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見過傲氣又懶散橘貓咬人,你或許還聽說過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會咬人,可你何曾見過那爲了一個愛字癡狂的人。
庶子不足以同謀,大丈夫行君子事,淨口,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時代過去後,多數人皆是情情愛愛,王權富貴在某一天起就成爲了不平等的代名詞,曾幾何時,人爲了追逐俗世的幸福而反抗神威,卻未想過有一天人要的也只是幸福。
在這樣一個你要幸福,卻認爲只應該歸屬於男女的時間段落裡,有些東西註定是要飽受非議的,一如神威下的祭祀,無人知道是哪個勇士救下了自己的女人,他活生或死開始結束了女人作爲祭祀的品的日子,他的勇敢也足以稱之爲英雄吧,我想這也就是所謂的愛情,那麼換而言之,當有些人的愛出現在了別處,我們又該如何看待,至少在不能接受前,給予尊重。
好啦,不要再去糾結,人類史前時代的活人祭祀會不會用女人了,這個故事是我編的啦!
周素素的劍是江湖第一慢,又是仙門第一雅,他的劍風度翩翩,就像是一個正人君子唸誦詩三百向你走來,你明明有種想要抽他的感覺,可當的一襲青衫的他被微風吹出衫下白衣的時候,你會想,他拉拉的,管他是個誰,撞入爺的心窩子啦!當然了,你還是可以表面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用盡平生的所有勇氣告訴他,滾撒!
沒錯,你會輕而易舉的失去這個你的命中註定少年郎。
就這樣,周素素在空中飄了有三十秒鐘,他幾乎用了各種各樣可以在空中藉助輕功施展的大招,每個看起來都是華麗無比,每個都是爛不拉嘰的漏洞百出。
直到他的劍刺到了距離錢小寧一寸左右,半仙的徒弟,精通九州地方話的白雨聲出場了,他一劍封喉,周素素甚至來不及回頭看一眼他所摯愛着得,所要保護之人。
“師傅,這個瓜皮昇天嘍!”長得不俊的劍客收劍時沒有看到一個個驚愕的婆娘,事實上,他看到了一道光,白色的,有種昏昏沉沉的味道。
“師傅,這白光有毒!”當刀劍斧頭少年如此說的時候,白光是最刺眼的,他的師傅用完成不在乎,以及老夫早已看穿一切的眼神證明,這又是一場小試練。
白光過後是短暫的失明,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個奢侈又俗氣的道觀,更準確的說這並不像是一個道觀,而像是一個寫着滿院書法,塗着字畫,不是跳舞的,就是彈古箏的,這裡是附近大官貴族的子弟要來修煉的地方,不少子弟都是三四門的學,人家就是有天賦還夠努力,偏一個廢物不是這樣的。
這廢物的名字叫做周素素,他一天到晚都在練劍,這是啥子玩意?早有太學的導師研究過,已經是火器的時代,刀劍註定被淘汰,這就會是的選擇。
此言論一出,立刻引起了江湖仙門的爭論,那很快就有人不服,結果被京都皇帝老子的毀天滅地神威炮滅了兩三隊,立馬又消停了,自此劍道可謂是一落千丈。
那這少年又爲什麼還要傻乎乎的練劍,當然是由於他想要成爲世界最強的劍客啦,嗯,說真的,是因爲那年夏天。
爲什麼是夏天?因爲夏天接近秋天,有雨,還可以下冰雹,實在不行還能加入柳樹,楊樹,核桃樹,總之這可是一個編故事,哦不,是發生故事的好季節。
人們都以爲公子哥就該是在大宅子裡坐着,躺着,臥着,看戲,聽戲,演戲,可事實並非如此,他們帶着的一代人的期望,越是名門望族,越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輸他人。
周素素就是一個時代的犧牲品,他每日枯燥的日子裡,連幾個好姑娘也沒得見着,就遇到了他命裡的那個人。
楊日日,這個俊道人,總是帶着一隻嘰嘰喳喳的小黃雀,身旁還跟着相伴着另一個男人,毛玉玉,兩個如詩如畫的人。
他們時常回來道觀講解,聽師叔師伯們講說,師祖申澄澄不知去了何處,二位小師叔沒有生計,好在有着一身道法,就四處講義。
“小楊師叔,你這麼清閒是因爲你作道士的緣故嗎?”周素素的劍還是冷的。
“沒有啊,我們只是俗家道士,也就是靠香火施捨的,不是修士,我輩應當做個頂天立地之人,修身養性,不應該是圖清閒!”他的話總是冷冷清清,可卻在一笑間帶着暖暖的感覺。
握起了劍的周素素想,自己該做一個怎樣頂天立地的人,他徘徊了很久,可是他的先生只教他尊師之道,這個答案他找了三年。
直到一身劍術出神入化,他以爲自己就該是個頂天立地的人了,卻再次遇到了前來道觀講義的那人,還是如沐春風的言談,海棠依舊。
原來自己的劍術沒什麼用,那個身後總跟着一條小青蛇的男人只用一個笑就可以讓楊日日閉目不言的靠着他肩膀許久。
他用了一夜的時間想這個問題,決定尊師重道,學一學儒士風雅,一手禦敵的劍法越來越華麗,看起來更是美觀不少。
“我的劍舞的還算好嗎?小楊師叔!”他心如鹿撞的看着第三次來青山道觀的兩位小師叔。
“好!”他的師叔只回了他一個字,再後來他就練了一手的舞劍,好看不頂用的劍舞。
小師叔闖蕩江湖,踏入仙門時他還一無所知,直到有天聽人說二人都在天地榜上,他求了父親許久才知道,原來世上有如此厲害的人,頓時心灰意冷。
兩年前的一場傾盆大雨,雷轟了兩天兩夜,青州大地着了水澇,有一位仙人以身死道消爲代價,終止了天怒。
可他卻看到道門前奄奄一息的小師叔,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心如死灰的眼神,他卻是順着此人心意去了這大名鼎鼎的青歡閣。
直到死前,他都知道自己無法替代那個已經淪爲廢物的小毛師叔,可哪怕如此也該試試,畢竟守護的是自己的一身所愛,不該說他未曾見過幾個好姑娘,應該說他許給了師叔一生。
只爲他舞劍所以輕易身死,只爲他傾心所以不得,世人所歡的所是不喜自己的人,又爲何他會雪上加霜!
白光消失的時候,錢小寧用寫着外語的牌子告訴自己的愛徒,這是強制性回憶,而白雨聲發現,自己師傅口口聲聲說學外語有好處,可以與更多的人交談,可他說的外州人,他一個也沒有遇到過,尤其那個一身鐵疙瘩可以變成大汽車的,另外,他一直不知道什麼是大汽車。
“嘶啦啦……”地榜上拖出了一道長長的白痕,是一把掃帚,拖着掃帚的是個包着一身黑布,髒兮兮的人,錢小寧一直點名道姓要殺的那個倒泔水的雜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