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糊塗了?什麼睡糊塗了?
李蘭英這個人,不像張是非那樣愛思考,似乎直來直往更適合他,見自己在家睡了一覺後竟然發生了這麼奇怪的事情,而且那張是非還跟他磨磨唧唧的,不由得有些惱怒,於是他便對着張是非罵道:“睡個屁糊塗我說分頭你不認識麼?”
這時,全班的靜了下來,後面兩個損賊似乎吵起來了,有這熱鬧看誰不想看呢,但是他們這一舉動卻讓李蘭英感到十分的不爽,正在氣頭上的他也不管怎麼回事兒了,立馬發揮了自己的本‘色’,又轉頭對着那些看戲的大喊道:“看他**啥,有啥好看的?都給我轉過去”
他的態度十分強硬,班級裡面有的男生似乎感到很沒面子,於是便有人站起身對着李蘭英說道:“看看又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李蘭英上大學的時候沒在班裡呆太久,以至於這些同學他都沒有認全,站起來這小子他並不認識,不過見到有人接口,對他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於是他便指着那個小子罵道:“我倆說話你看個JB,不服出去單練”
很顯然,在‘弄’不清狀況的情況下,李蘭英動了真怒,本身他的長相就有些跟少林方丈神似,滿臉的橫‘肉’,外加上身形魁梧,所以那個小子也就沒再敢吱聲,只是坐下了用‘陰’毒的眼神瞪着李蘭英。
李蘭英沒再離他,而是對着張是非說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不上班分頭能樂意麼?”
“分頭到底是誰啊。”張是非一臉奇怪的表情,然後對着李蘭英說道:“老李,你可別嚇唬我,到底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你磕‘藥’兒了?”
李蘭英聽張是非這麼說,頓時又罵道:“我磕你大爺分頭你不認識麼?我說的是崔作非”
張是非聳了聳肩,然後對着李蘭英說道:“那是誰啊?你朋友??”
“開什麼玩笑”李蘭英都要崩潰了,但是那張是非的表情卻十分的認真,不像是在說瞎話,李蘭英沒有辦法,他只好一把抓住了張是非的衣領,然後對着他說道:“這並不好笑,福澤堂啊,我們一直在那裡上班,抓卵妖來着”
張是非任他抓着衣領,沒有反抗,只是有點哭笑不得的對着李蘭英說道:“老大,你不會是睡糊塗了吧。”
我睡糊塗了?這怎麼可能呢李蘭英見張是非這麼說,也沒有辦法,只好鬆開了他的衣服領子,然後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之中,爲什麼,睡了一覺以後竟然發生了這麼奇怪的事情,還我誰糊塗了,嗎的,我像是睡糊塗了麼?
想到了這裡,李蘭英便拍了拍自己前座的一個小夥兒,小夥兒一愣,沒敢回頭,李蘭英本來就生氣,心想着這都什麼事兒啊,連這幫孫子都不理自己了,那自己不成狗不理了?於是他也沒含糊,一把拽着那小夥兒的衣服狠狠的向後拉,那小夥兒只好苦笑了一下,他明白這姓李的不好欺負,於是便滿臉堆笑的對李蘭英說道:“李哥,啥事兒啊?”
李蘭英沒跟他廢話,只是對他說道:“我記得你是班長,每天來的最早的就是你這個碎催,告訴我,我是什麼時候來的?”
聽他這麼一說,那個小夥兒明顯感到有些憋屈,本來嘛,你自己啥時候來的還不記得,但是他不敢得罪李蘭英,只好跟他說道:“衣服衣服,那啥,你不記得了?”
“少廢話,快說”李蘭英感覺自己快爆炸了一樣,他鬆開了手,那小夥頓時感覺到了一陣輕鬆。
然後那個小夥兒對他說道:“你大概半個小時之前來的啊,醉醺醺的,好像是喝酒了,踢‘門’……啊不是,是推‘門’,推‘門’進屋後直接就走到這桌子旁,趴着睡着了。”
恩?是這樣麼?李蘭英眨了眨眼睛,然後又問那小夥道:“那你們怎麼又回學校了?同學聚會還是校長掛了來慶祝啊?”
