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夏念楚與江文燕對宋暖的算計,宋暖一無所知,因爲她正對着面前的文件發呆。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自褚家收購而來的公司,全部寫在她的名下?
宋暖不懂這個意思。
楚逸笑着給她解釋:“只是歸你所有,但是我請了專門的經理人給你搭理。你只需要坐着收錢就可以,反正是讓你拿來玩撒氣用的,玩沒了也不打緊。”
宋暖:“……”她倒是第一次看到楚逸這樣的,拿着資產上億的公司玩。
不過還是那句老話,在見識過八千億之後,對於上億的公司也並沒有太大的感覺,而且也不需要她坐鎮,即便收了也不會有壓力,宋暖便抱着楚逸親了一口:“逸,你真好。”
“說過要爲夫人出氣,自然是要做到的。”楚逸淺笑,周身氣場柔和,眉眼更添一抹風流。俊美的不可思議。
宋暖看着楚逸,又有些發呆,她的男人,真的完美至極。
宋暖孕吐並不明顯,但是偶爾也會有,她非常的嗜酸,哪怕再酸的東西,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吃下去,楚逸每每見了,都露出敬佩的表情。
因爲上次招標案結果下來,楚逸又要開始忙碌一陣,開發b市郊區的一塊地,楚逸是想建老年公寓,這些年,老人人數越來越多。子女的負擔很重,因此,老年公寓非常有市場,在多方計算之後。這個方案被通過。
楚逸作爲老闆,雖然不用親力親爲,但是給老人用的東西,自然還是要嚴格把關,因此極偶爾的時候,楚逸便要在外面住一宿。
不過大多數時候要盡力趕回來的。
宋暖給楚逸打領帶,一邊系一邊道:“少喝點酒,早點回來
。”今晚楚逸有飯局,不能陪宋暖吃晚飯。
領帶打好之後,楚逸握着她的手指吻了吻:“嗯,你在家也好好吃飯,不要讓我擔心。”
“我知道。”
楚逸到了約定的地點,是一家非常豪華的酒店,五星級。據說裡面有特殊服務,楚逸之前也來過這些場合,但卻沒有玩過。
今天請客的是楚逸的一個好友,他最近公司上市,得意春風,楚逸於情於理,都要過去恭賀一番,到了之後,又被那人引見了某位夏姓高層領導,倒是年輕有爲。
席間,氣氛一直不錯,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位夏姓領導似乎對楚逸格外注意,一直頻頻敬酒。上他肝號。
楚璟這個身份,雖然是楚氏總裁。但是有道是商不壓官,領導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因此便沒有拒絕,索性他酒量也好。
酒過三巡,那位好友便笑着說:“聽說這裡是有特殊服務的,都是研究生學歷,不如我們見識一下。”
楚逸剛要拒絕,就聽到那位夏姓領導笑着說:“好,見識一下也好。”
那位好友露出個原來是同道中人的神情,便起身出去找了。
楚逸皺眉,他知道這位好友愛玩,也沒有想要阻止,但是他想找理由離開了,與其在這裡消磨時間,不如回家陪宋暖,左右祝賀已經送到了。
那位好友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帶來12個鶯鶯燕燕,果然清一色的美女,且各種性格都有,楚逸並沒有看,倒是那位好友驚呼一聲:“哎呀,我這眼神,楚璟你看看,這位像不像你夫人?”
楚逸冷冷看了他一眼,之後又面無表情的看向那12個人,她們姿色再好,也比不上宋暖一根手指頭,不過其中有個女人,跟宋暖眉眼果然有些相似。
見到楚逸看她,她便露出個生澀的笑容,竟然跟宋暖的表情也十分相像。
楚逸心裡不痛快,更是將這位好友從此打入了黑名單,不會再跟他來往了,但是那位夏姓領導卻一指那個女人,道:“既然這麼有緣分,就留下來伺候楚總了,便像是令夫人在一樣
。”
若是再看不出這個人有意針對,楚逸也就白當了楚家這麼多年的家主了,他在心裡決定,今晚上便查下這個人的底細,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報復回去,省的他再侮辱宋暖。
不知不覺,宋暖已經變成了他的逆鱗,觸碰者,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面上,楚逸卻不動聲色,任由那個女人坐在自己身邊,巋然不動。
那個女人也沒有着急討好,倒是比較聰明,不過再聰明,也入不了楚逸的眼。
夏明遠再次舉杯:“讓我們爲這難得的緣分再乾一杯。小宋,還不快給楚總滿上。”
這個女人竟然也姓宋!
