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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跟刁爺說好了晚上到了驛站我們單獨開個房間住,雖然不能離他們太遠,但是在一個院子裡住還是允許的。只不過我們只能是住下等間了,條件不好,你-------”
“再不好能還比那刑部地牢差麼?地牢我都睡過來了,這還是單間呢!我們肯定沒問題的,對不對安兒?”李雲寶打斷了沈興南的話。
“嗯,嗯,嗯。”安哥兒在自己懷裡連連點頭應聲。
沈興南笑罵:“臭小子,你知道爹爹與孃親說的是什麼嗎?就在那傻樂。”說着還伸出大手在安哥兒頭頂揉搓半天。
“阿寶,晚上你予我些銀錢,我準備去置辦兩桌酒席請二叔二嬸他們喝酒吃肉。”走了幾步沈興南又開口。
“不是說要遠離他們麼,你怎麼現在還上趕着去請他們喝酒吃肉啊?”李雲寶有些憤憤然的教育沈興南。
“傻瓜,昨夜我們吃肉喝酒一屋子的人可都是看見了的,我們身在孝期按理是不能這樣做的,但是因爲這一路流放如果不吃些好的根本就挨不下來。況且現在是大家都落難了沒人想到,若是以後我們稍有些出息就難保他們不會拿這事情做文章,總要未雨綢繆啊。”
看着身邊嘟着嘴的妻子他再開口解釋“阿寶可知想要讓人幫你保守秘密的最好方法嗎?那就是讓這些人都跟你坐到同一條船上來。”
李雲寶想了想別說,還真是這樣的,便豎起大拇指朝着他比了比,心想着,這傢伙厲害啊,陽謀既然運用的如此純熟,很腹黑啊有木有?
一家三口說說笑笑,腳下的路也顯的不那麼難走了,太陽快下山時一行人來到了今晚休息的驛站。
驛卒分別領着一行人進了驛站後頭的幾個大院子分派完畢正要走,沈興南拉住了那位驛卒同他說,
“這位小哥,這座院裡可還有單獨的房間,有的話可否能予我們一間?”
驛卒擡頭先是看了看他們身後的刁爺,見對方點頭同意後纔回答,
“這院子裡有是有空房,但都是下等房間,三十個大錢一晚,你們要是不要?”
“要,請給我們一間,勞煩你帶我們過去。”沈興南果斷的要了一間房。
驛卒領着他們一家來到了刁爺他們房間斜對面的一間小房間門口,推開門“就是這地了,二位請自便。”
說完他就看着沈興南,沈興南會意拿出路上李雲寶給他準備好的一串錢,數出四十文遞給驛卒。
“謝謝你小哥,多餘的錢請小哥你喝酒。另外還請勞煩小哥一會給我們帶一個盆外加一壺熱水來可好?”
驛卒收了賞錢高興的回“好勒,二位稍等,一會我就給您送來。”說完滿臉笑容的離開了。
屋子很簡單成長方形,左邊最裡面是一張靠牆邊放置着的牀,牀上有個長枕頭外加一牀藍色碎花粗布的棉被;
然後往外一些是一張方形的木桌擺放在房間的中央正對着窗戶,桌子四周還擺了四張長凳,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可真夠簡單寒酸的,屋子裡還有股黴味,三十文錢可真心不值當,給人驛卒十文,人家好歹還給送盆送熱水呢。”李雲寶抱怨着。
“要不,我找他換個地?”沈興南吶吶的開口問。
“嘿嘿,別麻煩了,我就是說說而已,有單獨的屋子就不錯了。”說着她開始整理起房間來,還是按照昨晚那樣一層層的把牀鋪好,至於那枕頭就先丟一邊,誰知道上面有沒有蝨子。
“二位要的東西我都給拿來了,二位還想要什麼儘可找在下啊,這驛站裡頭大家都稱呼我四蛋。”叫四蛋的驛卒殷勤的跟他們兩人招呼着,同時把盆放在了屋裡的桌子上,一大壺熱水擺在了桌腳。
沈興南與四蛋寒暄了幾句就送他出了門,關上門一回頭就看見他家的小妻子與兒子兩人都盤腿坐在牀上,右手托腮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他隨即上前打趣道“怎麼?你們倆這是在演戲呢?”