那小夥兒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望了望張是非,張是非對他聳了聳肩,於是那小夥兒便尷尬一笑,然後對着李蘭英說道:“李哥,你別開玩笑了,咱們還沒畢業呢。”
李蘭英頓時愣住了,他心想着,怎麼了這是,難道是愚人節麼,難道是聖誕節麼,難道是墨索里尼誕辰五百週年麼?難道是蘇格拉底他丈母孃蘇打夾心結婚紀念日麼?要不然不會這麼不着調吧,對吧,一定是這樣吧
他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笑話,最起碼作爲一個正常人來說,根本就無法接受,但是這事實也太殘酷了,殘酷的讓他不相信都不行,於是他便又望了望張是非,張是非對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確實睡糊塗了夥計。”
夥計,你這個玩笑可開的有點大了。
可是李蘭英卻還是不相信,只見他對着張是非說道:“行,你等着,我給分頭打個電話,如果讓我知道這是你忽悠我,看我不揍死你”
說罷,李蘭英‘摸’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翻着電話本,可是他重上到下翻了四五遍都沒有翻到,但是這也不足以讓這胖子感到氣餒,好在他還記得那分頭的手機號,於是便一邊望着張是非一邊撥了過去,嘟嘟兩聲之後,電話通了,只聽見電話的那邊傳來了一陣親切的‘女’人聲音:“你好,這裡是百合餃子館兒,請問是不是訂餐。”
我訂你妹啊李蘭英都要崩潰了,在張是非哪有些莫名其妙的注視之下,李蘭英對着電話說道:“我找分頭,分頭呢?”
“額,好,一份分頭一起飛燕(兩隻烤‘乳’鴿)嗎,再來點別的麼,三十二,咱家做的東北一絕(醬燉燉茄子)不錯,來一份麼,如果定送米飯。”
李蘭英沉默了,難道這是夢麼?他下意識的掛斷了電話,掐了掐自己的臉,手感很有彈‘性’,面感疼的驚人,不是夢,那麼,這意味着,自己以前的那個纔是夢麼???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什麼賣佛像的福澤堂,什麼面癱的腹黑男崔先生,什麼右手裝有一‘門’火炮的易欣星,什麼五百妖卵,什麼燃西,什麼陳摶什麼瀛洲什麼孔雀什麼黑熊什麼觸電,難道都是一場夢麼?
他忽然間覺得腦袋裡‘亂’成了一團,以至於他暫時都失去了判斷能力,如果是夢的話,那也太真實了吧李蘭英甚至都能夠回想起當時在瀛洲時磕的竹筍的味道是什麼樣的,可如果那不是夢,現在自己又在哪兒呢?
難道是穿越了??
李蘭英的腦子裡忽然浮現出了一段某本小說中很是經典的臺詞:李蘭英回到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幾歲反正是上大學時的夏天,跨過了時空的界限,站在時光的這頭,面對那曾經讓他淚流滿面的過去,李蘭英要如何一步一步重拾遺憾,在這年代下面,如鷹似隼,劃出燦爛的弧度?
有沒有搞錯怎麼可能穿越呢啊怎麼可能這麼不着調呢悲劇的李蘭英,他本就不像是張是非那樣,這胖子的腦容量本來就沒多大,這冷不丁的刺‘激’與胡思‘亂’想之下,腦袋裡面更是‘亂’的好像一團子大棗兒八寶粥。
到底是怎麼了這,他趴在桌子上,用手狠命的撓着頭髮,一旁的張是非有些看不過去了,便坐在了他的身旁,對着他說道:“你到底是怎麼了,今天怎麼來上學了呢,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啊,都是兄弟,你要是瞞着我什麼可別怪我翻臉啊?”
李蘭英聽張是非這麼一說,便轉過頭去望着他,只見張是非穿的很是‘騷’包,正是他曾經上大學的時候的穿着打扮,李蘭英苦笑了一下,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他心裡面想到算了,反正現在老張在身邊兒,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本事他就是一個‘挺’討厭複雜的人,其實想想哪個是夢對他來說都無所謂,起碼現在是真實的就行,於是他便搖了搖頭,對着張是非說道:“沒,剛纔做了個夢,夢見了…………”
“等會兒再說。”張是非打斷了他的話,然後笑着對他說道:“我看你是整天泡妞喝酒身子搞垮了,怎麼樣,跟我工作去啊?”
“工作?”李蘭英愣了一下,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你還有工作麼?”