小宋給楚逸到了酒,低聲說了句抱歉,楚逸冷冷看着她,並沒有喝酒。
一時氣氛有些冷,那位好友姓周,見狀連忙打圓場:“楚璟你別這麼開不起玩笑,夏局長也就是開個玩笑。”
“我還有事,要告辭了。”楚逸站起來,冷冰冰扔下一句,便要走。
夏明遠卻道:“你這是不給夏某面子嘍?”
楚逸冷眼看他。
他本就氣勢強大,盛怒的時候,便是連楚瑜都有些怵,因此夏明遠心裡也膽顫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
繼續道:“要走可以,喝了這杯再走。”
楚逸不欲與他們糾纏,因此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告辭。”
宋暖在家裡美美的吃了晚飯,過了三個月之後,宋暖就覺得肚子開始有些變化了,小腹微微凸了出來,雖然還不是很明顯,但是比之前卻有了很大的變化,她現在飯量不小,也不會吐得很厲害,因此輕鬆很多。
只是在她半倚在牀上看書的時候,不遠處手機突然叮了一下,顯示有短信進來,她摸過手機,打開一看,就愣住了
。
這是一條彩信,照片上,楚逸身邊那個女人,跟她竟然有五分相像!
宋暖告訴自己要冷靜,但是完全冷靜不下來,她立刻給司機打電話,但是司機卻沒有馬上接聽,她又給老張打電話,問楚逸在哪裡。
但是老張辦了點私事,並沒有在酒店門口,只說了酒店名字。
宋暖穿上外套,抓起錢包就往外走,倒是不擔心楚逸出軌,而是怕他被人算計。
宋暖最近拜懷孕所賜,非常能開發腦洞,給她一個人物關係,她就能腦補出一出愛恨情仇,很有寫小說的天賦。
所以她一看到有人故意給她發這樣的短信,又看到那個女人跟她長得很像,第一個反應就是會不會有人給他在酒裡下藥,然後楚逸神志不清下將那個女人當成是她。
不得不說,宋暖的預感是對的,楚逸確實覺得眼前在晃,身體的血液彷彿沸騰了,都往下身流去,他沒想到,周建發會拼着跟他交惡也要給他下藥,他的目的是什麼,被藥快腐蝕了神智的楚逸完全沒辦法聚集精力思考。
他的身體經受過抗藥性訓練,一般的藥對他並沒有效果,但給他下藥的人,顯然考慮到了這一點,因此他現在幾乎快要發狂了。
有個女人在旁邊扶着他:“阿璟,阿璟你怎麼了,我是暖暖,你醒醒,我扶你去休息。”
楚逸猛地轉頭,看到“宋暖”一臉擔憂的看着他,跟平時一模一樣,但是楚逸卻狠狠閉上眼睛,用力道,“滾!”說罷,用力一甩,將那個女人甩了出去。
不,不是她,不是暖暖
!
楚逸摸摸索索的往外走,又有人攔住她,依然是“宋暖”:“老公,你這是怎麼了?”
楚逸怒火更甚,恨不能殺人,他用力揮手,冷不防一個耳光抽在那個女人臉上,引起她一聲尖叫。
“滾,別逼我廢了你。”楚逸的眼睛佈滿了血絲,俊逸的容顏彷彿像是來自地獄的伯爵一般,俊美而恐怖。
小宋沒想到楚逸被下了雙倍的迷幻劑依然沒有把她認錯,心裡其實是佩服他的,但是她的母親還需要她賺錢救助,因此只能硬着頭皮上,再次換了稱呼。
這一次,她叫了楚逸的德文名字,adolph。
“adolph,你還好嗎,我馬上帶你回家。”小宋最後一次試驗。
楚逸看着面前的宋暖,從神態到語氣,沒有一個地方不一樣,他眉頭總算鬆了開來,走到“宋暖”面前,伸手一把抱住她:“暖……滾!”
楚逸力氣本來就大,狠狠一推,小宋根本招架不住,她尖叫着摔倒在地,高跟鞋都扭斷了,她想站起來,但是一動,腳腕就一陣生疼。
楚逸趁此脫開身,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夏明遠原本一直站在門口看戲,但是看到楚逸一次次的推開小宋時,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最後看到小宋扭傷了腳,眉頭也狠狠皺了起來,這個楚逸,對待宋暖當真那麼情深不渝?連這樣都可以認出來?
