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小哥嘞,你是那個誰?”
“等等,這是山歌嗎,怎麼回事,你怎麼又拿出了大喇叭?”萌賽西眼睜的老大看着穿了一身大棉襖,捧着大喇叭的錢小寧。
“你是在問我嗎,那個小夥!”上面的男人彈着吉他唱道。
“小哥真帥可否賞臉?”錢小寧的噁心做行,使得萌賽西直接開啓了隔音壁,畢竟一個瞎唱山歌的人,不僅僅是對藝術的侮辱,更是對所聽者的一種精神折磨。
“哦?我的兄弟你在哪裡,我有一個故事想要告訴你!”
冰山之上,那個腦袋終於探了出來,原是一顆不屈不撓的大豬頭,他手裡抱着吉他,忘情的彈着,嘴角帶着神秘而又溫柔的笑。
“老爺子,給這個不懂事的小閨女科普一下山歌藝術!”錢小寧一個響指,萌賽西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幕幕的畫卷,在演繹着故事和百科資料。
關於山歌,就在於它的不拘一格和別具一格,有着自由風格的他們還有着歌唱者都有的自我魅力,現在更是有人將現代音樂與山歌結合成爲了新潮流,這也是山歌藝術生生不息的原因,與時俱進。
“什麼鬼,爲什麼我眼前會有這些東西,還沒有關閉選項?”
“不要吵鬧,水手先生,你聽聽這美妙的旋律,我知道啦,他果真就是我在尋找的最後一人,可以說我們終於等到了!”羅傑船長莞爾一笑,像是個等到了所愛之人出征歸來的豆蔻年華女孩。
“等等,不對勁啊,老頭,你這是什麼比喻,好惡心吶!”錢小寧一臉厭惡道。
“不重要,我們還是推進劇情,推進劇情的好!”旁白老伯拍了拍錢小寧的肩膀,後者一慌。
果然,天空中的那個豬頭之人一躍而下,在天空中墜落出一道奇異的光,那是墜落的剎那爾之光,傳說中只有女子掉落纔會出現的聖光,可以遮擋所有三次元生物的視角,又被稱爲剎那聖光。
“果然,這纔是真正的考驗,無論這個笨蛋羅傑要不要這個新的夥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不能承受住他的墜落,在這光芒之下,我們根本無法辨別他的墜落方位,一旦他墜落後看透了我們的路,我就會被高速墜落後方他砸死!”雷利嚴肅道。
“什麼啊,明明就是一頭激動的找到同伴的豬,被你們說成了一個超級**一樣!”萌賽西無語。
“不,不僅僅是那麼簡單,你們看他,在墜落的同時,還在彈着琴,而且他的歌聲帶來的音波攻擊也越來越強!簡直是可怕,他不僅僅帶着轟炸的慣性攻擊,還有着這樣的手段,真乃不世出的奇才,老夫看來他那方纔在高山之上的歌唱已是美妙絕倫,卻沒有注意到他的聲音是通過高大的冰山傳來,是想一下,如果是近距離接觸,他的歌聲在給人以享受的同時,有何嘗不是一種殺戮!”
老船伕雙手負立,盡顯高手本色,他的分析只回來了萌賽西的第二道隔音屏障。
“不就是一頭懂音樂的豬嗎,還捧上天啦,把你們幾個能耐的,本姑娘非要看看到底是……誰……厲害!”萌賽西說的話越來越遲鈍,因爲她的隔音屏障破裂啦,現在那歌聲傳到了她的機甲內部。
“有一座冰山呀嘛真滴強,它的高有上千丈!”
“這歌聲讓我想要拿刀!”錢小寧眼角抽搐道。
萌賽西連忙有開啓了數面隔音屏障,心想,你自己唱的就垃圾,還有臉罵別人,真是最厚顏無恥,如果哪天我滿級啦一定要一炮轟死你。
她是這樣真摯的想着,錢小寧也一臉我全知道的神情回眸一笑,萌賽西總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神經質,一個人總是自言自語不說,還老是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神情,但偏偏就是壞的很,毀掉自己的島主夢,毀掉自己的職業導師,導致到現在爲止她還沒有掌握機甲戰士的精髓奧妙,而自己的等級也是幾乎沒有進步,至今沒有達到八十級以上,而且自己正在和這幫子人完全的冒險大業也是去毀滅自己職業機甲戰士的路,奇怪島被幹掉了三個,反正這四個傢伙沒有一個會有負罪感,自己有何必太過多情,倒不如炸了船同歸於盡,一了百了。
“哎,沒想到啊,我的水手,你既然內心如此憎恨我們,如果你真的是這樣,那麼我,你的船長願意接受你的挑戰,決定你是否有權利離開冰闊落初代號!”羅傑船長回頭正視道。
萌賽西想到了什麼,馬上擡頭看着頭頂,卻什麼也沒有看見,果然那個吐槽的懸浮窗口只有錢小寧可以決定誰可以看到,這果然是一個大魔王,而且要幹倒的人也不是船長,而是那個萬惡的錢小寧。
此刻,隨着萌賽西的內心獨白,她自己竟然看到了懸浮窗口,只是最下面的一句話令她面色蒼白,“其實我要滅掉的是除錢小寧之外的任何一個人!”
“爲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你……”萌賽西近乎淚目的看着錢小寧,對方卻只是一指指着天空。
萌賽西順勢看向天空,一個抱着吉他面帶微笑的半豬人傻傻的笑道“也許我的夢就在這裡,就像是我每天夢裡找不到的自己,他開着火鍋店,卻說喂,可不可以,這次只刷羊肉不加魚丸!”
“這……他喵的是什麼歌詞,呃!”下一刻,萌賽西的隔音屏障全部碎裂,她的機甲遭受重創,豬哥成果墜落。
豬哥穿着一身寬鬆的暗灰僧炮,戴着一個金箍,而手裡拿着的是一個玄鐵吉他,“各位,我終於等到你們啦!”
“哦,你的意思是?”老船伕故作深沉。
“我在這冰山上出現的第一天起,我就在想我是誰,我在這裡幹什麼,直到一天一個禿頭的男人來到這裡,他黃色的戰衣紅斗篷,還有忙着去超市買打折食物,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給了我一把吉他還有一張海報,我知道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
豬哥開心的笑着,錢小寧打着結巴“你,你,你爲什麼會戴金箍,還有他給你的海報是什麼?”
他已經到了可以接受的極限,連金箍都被天蓬大元帥帶走啦,那猴哥到底去了哪?這個海報和突如其來的琦玉老師畫面錯覺感又是什麼劇情。
“你看!”他們很快熟悉如三生三世終於相守的相愛之人,一起看着海報。
“沒想到啊,萌賽西,原來你通過挽救克解敵人招式來證明你有權利和力量來離開冰闊落海盜團,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夢,我們的自由,還有這片大海你都放棄了嗎?”羅傑完全沒有在乎旁白相談甚歡的傢伙。
“不是,羅傑,你能不能關注一下重點,我覺得關於水手的脫船問題不重要,因爲我們只有她一個苦力,留下來比較好!”雷利連忙勸道,畢竟他們三個吃乾飯的,還有一個偶爾把着船舵扮扮樣子,只有這一個幹所有粗活的人,怎麼可能捨得!
“我沒有要退船啊,等等,我原來就是個奴隸嗎?”萌賽西眼角泛着淚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