張是非聽他說完後,笑了一下,同時走到了牆角處哪起了一個工具箱和兩根魚竿,然後對着李蘭英說道:“當然了,要不然我來學校幹啥。”
暈,原來這孫子是想釣魚去,李蘭英終於想起來了,張是非這個鳥人在大學的時候在學校的人工湖裡面投了一大批魚苗和魚,然後成天蹲湖邊兒釣魚玩兒。
果然,這纔是真的麼,李蘭英嘆了口氣,反正現在他的腦子裡面‘亂’的可以,與其呆在這個能把人憋瘋了的教師裡面,到還真不如去湖邊轉轉,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於是,他便點了點頭,然後點着了一根菸,起身隨着張是非推開了後‘門’,在臨出‘門’的時候,李蘭英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眼,只見班級裡此時已經又恢復了喧囂,那些人看他就跟看怪物一般,這讓李蘭英很不爽,特別是那個剛纔被他罵了的小子,此時依舊滿臉‘陰’毒的望着李蘭英。
“你看你大爺。”李蘭英有些無奈的對着那小子豎起了中指,然後轉身隨着張是非走出了教學樓。
他們的學校環境還算是不錯的,相比一般的大學要顯得典雅不少,書卷氣很足,此時看上去正是夏天,小路兩旁‘花’團錦簇的,‘騷’包的小蜜蜂和‘花’蝴蝶點綴其中,兩人走了大概能有個五分鐘左右吧,就到了人工湖邊,張是非釣魚的位置是在一棵大柳樹旁,太陽傘和小折凳兒都是事先就放在那裡的,張是非一屁股坐在了小折凳兒上,然後翻開了工具箱,調漂,上餌,甩鉤。
李蘭英靠着大柳樹席地而坐,望着‘波’光粼粼的人工湖,他始終無法將自己融入到現在這個現實之中,難道那真的是夢麼,李蘭英苦笑了一下,可能真的是吧,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和妖怪呢,還卵妖,唉,這些都太假了,就好像是小說中的情節一樣,兩個傻乎乎的男子,莫名其妙的就被捲入了一場拯救世界的鬧劇之中,李蘭英想到了這裡,又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嘆了口氣,又想到,如果這夢能有個結局,那該有多好。
算了,夢終究是夢,何苦去糾結什麼結局呢,李蘭英想着想着,也便想通了,那一旁的張是非見胖子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傻笑,便放下了釣魚竿,有些關心的說道:“我說老李,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可別嚇唬我啊跟你說。”
張是非說這話時,表情是認真的,因爲他就有李蘭英這一個兄弟,平時互相打鬧罵祖宗都無傷大雅,但是遇到了事兒的時候,彼此還都是靠得住的,李蘭英見張是非關心他,也就沒再想什麼,只見他對着張是非擺了擺手,然後說道:“沒事兒了,剛纔做一夢,老長老長的一個夢了,不說了,來,給我個杆兒,我待着沒意思也釣會兒。”
張是非見他這麼說,也就沒有太在意,反正他的釣竿很多,隨手組了一個手杆遞給了他,胖子講蚯蚓套在魚鉤之上,也便一甩,魚線飛了老遠,滴‘洞’一聲落入平靜的人工湖面上,李蘭英坐在地上,手裡抓着那釣竿,心裡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過了好一會兒,張是非似乎覺得無聊了,便對着李蘭英問道:“我說老李,你剛纔做什麼夢了,能讓你那樣兒,跟我講講唄。”
李蘭英想了想,然後對着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同時說道:“我剛纔啊,那個夢老離奇了,先是夢見咱倆在電線杆子下面放水,最後導電,還因爲這到了一個叫什麼瀛洲的地方,而且咱倆全變成了畜生。”
“你才變畜生呢。”張是非對着胖子笑罵道:“你這個夢可真夠沒邊兒的了。”
李蘭英也笑了一下,他望着那湖面上微微顫動的魚漂,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可不是麼?做夢嘛,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不過在那夢裡,我變成了一隻黑熊,而你變成了一隻長尾巴‘雞’。”
“你才‘雞’呢。”張是非對着李蘭英呸了一口,李蘭英笑了笑,現在他沒有跟張是非對罵的雅興,只是對他笑着說道:“真事兒,在夢裡咱倆還遇到一個老燈,說自己是神仙,然後教咱倆咋變‘成’人。”
張是非一聽就樂了,他放下了釣竿,然後對着李蘭英說道:“你這夢還真‘挺’有搞頭,寫成書估計不錯。”
“不錯啥啊,太扯了,也就在夢裡能相信是真的。”李蘭英嘆了口氣,他剛說完,只見那湖面上的魚漂猛然的往下一沉,來魚了李蘭英慌忙將手杆網上一拽,一股沉甸甸的手感傳來的同時,帶出水面的是一直破破爛爛的棉皮靴。
李蘭英拎着魚線,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我真想不明白,爲啥人工湖裡會有棉鞋呢?”
張是非笑了一下,然後對着他說道:“正常,那些個雜碎,啥不往裡面扔……對了,繼續說啊,然後怎麼了,你又夢見什麼了?”