不過,雖然如此,夏明遠卻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輕輕拍了拍手,很快,就有幾個保鏢出來,將楚逸圍住。
這些保鏢曾經都是特種兵出身,退役後也一直過着刀口舔血的生活,因此周身氣勢很足,楚逸被下了迷幻劑,本來就力氣受到了限制,但是他用力攥緊手指,骨頭咔咔作響,身上的氣勢也節節攀升。
猛地,保鏢們一擁而上,他們不懂打架的技巧,只懂殺人,因此怎麼最快最有效怎麼來,根本毫無章法。
而恰好,楚逸學的也是殺人的招數,招招狠辣,絕不留情
。
幾個人迅速纏鬥在一起,楚逸以一對五,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夏明遠的眼神逐漸幽深起來,這個楚璟,絕不是簡單的商人。
夏明遠這個地位,是知道一些秘辛的,知道國內所謂的首富,根本不值一提,華夏藏龍臥虎,自然有許多世家隱世不出,也有許多世家依然在這個社會中,楚家就是這樣。
楚家的龐大,連某些人都非常忌憚,而楚家的財富,也讓非常多的人垂涎。
傳聞這個楚璟便是江城楚家出身,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嫡枝,既如此,那麼是否可以從他身上做突破口,一窺楚家內容呢?
老張真是發揮了超長的飆車,他不敢讓宋暖打出租車,便用了壓箱底的車技,十分鐘就飈回了別墅,接上宋暖一路疾馳而去。
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不過兩人都不在乎,等到了酒店,時間也剛剛過去二十分鐘。
宋暖護着肚子,跟老張後面小跑,她不敢跑的太快,生怕顛到孩子,但是她又急得要命。
老張逼問前臺,知道了房間號,便帶着宋暖上了電梯,一路到達28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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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電梯門,老張就敏銳的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宋暖跟在後面,並沒有察覺,但是卻在轉彎的時候,發現了楚逸,他只穿了一件襯衣及西裝褲,身上血跡斑斑,靠在雕花玻璃牆上,閉着眼睛不知道什麼情況。
而地上則躺着幾個保鏢打扮的男人,一個個靜靜躺在那裡不動,人事不知,不知道有沒有死掉。
宋暖擔心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連忙走過去,輕輕拉了一下楚逸的衣服:“adolph,你怎麼了?”
楚逸在一瞬間睜眼,眼裡的狠厲讓宋暖膽戰心驚,但是他在看到宋暖後卻放鬆下來,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楚逸
!”
老張也非常擔心,他立刻走過去檢查,發現楚逸只是睡着了,剛剛也只是之前極度訓練後形成的條件反射,他又檢查了一下,發現血跡都是地上那些人的,楚逸並沒有受太重的傷,只是身上青了一些。
他四處查看,發現這一層樓都沒有什麼人,顯然那些人已經走了。
老張先跟宋暖扶着楚逸下了樓,到了車上,宋暖擔心的快要哭出來了。
老張也非常自責,連連說:“如果我一直跟着先生就好了,不過竟然有人敢算計先生,我必不能輕饒。”
宋暖拿着紙巾,從車裡儲物格拿出溼巾給楚逸擦拭臉上的血跡,心疼的無以復加。
若不是她沒有能力,她一定要將陷害楚逸的這些人都報復回去!
第一次,宋暖對於權勢地位,有了深深的渴望。
回到家中之後,老張打電話叫來的醫生已經等在別墅門口,老張扶着楚逸到了牀上,讓醫生爲他檢查。
醫生查了之後,說:“家主沒事,只是被下了過量的迷幻劑,等睡一覺之後,看看有沒有後遺症。”
宋暖還是非常擔心:“如果有後遺症怎麼辦?”
“我會盡力將他治好,太太不用擔心。”
宋暖知道再問也沒有什麼結果,只能讓醫生在這裡住下來,讓老張也別走,以備不時之需。
在老張的幫助下,宋暖給楚逸洗了澡,穿好衣服後,又讓老張進來將他重新扶回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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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暖累了一身汗,但是毫無所覺,看着楚逸健康的膚色上的青紫,再一次對那個陷害楚逸的人恨之入骨。
她從來都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
褚家。
江文燕興致沖沖的問夏念楚:“怎麼樣,成功了沒?”
夏念楚眉頭微蹙,不大開心的樣子:“媽,我哥剛剛說,楚逸太厲害,中了迷幻劑之後,竟然還能認出那個女人不是宋暖,而且那些保鏢也沒能攔住他,所以……”
“失敗了?”江文燕有些失望,隨即又問,“那麼宋暖呢,有沒有誤會楚逸,畢竟收到了那樣的照片
。”
“沒有。”夏念楚其實搖搖頭,“宋暖雖然來了,但是並沒有誤會楚璟。”
“怎麼會這樣!”江文燕怒火蹭的就上來了,“明明萬無一失的,這個楚璟,怎麼這麼不上套,楚楚啊,你還有沒有別的招數,宋暖這個小賤人在我面前蹦躂一天,我就得難受一天。”
“也有辦法,不過不能馬上進行。”夏念楚嘆口氣,她哥剛剛給她打電話,語氣不大好,她本來就在家族裡不受重視,今天央求到他哥幫忙,但是沒想到沒有奏效,夏明遠已經開始有些不滿了。
“是什麼辦法?”江文燕追根問底。
夏念楚其實很討厭江文燕,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因此道:“讓楚氏倒閉。”
“這個……”江文燕再自大,也知道這個是不可能任務,“還有沒有別的辦法了?”
