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聽到現任趙家家主夫人這樣一句吩咐的時候,彷彿是聽到了天籟,他雖然急忙的起身,但還是用魚光小心的瞟了一眼,現趙家家族就怕自己聽從了夫人的吩咐,反而惹得這位家主不快,畢竟在現任趙家家主的後院,所有的夫人都知道,現任趙家家主夫人並不得認現任趙家家族的任何喜愛和認同。
有的時候在這兩位主責意見相反的時候,你一定要小心了,有可能你聽從了夫人的命令,反而老也能把你狠狠的發一通,到那時自己連個喊冤的地方也沒有。
而同樣的情況,如果你是聽從了姥爺的吩咐,那麼你就不用擔心了,你簡直就是有了保命的尚方寶劍,一般,夫人即使心中再不怎麼樂意,他也不可能做出任何與老爺相違背的事情。
當婆子看到現任趙家家主並沒有因爲自己起身,這一動作有任何的反感,他的眼神仍然是異常的迫切,雖說沒有說出任何的話語,但這婆子心中卻是已經穩了不少。
發現自己聽從夫人吩咐起身這個動作並沒有引起現任趙家家族的任何反感,甚至於沒有引來她任何的一句斥責,這婆子心中這才安穩了下來,同時心中不無得意的想着,看來自己現在還是非常特殊而重要的畢竟就以剛纔那個在夫人旁邊伺候的丫鬟,只是進門回稟一件小事就捱了一通怒罵的情況來說,自己這個在外面負責打掃雜物的婆子能夠如此安穩的立在這裡,本身就說明了自己現在的能量有多麼的大,自己有多麼的受重視。
忍着心中的竊喜,這菩薩還是非常口齒清晰的回領着自己剛纔從那位老夫人身邊伺候的嬤嬤那裡打探到的消息。
他今天被仙人趙家家主又叫過去詢問了一番,在得知自己這邊並沒有得到任何新的消息的時候,見着家家主那幾乎陰的可以打雷的臉色直接告訴他,對他的這種消極怠工行爲,現任趙家家主是感到非常不滿的。
可這婆子心裡也冤啊,只不過距離他上次去找自己好姐妹纔過去兩天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裡,即使那位好姐妹從早到晚的在老婦人身邊一直得不着二老爺的好話,估計能夠起到的效果也是非常有限的,怎麼自家老爺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但這種話這婆子當然是不敢說出來的,他只不過在心裡暗暗的轉了幾圈,立刻改變了畫風老爺,您等着,我今天本來就打算再去我那位好姐妹那裡探聽一下消息,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去嗎?
所以先來回給姥爺的問話,不知道姥爺有沒有其他的吩咐,如果姥爺沒有其他事情需要吩咐的話,我這就去找我那位好姐妹,好好看一看,老夫人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動物和進展?
聽到這婆子這樣回話,仙人趙家家主啊,這才臉色略微轉好了一些,他們揮手打發着婆子趕快去打探消息。
而能夠偷一天懶,對於婆子來說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反正他只要跟管事的說一聲,是現任趙家家主吩咐自己有事情去做,想來呢,管事的還得笑臉對自己吧唧兩句呢,想到這兒呢婆子當然是高高興興的,去往老婦人的院子想知道啊,自己好姐妹今天能不能給自己一個驚喜,雖然他自己心裡也很清楚,這纔過去兩天,自己好姐妹那裡又能有什麼進展了。畢竟,說人好話給人心理暗示也是需要一個過程的,更何況目標還是那樣,自信任性的老夫人,根本就不可能在這兩天內達到老爺想要的那種效果,但是沒辦法,誰讓姥爺着急呢,再說了能夠偷懶也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
而實際上,這位婆子的那位好姐妹的確沒讓她太過於失望,這兩天來一逮着機會只有爲某某,也的確是使勁自己渾身解數,想方設法的在老夫人面前刷着二老爺的存在感,以至於他這樣反常的行爲已經被老夫人發現了,兩人就是今天上午的時候進行了一次深入的談話,主要的內容就是有關於二老爺這件事情,當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老夫人已經覺察了這位萌萌一直在說二老爺的好話,他是相信自己身邊人手腳還是比較乾淨的,畢竟這麼多年也就是這個饃饃,伺候在自己身邊,那樣用心對自己是完全的忠心,這一點他還是能夠放心的,只不過自己身邊伺候的嬤嬤如此反常,他也有些懷疑了。
雖然說老夫人還是非常相信自己給這饃饃的別人是無法給予的,而且這毛毛應該不缺零錢,那麼別人想要賄賂打動他,幾乎就是不可能的,可是自己身邊伺候的人居然就是這樣,反常的,有些不動大腦的,一個勁兒的在說自己二兒子的好話,這讓老夫人不由得有些警醒了起來。
難道說自己失去能幹的他兒子之後這些僕人心裡自己的地位已經見了不少,以至於自己那個沒反思的兒子都能支援得動自己身邊伺候的人了,也想到這一點,趙家老夫人的心情就怎麼都美妙不起來了。
所以他他再一次聽到那位嬤嬤說起如果二老爺在的話又怎樣怎樣一堆好話的時候,趙家老夫人直接臉色一沉,整張臉都拉長了幾分,他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那剛纔還在興緻勃勃說話的嬤嬤。
而隨着這一瞬間物理氣氛的改變,那位嬤嬤終於一時的好,自己估計這一次在劫難逃了,他忙匆匆的跪在了地上,小心翼翼的垂頭認錯,而物理周圍的伺候的人看清楚這一形式,立刻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間裡。
他們也算是非常有眼色的,畢竟在老婦人身邊伺候也有不短的日子了,而他們之間伺候老夫人最長的就要數這位嬤嬤了,而他也是最得老夫人信任的一個人,這個時候老夫人有這樣一個自己最信任的幸福兩人之間明顯不太友好的互動,當然這些人要躲多遠就躲多遠呢。