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答應的很爽快:“是,鬼王。”
孫慕楓依依不捨道:“好把,我去看看她還有氣沒。”
兩人不見後,我從窗戶邊跳下來,撅着嘴道:“什麼都沒看見,到底裡面是什麼?”
君無邪嘴角邪笑,調侃道:“你真想看,爲夫滿足你。”
我手覆蓋在臉皮上,臉熱的發燙,雖然看不見,但我也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覺得鬼和人有些不一樣,爲什麼會發出這麼奇怪的聲音呢。好把,我的解釋有點多餘,我好奇心在作祟,就是想看。
君無邪帶着我進入室內,君無邪抱着我促立在房間一角。
牀上咯吱咯吱的響聲很大,那牀好像要散架了。君無邪的手在我眼皮上落下一道靈光,我看見一個黑漆漆的男鬼騎在女鬼身上。
男鬼身形很瘦,瘦的像條竹竿,一下一下的撞擊女鬼,大口大口的喘氣。
鬼是不需要呼吸的,大口的喘氣就會變成各種奇怪的聲音,這個瘦竹竿叫聲是我能接受的範圍。
看他面色很享受,體內的鬼氣越來越稀薄,被女鬼一點一滴的吸收,身體漸漸變得透明蒼白。
女鬼躺在下面昂頭,血色紅脣張開吐着舌頭。雙手狠狠掐着枕頭,表情不知是享受還是難受。
篤地,她雙眼半眯着露出一道陰光朝男鬼射去。那道光線很快,快的我幾乎察覺不到。
男鬼像觸了電般,動作瞬間加快,他奮力撞擊女鬼身體。口中不清的聲音已變成尖叫:“啊……啊……啊!”
沒幾下後,他像泄了氣的皮球,挺在女鬼身上不動了,幾秒後回過神來,他看着自己是手,手臂慢慢變成透明。
他面目猙獰,撕心裂肺的吶喊:“啊……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吸收老子陰氣,老子要把你……”
呯……
在女鬼身上的男鬼瞬間幻滅消失,魂飛魄散不見了。
女鬼起牀,懶庸的把白袍披上,面色慘白的,長得還不賴。
我轉身把君無邪的眼睛蓋上。君無邪含着笑意把我的手給拿下來:“沒什麼好看的,這裡女鬼都是活了幾百年了,又老又醜,爲夫看見她們元神都是枯瘦老婦。”
“那爲什麼我看着像二十出頭的呢?”
“因爲她們用鬼氣把自己的皮肉掩蓋起來,你道行淺看不出,爲夫一眼就看穿了。”
我轉過頭去不在說話,房間內那女子把白皮燈籠挑起來,走到門邊,把的白皮燈籠伸向門外。
外面有個紙人把燈籠接下,他機械般說:“白綾姑娘,今兒個客人多,大人的意思是讓你們多接幾個客。”
那名叫白綾的女鬼不悅道:“把魏贏給老孃找來,老孃每天接了不下七個客人。他還想怎麼樣?”
“大人的意思是,您要是一次性接兩個客人,大人會更高興。”
聽說一次性接兩個,白綾沒有表露一絲不悅,頭髮一甩,把上身白袍子收攏,高傲道:“那讓人進來把。”
兩個鬼魂被紙人送入了房間,先進房間的鬼魂是個大胖子,大腹便便,眼睛裡,嘴角上,耳朵,鼻孔全部是血,他保持死前的狀態,應該是被毒死的。那血色發黑,瀰漫着一股血腥味。
他進房後,把人皮燈籠條在牆上,色迷迷的往女鬼身上掃去。
雙眼露出精光,把身上夾克一脫,立馬朝那女鬼撲了上去:“小寶貝,讓老子好好的疼愛一翻。”
第二個進門的比較瘦,個字也不高,他穿着民國時期的大褂子,空蕩蕩的,像個大燈籠一樣掛在身上晃盪着。
他先是看了女鬼一眼,臉色一變,退了一大步想出去,沒想到外面紙人把大門一關,他沒法出去了。
他使勁拍着門,跟紙人嚷嚷道:“換個,換個,太老了,都可以做我娘了。”
外面紙人怒了:“交易已成,你們上供了多少鬼氣,大人就給你們安排什麼養的鬼妓,你交的鬼氣只值這個價,玩不玩歸你,換個是不可能的。”
瘦猴子腳一躲,憤憤不平道:“碼的,上當了,下次老子說什麼都要先看貨在進房。”
這回,胖子已經把女鬼給推到,壓在她身上開始親了,邊親邊含糊不清的說道:“大兄弟,你要是不用,老弟我可是先享受了哦。”
瘦猴子一咬牙,也撲了上去:“鬼氣都給了,不上不划算,你等着我咋們一起玩。”
看到這裡,我已經看不下去了,說實話很噁心人。尤其是那胖子臉上還滴着血,一滴滴的落在女鬼身上。女鬼雪白身子被染成紅色。
我朝君無邪說道:“我們走把,怪寒磣人的。”
君無邪衝我一笑,手撫摸到我的胸口上,問道:“娘子可是想要了?”
我咬牙衝他罵去:“想要你個大口鬼,趕緊的先出去。我現在只想回學校過點正常人的生活,這裡我沒法呆了。”
君無邪抱着我,黑色廣袖飛瀟,我們瞬移到一處橫木上,君無邪緊緊抱着我。
我看不見四周景象,陰風呼呼的吹着,把我身上披風吹的嘩嘩響,我坐的地方是一個幾寸的橫木,不太寬,雙腳懸空着。
我感覺不太對勁,問他:“我們現在在那呢?”
君無邪沒有回答我,冰冷手指把我長髮拂到一邊,從背後緊緊抱着我,和他胸膛貼緊。
我能感覺到屁股後面有個東西很隔人,冷冰冰的。
我自然知道是什麼,嚇的不敢輕舉妄動。
聲音僵硬的問他:“我們在哪呢?”
君無邪手覆上我的胸,隔着衣服輕輕撫摸着,低沉沙啞的聲音回答:“五樓房頂的雕花橫樑木上……”
“嗎呀,你想摔死我啊,不行,我害怕,我們下去把。”
我一聽五樓雕花橫樑頂上,那不就是橫樑麼。這掉下去一定會摔死的。
“別動,小幽,你在動一下我立馬給你辦了。”
聽他話,我不敢動了,僵硬的坐着,可是他的手沒閒着,剛纔還隔着衣服,現在手已經伸到黑披風裡面,把我後背的衣服拉鍊拉開。
我連忙阻止他:“別,你別這樣,我害怕。”
他不聽我的,把我身上披風解下,冰冷的脣開始親吻我的後背:“不,我們出去後,你就變了,在也不會對爲夫這麼好了,也不會聽爲夫的話,還會跟鳳子煜眉來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