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不哭……不哭……。”周皇后把兒子抱在懷裡哄着,額頭上掛着細碎的汗珠,兒子的哭鬧讓她覺得心都快碎了,她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費馨兒來到周皇后身邊,道:“娘娘,讓我來抱小皇子一會吧!您的臉色很難看,快去休息一下。”
周皇后搖搖頭道:“沒用的,他這幾天不跟你,你抱着他會哭的更厲害,等一會就好了,他哭鬧的累了就會睡的。”周皇后一邊說一邊晃着懷裡的孩子。
我看着屋子裡的這一幕,心裡別提多難受了,但是窩心中又夾雜着幾分甜蜜,長時間的勞累使我分外渴望這種家庭的溫馨氣氛,和硝煙熱血相比,這裡簡直是天堂。
“來,讓朕抱抱。”我快走幾步來到周皇后身邊,抱過孩子道:“想父皇沒有?這麼幾天沒見,怎麼像是好幾年了呢!頭髮都長這麼長了。”
周皇后還沒反應過來,兒子就被抱走了,接着她便癡愣在那裡,看着面前抱着孩子的崇禎皇帝,覺得像是做夢,又不敢去證實,生怕這真的是夢境。
一旁的費馨兒同樣愣了一會,反應過來後跪倒在地,道:“皇……皇上……萬萬歲。”突然出現的崇禎皇帝把她和周皇后都弄懵了,沒聽說崇禎皇帝會回來啊!
剛剛還在哭鬧的朱慈煊到了崇禎皇帝的懷裡,居然不哭了,瞪着大眼睛看着崇禎皇帝,咯咯的樂起來,並且伸出手去摸崇禎皇帝的臉。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確定自己和孩子的關係,但是孩子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的舒服,難道這就是父子連心的感覺嗎?沒錯,不管我是不是一個外來的寄居者,對孩子來說,我就是他的父親,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而我,也必須去盡一個父親的義務。
我摸着孩子的臉頰,對周皇后道:“愛妃看見沒有,他不哭了,看來是想朕了,否則怎麼見到朕就不哭了呢!”
孩子不哭了,周皇后哭了,她的眼淚像是斷線的珍珠,一顆顆的往下落,連鼻涕都快出來了,“皇上……臣妾這不是在做夢吧?”
我抱着孩子走到周皇后面前,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等她又痛呼吸又不暢之後才鬆開,笑道:“怎麼樣,不是做夢吧!朕又怎麼會讓愛妃做夢呢!那不是罪過嘛!”
周皇后捂着被捏紅的鼻子,“皇上……捏的好痛啊!”剛纔那一下確實很痛,她的鼻子因爲酸,剛止住的眼淚又下來了。
“知道痛啦?那就不是做夢。朕真的回來了。”我笑着把孩子遞給費馨兒,摟過她,道:“想朕了吧?別哭,別哭,朕這不是回來了嗎!”我見她又有“山洪爆發”的危險,趕緊安慰她,再哭,我可能也要哭了,人啊!還真是經不起感動。
周皇后緊緊的把崇禎皇帝抱住,道:“臣妾不哭……。”嘴裡說不哭,可眼淚仍然止不住。“唔……唔……。”周皇后沒想到崇禎皇帝會動嘴,費馨兒還抱着孩子在旁邊看着呢!
總算讓這女人不再掉眼淚了,我鬆開她,喘息着對費馨兒道:“去把皇子哄睡了。”費馨兒自然知道崇禎皇帝想要幹什麼,臉色一紅抱着朱慈煊離開了。
“哎!”周皇后想把費馨兒召喚回來,她更知道崇禎皇帝想幹什麼,剛纔她已經感受到了下面那硬梆梆的感覺了,可是她卻應付不了。
我抱起美女來到牀邊,將她扔到牀上,見她想要起來,一下子撲過去,道:“朕想你了,來,讓朕好好的疼疼你。”說着就動起手來解除她的“束縛”。
周皇后極力的掙脫崇禎皇帝的侵犯,一臉紅暈道:“皇上……臣妾不行的……那個……那個……。”她說着把頭扭向了一旁。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例行休假啊!怪不得剛纔那個表情。躺到她旁邊道:“過幾天再來,愛妃記得欠朕一次喲!”我極盡所能的活躍氣氛,讓她感到我對她的愛戀。
周皇后自然高興崇禎皇帝如此,但是她不是爭寵的人,說道:“皇上還是去西邊吧!田妃和袁妃還有那個唐詩都在那邊,皇上應該過去看看,她們都很想念皇上呢!”
我能明白周皇后的想法,可是我求的不是女色,而是那種溫馨的感情,將她摟過來道:“愛妃想什麼呢?朕可不是急色之人,陪朕聊聊天。”
周皇后見崇禎皇帝不走,留下來陪自己,心中別提多高興了,像小女孩似的擠到崇禎皇帝的懷裡。
夫妻二人一直聊到天快亮了才慢慢睡去,來招呼崇禎皇帝去早朝的王承恩不忍叫醒他們,反正知道崇禎皇帝回來的官員沒幾個,早朝上不上都行。
我沒想到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看着一同醒來的周皇后,不由得相對而笑,“晚上把她們都招呼過來,一起吃頓飯。”
周皇后滿口答應,皇宮沒有崇禎皇帝根本就不是完整的,冷清的很,現在好了,總算能時常聽到歡笑聲了。
“是總管嗎?”我見外面閃過一個人影,是太監的服色,除了王承恩不會有別人,“傳朕的旨意,叫各部尚書和御史來。”
王承恩應了一聲,道:“老奴這就去傳旨,另外,盧象升大人和曹文昭將軍在御書房候着呢!他們早上就過來了。”
我笑了笑,這不是等於被他們堵了被窩嘛!看到費馨兒過來服侍我穿衣服,我道:“慈煊昨晚沒鬧吧?”
費馨兒笑着點頭道:“沒有,皇上哄了小皇子那會,小皇子就一覺睡到天亮呢!早上醒來也不鬧了,皇上真是厲害。”她這段時間算是被小皇子折騰苦了,昨晚總算是睡了一個難得的好覺。
我穿好衣服,伸手捏了捏費馨兒的臉頰,道:“那還用說,朕如果哄不好自己的兒子,那不是太沒面子了嗎!”
費馨兒被崇禎皇帝弄的窘迫不已,雖然皇后已經開口,她早晚都是崇禎皇帝的人了,可她總是不經逗,此時臉紅的能賽過硃砂,想逃又不敢,腦袋低垂的都快夠到膝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