“沒有。”夏念楚搖頭。
楚逸半夜的時候就醒了,感覺到自己身上清爽,身邊是熟悉的味道,宋暖睡的正香。
他伸手將宋暖攬進懷裡,嗅着她身上好聞的香氣,回想昨天晚上的情景,眼眸劃過一絲厲光。
宋暖身上的味道獨一無二,他已經聞了這麼久,自然不可能認錯,雖然懷孕後,宋暖再沒有用過香水,但是她的體香還在,所以在那個女人靠過來的一瞬間,楚逸就認了出來,那個人絕對不是宋暖。
那些算計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抱着宋暖,楚逸又慢慢來了睡意,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宋暖醒過來的時候看到楚逸正低頭溫柔的看着她,宋暖開心的道:“逸,你醒了
。”
“嗯。”楚逸手指穿過宋暖的長髮,低聲道,“昨晚有沒有嚇壞你?”
“沒有。”宋暖搖搖頭,她雖然受到了驚嚇但是沒有嚇壞,跟楚逸在一起時間久了,她的膽子在不知不覺中變大了。
“那就好。”楚逸溫柔吻了吻她的額頭。
宋暖卻關心楚逸身上的青紫,心疼問道:“傷還痛嗎,醫生檢查過了,沒有內傷。”
“嗯,我知道,暖暖,昨晚辛苦你了。”
“我沒事啊,就是竟然有人敢算計你,一定不能輕饒了他們。”
“你放心,不會的。”
楚逸在家光明正大的休息了一天,反正楚氏離開他一天也不會不轉,他讓楚林霆過來b市,着手調查夏明遠。
夏明遠的資料比較多,很輕易就搜到了,宋暖也在旁邊看,不過楚逸並不讓她勞心勞神。
夏明遠是夏念楚的妹妹,而夏念楚是褚俊軒的新妻子,褚家的新媳婦。
這麼一聯想,楚逸便知道,爲什麼夏明遠如此設計他了。
看來,褚家受到的教訓還不夠。
楚逸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微笑。
楚林霆當天下午就來了,還沒來得及跟宋暖好好打聲招呼,就被楚逸奴役去查夏明遠的了。
而楚逸,則着手開始對付褚家。
褚家原本就根基很淺,根本抵抗不過楚逸的手段,短短一個周,褚家的股票就跌至谷底,許多股東開始拋售股票,楚逸則開始收集,最後,竟然收集到了百分之五十五。
百分之五十五,這是什麼概念,意味着,楚逸手裡的股票比褚建安手裡的還要多,有絕對的控股權,可以隨時讓褚建安滾蛋。
褚建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請求與楚逸通話,也沒有得到迴應,他急的嘴上燎泡,吃飯都難受,整日像是頭頂上懸了一把刀一樣
。
江文燕知道自己做錯了,這幾天都非常老實,生怕撞到褚建安槍口上,她沒想到,竟然會引來楚逸這麼瘋狂的報復,她現在是真的有些後悔了。
夏念楚也是,沒想到楚逸這麼絕,她對褚家的落敗沒有什麼在意,但是卻在意一旦褚家沒落,她在夏家就更沒了地位。
最後褚建安總算弄明白了原因,怒火熾熱的他想也不想的一巴掌甩到江文燕臉上:“你這個,你這個掃把星!”
江文燕被打的別過臉去,捂着火辣辣的臉不敢置信:“你打我?”
“我恨不能廢了你!”褚建安一直都是比較和藹的,這一次是真的暴怒,他指着夏念楚,“是你,你這個喪門星,我就知道你沒進來褚家沒安好心,你非要把褚家弄散了才甘心!”
褚俊軒也在場,垂着腦袋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在後悔。
夏念楚皺眉,卻沒有說話,這件事是她做的不夠周到,低估了楚逸的武力值,不過因此也讓夏明遠知道了楚逸的底細,因此,她其實還是有一條後路的。
江文燕楞在當場:“你,你要跟我離婚嗎?”
這句話讓褚建安來了靈感,斬釘截鐵道:“離婚!我一天都跟你過不下去了!”
江文燕頓時癱軟在地,哭的說不出話。
褚俊軒出聲道:“爸……”
“不要叫我爸!”褚建安看着不成器的褚俊軒,怒火更甚,“管不好你自己的下半身,還有臉叫我爸,宋暖當初多好的人,你竟然親手將她推出去,我真是恨不能打死你!”
褚俊軒心裡難過,卻知道褚建安的心情,垂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一會兒,褚俊軒低聲道:“我去求宋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