“阿南同志,說好的呢?人家還差好多東西呢!都是馬上要用的!你不是說好了要幫我解決的麼?”眨巴着大眼睛李雲寶不自覺的衝着面前的男人開始賣萌。
身旁的小傢伙還在不停的配合“就是,就是。”
沈興南看着牀上賣萌的二人組心裡頭軟軟的,語氣自然而然的更加柔和了許多“那阿寶說說,你還缺些什麼?想要些什麼呀?”
聽到這話,她立即來了精神,掰着手指頭一個一個的數着“我缺杯子、牙具、牙粉還有梳子,還有最最重要的,我要草紙,草紙!當然你要是能讓我們娘倆兩三天就洗上個熱水澡就更好了。”
看着眼前小女人一個個掰着指頭數數的樣子,沈興南心裡癢癢的,來到她身邊坐下,把自己的臉湊到她脣邊就說“喏,你親我一下獎勵我,也許我一高興就幫你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也不一定。”
“你----你-----你----”李雲寶手指顫抖的指着他,你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就聽到——吧唧,一聲,安哥兒在沈興南伸着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見此情景,李雲寶先是呆愣了片刻,然後飛撲到沈興南的身上開始錘他,口裡還不停的罵“沈興南,你混蛋,我讓你帶壞小孩,讓你帶壞小孩------”
沈興南見狀,一把抱起兒子飛身離開。這小粉拳打在身上雖然不疼但是暴怒中的女人他可不敢惹,還是逃命要緊。
到了門口想想也不對,回身朝李雲寶笑着討好的說“阿寶,那個,那個你還沒給我銀子呢?沒銀子辦不成事,呵呵。”
看着他那在門口討饒的說話,李雲寶還是沒消氣右手手心往上一翻,掌心赫然出現了五塊約莫一兩重的碎銀塊,朝着沈興南就甩了過去。
才甩出手就想到寶貝兒子還在那臭男人手裡呢,立時驚呼出聲“小心安兒!”
只見沈興南抱着安哥兒身影閃動,一眨眼的功夫就全數接下了李雲寶扔出去的五塊碎銀子,然後抓着銀子抱緊兒子頭也不回的連忙跑路。
看着逃走的自家兩個男人李雲寶就想笑,等等自家?李雲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她這是準備假戲真做了嗎?還是她的心正在被這個男人慢慢軟化?
既然如此那她就順着自己的心意走好了,這個男人長的養眼、又果決有能力,目前對待自己跟孩子都很不錯,況且自己現在頂着他老婆的頭銜難道還能再找別的男人不成?就算讓她走她也捨不得小包子啊!
李雲寶再等等,再仔細觀察清楚,如果他真的不錯那你就不客氣的享用了吧!不是說好男人都是調教出來的麼?她在心裡對着自己說。
出了院子,安哥兒伸手抱着父親的脖子軟軟的開口“爹爹,你也看到了對不對?爹爹你要保密喲!不然神仙爺爺也會像對待大毛哥哥那樣的,如果神仙爺爺收走了孃親的法術,我們就再也不能幸福快樂的生活了。”
沈興南嘴角抽了抽,問他“安兒是誰教你怎麼說的?”
“沒誰教啊,安兒聽孃親講了大毛二毛的故事就自己知道了呀,爹爹我們拉鉤鉤,你要保密哦。”
“好,我們爺倆拉鉤,這是我們的秘密約定,不跟你孃親說啊,乖!”說完就伸出了右手的尾指,勾住安哥兒右手的尾指。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就是小狗。”夜色裡響起小孩特有的軟軟糯糯的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