“這些沒素質的學生啊。”李蘭英邊說邊把那隻皮靴又扔回了湖裡,啪的一聲,濺起不少水‘花’兒,重新‘弄’好手杆兒後,李蘭英便繼續對張是非講出了自己在夢中所遇見的事情,他對張是非說:“後來啊,後來更離奇,說咱們又回到了哈爾濱,還被一個面癱的分頭要挾,那分頭貌似‘挺’有來頭的,好像是什麼‘陰’陽先生,非說咱倆是什麼救世主,讓咱倆殺妖怪。”
“……確實太沒譜了這也。”張是非望着李蘭英,然後對他說道:“你是不是平時電視劇或者小說看多了啊,纔會做這種夢。”
李蘭英搖了搖頭,然後對着張是非說道:“怎麼可能呢,你是瞭解我的,我看漫畫都不看字兒。”
張是非笑着回道:“說的也是,行了,別想了,都是夢。”
聽他這麼一說,李蘭英便點了點頭,確實,都是夢,就不要再糾結什麼了,其實這樣也不錯,如果真像是夢裡面那樣的話,得多累啊,還拯救世界,愛誰拯救就誰拯救去吧。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李蘭英依舊沒有什麼‘精’神,一條魚都沒有上鉤,李蘭英心裡面向着是不是這些個魚也都睡着了。
時間繼續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着話兒,更多的時候,李蘭英還是望着自己的魚漂,心裡面一陣空白,不知道該想些什麼,心裡面空撈撈的,這種感覺噁心的要命,嗎的,要是現在出來個不長眼睛的讓我揍一下就好了,李蘭英心裡面想着。
就在它望着人工湖的書面正發呆的時候,忽然,一塊兒大石頭也不知道從哪兒飛了過來,直接砸在了張是非和李蘭英的魚漂中間,咕咚的一聲,湖面被砸出了老大的漣漪,張是非和李蘭英頓時大怒
這真是說什麼就來什麼,李蘭英心中想到,只見他立馬站起了身,然後轉身大罵道:“嗎的,誰啊,長沒長眼睛,沒看釣魚呢麼?”
可是他剛說完,就感到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他皺了皺眉頭,只見身後的方向呼呼啦啦的出現了大概二十多號人,手裡面都拿着鎬把子之類的東西,張是非和李蘭英見這情景,那還有閒心釣魚,於是把魚竿一丟,面向着那些人。
那人羣最前邊兒的一個,李蘭英認識,只不過不知道這他的名字,因爲這孫子正是自己方纔在班級裡罵過的那個孫子,只見那小夥走上前來,然後對着李蘭英冷笑着說道:“聽說你‘挺’狂啊?”
我狂不狂關你屌事,李蘭英冷哼了一聲,便對着那小夥兒說道:“你什麼意思。”
那個小夥兒搖了搖頭,繼續冷笑着說道:“沒意思,就是你剛纔罵了我,你不應該道個歉麼?”
道歉?李蘭英也冷笑了,他擺出一副無賴的表情,然後對着那小夥兒說道:“道歉?我不會,要不你教教我唄?”
那人的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只見他指着李蘭英的臉叫罵道:“李蘭英是吧,我認識你,聽說你在這學校裡‘挺’牛的啊,跟你說,別以爲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今天這事如果不道歉,你就別想豎着走出校‘門’了”
他說話間,身後那一羣人都舉起了鎬把一副要動手的樣子,張是非見到這情景,便對着李蘭英小聲的說道:“老李,這次有點吃不住啊,本來就是你先罵人家的,好漢不吃啞巴虧,要不給他道個歉算了。”
本來李蘭英也沒覺得什麼,要是那小子自己來的話,估計李蘭英還真會給他道歉,但是想不到他竟然招來這麼多人,這就讓李蘭英有點無法接受了,嗎的,這是看我好欺負呢啊
李蘭英骨子裡面的那股任‘性’又一次冒了出來,只見他對着那小子罵道:“去你嗎的,讓我道歉,不可能,厲害你跟我單挑,是男人不?”
“單挑?”那小夥笑了,然後指着李蘭英說:“是我們一羣挑你一個啊,白癡。”那小夥說完,他身後的那羣人發出了陣陣嘲笑的聲音。
當時李蘭英就怒了,連同剛纔心裡面那股噁心勁兒一起發泄了出來,只見他二話沒說,直接上去就是一腳,那一腳正好蹬了那小夥兒的肚子上,把那小夥兒踹的直翻白眼兒,見那小夥兒受傷,他身後的那是好幾好人便在也忍不住了,大罵着朝李蘭英和張是非兩人打了過來。
好在張是非和李蘭英兩人從小到大打架大多了,所以也就沒有‘亂’,他倆背靠着背站着,張是非對着李蘭英苦笑着說道:“這架沒法打,咱跑吧。”
李蘭英點了點頭,然後對着他說道:“隨進應變吧還是。”
說話間,他飛身又是一腳,將衝在最前邊的那個小子踹倒在地,然後飛快的撿起了那小子掉在地上的鎬把子,大吼了一聲朝着那些人打了過去
李蘭英心中本來就憋屈,現在正好找到了宣泄口,所以他想着要好好的打上一回,可是他卻不瞭解,這一次鬥毆,將會是他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一次,至於如何後悔,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