有什麼十五十六十七,根本就沒有什麼未成年少女駭客……
這是怎麼回事,又是時空的偏差嗎?
這個時空的十八沒有坐牢?那她在哪兒?大蛇部隊?公司駭客?還是已經上機裝罐了?
一時間李蟠也有點撓頭了。
沒有十八可怎麼解碼神輿?到哪裡去找可以信得過的駭客?難道這回還要他從入門到入土,轉行做駭客嗎??
雖然手握鑰匙的一塊碎片,現在幫忙的鎖匠卻沒了,一時間李蟠也陷入了迷茫。
最初他計劃用高天原的神輿,走正門接觸根源,就是爲了避免引起怪物公司的警覺。
畢竟如果他強行闖關,按照公司章程,那不是叫人就是回檔,再不行就肅正了,肯定鬧得興師動衆,天下皆知的。
到時候,哪怕他可以擊敗門之守護者,也會引起盤古和仲裁者的注意,那麼李凡那邊的牽制就前功盡棄了。
那還有什麼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觸摸根源,逆轉天道呢……
“夜行者!!!”
嗯?
李蟠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跟着人羣,走到了什麼地鐵站裡。
一個黑人壯漢,嘶聲怒吼,從皮衣下扒出兩把衝鋒槍,噠噠噠噠噠得開火!擊碎車窗廣告牌,把人羣陷入驚叫和混亂之中。
這個充滿逮蝦戶的場景撞入眼簾,李蟠下意識一縮頭,鑽到垃圾桶後。
然後下個瞬間,李蟠就看到K,也同時翻過垃圾桶,正坐在自己身邊。
兩人對視了一眼。
李蟠,“哦,這回是捲髮啊。”
K莫名其妙,抓起李蟠的手一口咬……
“啊!FXXX!我的牙!”
K的獠牙被金身崩斷了……嗯……畢竟神功大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