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能體會到這樣的感覺,馬曉曉也從來沒有對別的人說起過,不過只要不是傻子,任誰都能一眼看穿馬曉曉的小心思。
鄭允兒放下手機,雙眼無神,聽到馬曉曉的問話,她擡頭看到馬曉曉和雲水謠的眼中滿是鄭切之情。
這一刻,鄭允兒才發覺,她愛葉天,同樣也有其他的女孩子在愛着葉天。
愛情沒有罪,誰又能管得了自己的愛情啊。
鄭允兒她自己都做不到,又怎麼能去強求別人呢!
“葉天他……他……”
鄭允兒結馬了一下,這讓馬曉曉和雲水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怎麼了?你快說啊!”馬曉曉裹在緊身長袖T恤下的突起胸部,因爲激動和擔心變的起伏不定。
鄭允兒說:“他又和別人打架,還暈過去了。”
“啊!”馬曉曉驚呼:“那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去找他!”
“不用了,一會阿威就把他送過來了。”鄭允兒這樣說,她的聲音在顫抖,不管用多大的努力,鄭允兒也控制不了自己。 WWW .тt kΛn .¢ 〇
葉天受傷了,在沒有見到葉天之前,鄭允兒那顆懸起的心是不會放下來的。
“怎麼又和人打架啊。”
雲水謠從來到鄭允兒的家,就沒有說上幾句話,她一如往常溫柔嫺靜。
馬曉曉卻不是那樣的性格,當她得知葉天受傷,她就和鄭允兒表現的差不多了。
“允兒姐姐,葉天怎麼又受傷了?上一回我誤會葉天,用刀術刀刺進了他的胸口,我以爲那一下能要了他的命,不過他還是活過來了。這次他又受了傷,如果沒有意個,他就是應該沒有事情了,刺中他的胸口他都沒有死,想必這了一次,他同樣不會有事的。”
馬曉曉是在安慰她自己,也是在安慰鄭允兒還有云水謠。
雲水不在乎這樣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了,雲水謠只是因爲性格內斂,所
以才表現不出來那麼過份。
“你們兩個不用擔心,這件事我……”鄭允兒站了起來,她一個女孩子,還懷着身孕,不過這種時候,她完全忘了自己,心裡想的全是葉天。
也許葉天這時被人打的渾身是血,光是想想那場面,就讓鄭允兒發抖。
馬曉曉同樣也擔心葉天:“我怎麼能不擔心呢,上次我傷了葉天,都沒有好好跟他說聲對不起,現在他又遇到這樣的事,我這心啊……”
說着,馬曉曉就捂住了胸口,那正是心臟跳動的地方,雖然還沒有見到葉天,馬曉曉的心已經開始疼了。
在老家的時候,她不止一次的幻想過葉天再見面的樣子,卻怎麼也不會想到,會得到這樣的消息,這太可怕了。
“你們兩個真的不用擔心葉天,他是個命大的人,幾次受傷都能大難不死,這次也不會出意外的。”鄭允兒一直都不太喜歡過分關心葉天的女孩子,現在卻突然發現,原來被人關心是一件好事。
“我們怎麼能不擔心,葉天也是我們的朋友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雲水謠開口了,也不開口還好,她的話讓鄭允兒都無反駁。
人家雲水謠說的也對,不能因爲自己愛葉天,就把他獨佔了,葉天是活生生的人,他有朋友,如果因爲愛情而把葉天禁錮在自己的身邊,那愛情就成了一種折磨。
三個女孩在擔心中過了漫長的二十分鐘,直到段遠威開車將葉天送過來,鄭允兒她們看到葉天完好無損,沒有流血,懸起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段遠威是抱着葉天進來的,他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葉天是他的兄弟,讓別人抱着他還不放心呢。
葉天的事驚動了整個鄭家,鄭開南、宋芳玲和祥叔都過來了。
“阿威,把葉天送到我的房裡。”鄭允兒現在不問是怎麼受傷的,她要讓葉天先躺下來。
段遠威把葉天放到鄭允兒的牀上,然後鄭家的私人醫生就過來了,一羣人圍在牀邊,看着醫生又是
聽葉天的心律,又是翻他的眼皮,最後醫生說:“你們和我出來一下吧。”
最關心葉天的人當屬是鄭允兒,她第一個跟着醫生一起走出來,至於葉天是怎麼受傷的,鄭允兒現在不太關心,不過她要知道葉天有沒有大礙。
隨後跟出來的人還有鄭開南夫婦和祥叔,雲水謠也默不作聲的跟了出來。
只有一個人沒有出來,那就是大胸妹馬曉曉,她想守在葉天身邊,不同於鄭允兒的想法,在這樣的時候,馬曉曉更願意守在葉天的身邊,就這麼看着他,那怕是最壞的結果出現,那也要守在她身邊。
無望的愛情,其實也挺美的。
葉天此刻身處在一片無邊的黑暗之中,他從來沒有體會到這樣的感覺,他就那麼躺着,呼吸緩慢而平穩。
在葉天的意識世界中,他此刻正身處一片無邊的混沌之中,那黑暗來自亙古永恆,與龍祖的空間恰恰相反,這裡沒有一絲光明,腳下堅冷的冰岩。
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也從來不知道,原來沒有光的世界是如此的可怖,葉天伸手想要摸住一些實實在在的東西,身處在絕對黑暗之中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本能的反應,需要藉助外界的事物的存在,藉以來肯定自己不是黑暗的一部分。
恐懼是無形的,讓葉天六神無主,即便是在最深的惡夢深處,葉天也沒有這樣害怕過。
他大聲叫喊着父母,沒有人迴應他。
這時馬曉曉看到葉天的眼睛雖然沒有睜開,不過他的眼珠子卻在眼皮下面滾來滾去,她知道葉天一定在是做夢,或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反正葉天遇到了不好的事。
“葉天,你不用怕,關心人的人很多。聽說你受傷了,鄭家人全都過來啦,你可是鄭家人心頭的寶貝,沒有人能搶的走你。”馬曉曉說着,看到牀頭一側桌面上放着幾個蘋果,還有一把水果刀。
鄭允兒有時候不想起牀,就喜歡坐在牀上,自己給自己削蘋果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