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不但表現的很害怕,而且連聲音都在抖。
如果葉天閉上眼睛不看張芳,那麼也會以爲他真的被男人給包圍了。
“廖一舟他還能不相信嗎?”葉天微微一笑。
張芳也是使出渾身解數,非得把廖一舟騙過不可,那怕是過原來的窮日子,也比被葉天賣到深山裡強。
想象中的那些個老光棍,個個都猥瑣無比,對她會用一萬種方法來虐待她。
“一舟,我……嗚嗚!”張芳真接不說了,哭上兩聲比說一百句都管用。
廖一舟果然怒了:“張芳,你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告訴我,我去血洗龍幫,你對段遠威說,今天所有的事情都要了結一下。”
“我就在段遠威的家裡。”張芳只說出這幾個字,馬上就意識到,這太過平靜了,根本不行:“你們……啊,一舟你快點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在我心裡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
聽到樣的話,他廖一給還能不來,那纔是咄咄怪事。
“我馬上就去。”廖一舟昨天晚上吃了葉天的虧,後來葉天臨走之時又給他挖了一個坑,那二十四個被吸去元靈的修真者,最後反而纏上了他廖一舟,非說他和葉天是串通好的。
廖一舟又是詛咒又發誓,足足解釋了一個多小時,才讓那些人相信了他。
如果不是那些人纏住廖一般,那麼葉天在衚衕外想了半天事情,肯定會被廖一舟出來趕上,那樣後果就不會太妙了。
事情總是有一些微妙的因素,所以一樣的人走在同樣的路人,有的人成功,有的人則失敗,結果不同。
廖一舟把葉天恨透了,但是他又不是葉天的對手,如果葉天沒的那枚青銅飾,那他廖一舟還有機會能勝過葉天。
所以廖一舟在今天一早,就把南陵最有修爲十個修真叫了過來,對他說了一下眼前的形式。
此時在廖一舟的家裡,
有十個老者,他們都是真正的心止水修煉了一生的修真者,雖然沒有成仙,但卻個個仙風道骨,看起來飄飄然的樣子。
同樣樸實的衣服,同樣都留着白鬍子,全部都站着,沒有一個落坐。
因爲廖一舟家裡只有兩把椅子,他們都不坐,這樣就能顯示出來他們彼此之間都相互尊重。
“幾位前輩,我廖一舟知道你們沒有再出山的意願,但是這次的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我一個人實在是支撐不下去了,萬不得已才請各有位前輩出馬,治一治葉天的張狂和兇殘。”廖一舟的態度十分誠肯,可以說到了幾近卑微的地步。
十個老人非常平靜,他們面無表情,看着廖一舟。
過了許久其中一個鬚髮俱白的老者纔開了口:“一舟,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而是我們南陵所有修真者所面臨的問題,雖然我們苦心修煉一生,但也並非對所有的事情都漠不關心。最近葉天對我們修真者的所做所爲,我們都已經知道了,長此以往,必然人心惶惶不可終日,修真者無心再修煉,心靜的人也會因此而起波瀾。”
這個老人也算是一個德高望重之人,他姓莫,大家老叫他莫老,至於他的真名則是鮮少人知。
由於性格的原因,莫老很少插手凡塵俗事,儘管生活在都市中,對那些繁瑣的事情向來都是漠然而視。
這種平和的態度決定了他的個人修爲,卻讓他與修真者領袖的地位一向無緣。
所以前有孫朝陽,現有廖一舟,他們這樣的人在打理修真者的同部事務,莫老很少過問。
這一次葉天的出現,讓修真界接二連三的受挫,莫老也坐不住了,再加上廖一舟的慫恿,於是以莫老爲首的十個老人不得不出面,他們一生沉迷於個人的修爲,對南陵修真界抱着一種極爲平靜的態度。
六年前孫朝陽的那件事,他們都不曾過問,但葉天不同,廖一舟對十個老人說,葉天那傢伙兇殘到沒有人性了,只要見到修真
者,不管是什麼人,他都要把修真者的元靈吸食爲已用。
這樣的事情,莫老不能不管,如果他不管,不是怕將來有一天事情落在自己的頭上,而是因爲另一種原因。
於是在接到廖一舟的電話後,莫老他們就着急忙慌的趕了過來。
“葉天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屬於什麼宗門,一個修爲如此之高的修真者,不可能無門無派。”莫老不相信葉天是橫空出世:“難道他是天宗門的修真者嗎?”
修真者在東方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可以說是一種信仰,不關心塵世,煉丹助已以成仙道,這樣的事情了並不奇怪,倒是在已過一千多年的演化之後,修真者慢慢都有了自己的宗門。
比如古成邦的形意宗門,那是脫離現代都市,隱居於偏安一島的宗門,還有許多宗門在都市之中,南陵的修真者沒有宗門,但遇到大事他們會全體出動。
再有就是京城的天宗門,那個宗門是公認的最有權威的一個修真宗門,也是所有修真者宗門中最嚴格的一個。
天宗門的修真者很少走出宗門,一百年前,天宗門一個修真者私自踏出宗門,他心性不定,對修真一界造成了巨大的創傷,自那時起,天宗門便嚴謹門內之人私自外出。
難道葉天是這樣的人嗎?
天宗門做爲修真一界的泰山北斗,向來公平行事,如果有修真者戕害他人,那麼天宗門就會派人過來主持公道。
“莫老,你覺得會不會是我們南陵的修真者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所以天宗門對我們懲罰……”
一個心存疑慮的老者開口,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廖一舟給打斷了。
“這話說的一點也不準確,我們南陵修真者向來克身律已,從來不會招惹事非,如果說有一兩個人做了壞事,那也說不定。但這一次葉天一起毀了我們四十一個修真者,還有兩個喪命,以我看這就是在終結我們修真一界的行爲。”廖一舟的口吻極爲沉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